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桥的时候总是感觉桥下有什么东西,但是由于恐惧,我就是不敢到桥的两边去看,匆匆走过桥之后,就来到了桥后的一座敞开门的建筑里。桥的另一头似乎都是一些很古旧的建筑。恐怖的故事总是发生在那样的建筑物里。所以我没有去那些建筑物内。但是这个建筑比另外的建筑都要巨大,而且让我敢走进去的根本原因在于:它有一种亲切的气息。
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还是被它吸引,走了进去。进门后,看到的是一个有近代风格的客厅,我就在那里检查了日记里其它的书基本上都湿透了,所以我还担心曾祖父的日记本会不会也有了同样的遭遇。不过后来当我终于翻出日记本后,就打消了这种念头。因为日记本仿佛被一种奇特的力量保护着,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反而多出了可以阅读的一部分。通过阅读这一段,我猜测梧桐山庄并不是沉寂庄。而他们后来安置自己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沉寂庄。
那么后来梧桐山庄是否就遭遇了洗劫呢?而我之前去过的村庄……
等等……
“风门村”不会就是梧桐山庄吧!?
说起来那村庄的村口还真的有一部分不值得注意的断壁残垣——只是当时不让我觉得值得注意,现在却觉得那就是山庄的外壁……
风门村已经遭遇了洗劫!
那么多村民……那么多村民……
为什么会这样呢?
如果他们听了曾祖父的劝说有多好?
不过我还是收拾起无奈的心情,收起日记本站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前的,我完全没有必要去过分纠结。
比起那个,不如探索一下这个建筑。
而且……从刚才阅读日记的时候我就不能好好读——周围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总是让我读不下去。
现在不就应该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抱着这样的想法肩带,把充好电的手电筒握紧,小心翼翼地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右拳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如果是恶魔的话,那还好说。可是如果是人类可怎么办?
看看现在的这个世界,我越发的觉得人类可怕。因为我不能像对待恶魔那样杀死他们,却随时有可能被他们杀死。
想到这,我摇了摇头,然后用右肩轻轻把原本虚掩的一扇门撞开。可是尽管我认为用的力气很小,但是门还是发出了吱呀一声。
因此我不得不吓得冷战,在原地停留了差不多两分钟才稳定住情绪继续走。
门后是一条小走廊,走廊右侧是楼梯,能够看到楼梯上层照射下来的光。
看来楼上有人?
我关掉手电筒,然后躲在楼梯的角落里向楼梯口走去,生怕惊动什么人。
可是我忘了调查楼梯阴暗角落是否有其他人了……
因此,当那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并强迫着我蹲下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失算了。
可是我没有挣扎,因为我听到楼梯发出了嘎吱声,这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正常人下楼的声音。
我静静地看着楼梯口,等待这那个人进入视线。
一双腿……粗壮的腰……然后……
肩膀……脖子……
还有头……
如果那个下巴可以算成头的话。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它手中的铁斧。
如果被来上一下,那可真就够我受了。
无头人走到我来时的那扇门前,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就把上半身转向了我这边!仿佛察觉到这里有个窥视者一样!
按在我嘴上的手松开了,我还是一动不动。
接着,我身后就传来了一声脚步声,然后有个肥胖的人影从我身边的阴影中窜了出来,大叫着向楼上奔去。听声音应该是个男人。
无头人随后耷拉着斧子,缓缓向楼梯口走去。
楼上传来了一阵阵焦急的拍门生,以及听上去是憋了好久才终于喊出来的一句“救命”。
无头人没有在意,一直用固定的步伐行进。
拍门声的戛然而止,其伴随着一声金属撕裂ròu_tǐ的声音。连惨叫声也没有……
然后就能听见一声声嗡嗡声……是苍蝇的声音,一段时间后声音就消失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知道现在也没有改变下蹲被挟持的姿势。
是因为恐惧吗?为什么刚才不上去救那个男人?在无头人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情况下,我应该从它身后打掉那只斧子!我明明做得到!为什么!?
为什么……我又在冷眼旁观了!
刚才那男人的命运明明可以不是这样!!
为什么……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来时的门突然再次被撞开,冲进来的是一男一女。
“西博!”男子大喊道。
女子完全没有焦急的神色,一边摆弄着红色晚礼服的领子,一边用妖娆的声音说:“不就是追个债主,用得着这么急?”
男子没有理会,而是自言自语道:“难道他已经遇上别西卜了?”
女子在微弱的灯光下露出了一丝惊讶,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她仿佛有强迫症一样摆弄着自己的衣领,即使在这样脸色苍白的时候也不例外。
“真的吗?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接下来可能就是我们了!?”女子这样说。
“不,还有傲慢和怠惰才对,现在才加上死掉的三个,也只有五个人,还有两个呢……”男子说出了这样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傲慢和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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