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家伙?哪群家伙?我还想再问,但看见小孩的脸我又忍住了,只是小声的对旁边的教授说道:“赵老师,我反正信不过他。”说完我用眼神瞟了一下小海。
教授摆摆手,“我们不存在信不信任,只是相互利用而已。小海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绝非什么盗墓贼可比,我见过的盗墓贼多了,无论是有来头的还是下九流的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让人抓不住头脑的。”
我说道:“那您老能够猜到他的身份吗?”
教授摇摇头,说道:“不清楚,这家伙隐藏的极深,关于他自己的问题,他只字不会透露,看来受过很严格的训练,这样的人所在的组织肯定不容小觑,起码能跟seps平起平坐。”
前面小海停下脚步回头道:“你俩要是再说废话,待会被乱箭射死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我跟教授相互看了一眼不再说话,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心想,什么玩意,危言耸听就知道吓唬人,你以为你一个人下来过就了不起啊!
没走多久,前面隐隐的出现了一堵墙,一个一人大小的门若隐若现,小海叫过大家说道:“根据我的分析,这个地宫曾碗状,分为很多层,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第二层,穿过这个门是一个向下的阶梯,我们会到达第三层,我提醒各位,千万闭嘴无论你看见什么都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还有不要使用你们的手电,切记!”
我们点点头,林子道:“我相信大家不会拿我们所有人的生命开玩笑的,你放心吧。”
小海说道:“以备不患,到时候都跟紧了走,一切看我手势。”
我不耐烦的道:“赶紧走吧,你以为你是这地宫的导游啊?”
小海不再说话,一弯腰从石门钻了进去,我们纷纷收起原本要使用的手电,摸着黑跟着小海下去了。刚跨过石门,气味和湿度明显变重,空中弥漫着一股强烈中药味,还夹杂着一些熟悉的臭味,我现在闻到这个臭味就发怵,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了,椒图、无头僵尸、触须怪、小湖边都是这个味道,这一层不会再遇到他们吧。
面前不远处果然有一个向下的大约六七米左右的一个地道,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地道出口照射进来的光亮。穿过地道之后空间变得霍然开朗,我们就仿佛是从老鼠洞钻出来的小老鼠,面前一条二十米宽的石板路伸出很远,左右两边是两堵石坡大概五米,到顶上的时候向中间汇聚,这里与其说是地宫更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峡谷,我抬头瞧了瞧看不到顶上有什么,路边长明灯火摇曳,一片寂静甚是让人发毛。
但是最让我们感到恐惧倒不是这里的气氛而是躺在道路上的那些东西。
满满的一路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一个个披肩带甲,手里,身上,地上都是断裂的刀枪,早已腐烂掉的旗帜只剩下了形态,一条条黑色的血痕一直延伸到路边,我们面前是一个古战场也是一个修罗场。
难不成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太不合理了!那不是战争,难不成还能有人会在自己的墓穴里布置这些个玩意?我是见过兵马俑的,帝王用石俑陪葬也属正常,可是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不对,我再仔细一看,这些尸体竟然没有腐烂!
我顿时被吓得一身冷汗,我回头看了看大家,大家也都面色难看,就连林子都紧皱着眉头,当然顾羽这疯子除外,他此刻定然流的一下巴的口水。
小海示意大家跟紧他,他如贼一般蹑手蹑脚的靠到边上,整个人都贴在了墙壁上,我们依葫芦画瓢,一个个都靠了过去,但是没有一个能做到他那般犹如纸片一样的境界,我心里骂道,小海**该进军演艺界。
我知道我们只能用这种方式往前行进,这些倒在地上的尸体,暂且不说他们是怎么会成这个形态的,单看他们的外表就知道绝非善类,死而不腐要么是有未尽之愿要么就是僵尸活蛊,这里看来肯定不是前者。炎兵背着四眼更是难搞,整个人都多出一块,那些尸体躺的稍微有点不雅的,就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跨过。
磨蹭了半天,我们才行进五米不到,抬眼望去,前面完全看不到头。虽说大半是因为光线昏暗阻碍了视野,但这目测起码也有三十来米吧。我们的体力在这样的古怪姿势下耗费的很剧烈。第一个受不了的是教授,无论如何也无法侧着跨越前面整个斜靠在墙壁上的古尸,走在他前面的顾羽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帮到他。
我在最后,,又不能催促,只得伏在墙壁上歇息。那尸体是和另一个缠斗在一起的,相互捅了对方一刀,力道很大,整把刀彻底贯穿了对方的胸腔,我怎么也不相信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站起来活动,心里琢磨着小海这是不是在唬我们呢。
我仔细的瞧了瞧躺的乱七八糟的尸体,这些看外表应该都是士兵,身材不算魁梧,干瘪瘪的皮囊紧紧包裹在骨架上,身上的盔甲几乎没有完整的,很多地方都有黑色的血迹,看来当时的战况极其惨烈。看着看着,仿佛这些士兵就在我眼前厮杀着,怒吼着,舍弃了家里的妻儿,舍弃了父母的希望,满腔胸怀里满满的全是愤怒和热血,直到被利斧长枪洞穿开胸膛的时候才冷却下来,一缕忠魂随风而去,我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全然忘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我觉得他们好可笑,为了别人的私欲浴血奋战,葬送年华,在死之前他们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想起家人呢?
“啪!”的一声,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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