随意写了一些东西,便合上了本子,想着明天的推荐,有好些细节处仍然需要润色一下,便也没了其他心思,只埋头于工作中,直到听到小珩开门的声音,听得他往我房间走来,便起身去开了房门,将小珩让进了屋。
“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小珩说着朝我桌上看去。
“恩,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在准备呢,你小子....”我转开话题问道。
“知道你要问,现在来自首的。”小珩堵住我的嘴道。
“哦,那就睡觉吧。”我将桌上的资料往后推了推,自顾躺到了床上。
小珩见我如此,也十分无趣,就也回了房间。
笑满布在我脸上,想着小珩是幸福的,我也是如是的吧。
夜里,做了个梦,竟梦到了母亲,是那样温柔的摸样,可转瞬竟换成了张妈的脸孔,抚摸着我的头,我强行睁开眼睛,好似真的看到了张妈的身影,便又沉沉的睡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见张妈,父亲告诉我说张妈昨天忙的晚了,没有回家,今天大早就走了,说有要紧的事情。
我应了一声,“昨天晚上是张妈吗?”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
去了公司才知道,秦先生临时有事,下午的推荐要挪到早上,我一时有些慌神,竟有些无措起来。
“毕竟是新人啊,遇到这点小事就乱了。”薛儏瞧出我的样子,不冷不热的说。
对于他昨天对我的肯定,我还是稍稍有些感是激,今天听得他又是这般惹人不快的语调,直当是昨天产生了错觉。
“薛副理,你放心吧,我不会有问题的。”面对这样的态度,我一向都是‘视若罔闻’的姿态,即不高傲,也不矫情,拿捏的刚好。
正在思付着,林经理跨进来说:“以炆,你有没有问题啊?”
“没有,我昨天晚上准备过。”我笑着回答,还故意抬头看了看薛副理。
“恩,那就好。”林经理淡淡的说。
“那个,经理啊,你,你昨天有没有去喝茶?”我不知怎么的特别的提了起来,许是好奇吧。
“没有啊,喝茶?我没这个习惯。”林经理笑笑,转身走了出去。
那真是我看错了。
说话间,小唐进来通知我,秦先生上午10点左右就会过来了,我谢了谢小唐,看看时间还有1个多小时,就坐下来安心的看看资料。
约莫10点多的样子,小唐那边传话过来说,秦先生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要我赶紧过去,我一惊,立刻收拾就去了,跨进会议室,林经理和薛副理都在了,薛副理正附耳在秦先生一侧说着什么,说话间,秦先生还抬头看了看我。
人都到齐了,林经理示意我可以开始。
我将我的想法仔细的说了出来,生怕漏了什么。20分钟后,我的推荐结束了,秦先生缓缓开口:“薛副理,你果然没说错,此份推荐我非常的满意,就按照这个方案来吧。”接着又转头看向我说:“请向先生明天下午去我的办公室,谈谈细节的部分。”
我笑着回答:“感谢秦先生喜欢我们的方案,明天等您安排时间,我会准时到的。”
秦先生很友好的点点头。
.....
布拉湘菜馆
莫韶沁为替我庆祝首战告捷,特意订了位子,并叫上了小珩和林泠。
“来,我们来祝贺一下大家敬爱的向以炆先生。”莫韶沁举着杯子说。
四人的酒杯霎那间的碰撞,溅出的液体从手背滴下来,真正让我觉得那种内心的欢畅。
“以炆,听莫韶沁说你从小就是色盲,竟然还能学设计?你该是用了不少精力吧?”林泠问我。
我斜眼看向莫韶沁,莫韶沁对我歉意的笑笑,“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就随便一说。”
我顺手夹了根辣椒放在莫韶沁碗里,说:“还好,我的色盲不严重,应该说色弱更准确些,若是在比较暗的环境中看东西,还是能够分辨的。”
我顿了顿,接着说:“你说现在的医学也够昌明了,怎么对色盲的治愈就不花点时间呢?不知道如果移植他人的视网膜是不是有效果的?”
林泠看着莫韶沁盯着辣椒的表情,笑着回答:“这是遗传基因的问题,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办法的,我父亲在几年前有个女病人,那个女人曾经发生车祸,当时脸严重灼伤,视网膜脱落,我父亲的一个同事为她做了视网膜的移植,而我父亲则经过好几个月的大小手术,为她整了容貌,她复原后对自己的容貌却不曾计较,只问了她是否还是色盲,于是做了测试,发现她仍然是,这就说明移植视网膜是没有用处的。”
我倒对那个女人产生了兴趣,问道:“她肯定也是深受色盲之苦,希望能有复原的机会吧。”
林泠摇了摇头,“不是,她不希望自己恢复,说这是证据。”
“证据?什麽证据?”我很是好奇。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父亲告诉我时,我也问过,可父亲说那个女的没肯多说,大半年后,身体漸好,就出院了。”
“你父亲还能跟你说这些啊?”小珩凑上来问。
“恩,我母亲死的早,父亲一直是一个人,那个女人很善良,虽然容貌毁了,但是确实是个温柔似水的人,父亲作为她的医生,见她一直情绪低落,怕影响手术,就常常宽慰她,时间久了,就有了些感情,只可惜后来那女人不告而别,让父亲也伤心了一阵。”林泠说的极为惋惜。
林泠
喜欢愿与怨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