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别理他们。嫉恨别人的人,都是因为眼睛能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看到了却又不能得到,从而催生出憎恶感。这样的人,失去了眼睛就没得嫉妒了。”
这是父亲曾经的话。
当我敲碎了海兽的双眼,看着嫉妒的倒下,看着它永远无法继续活动的时候,我彻底明白了父亲的教诲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一天。
为了让我来到这里!
他事先知道了这一切……
不……为什么……
和曾祖父有关。一定是这样。
但是父亲究竟在哪里?
难道就那样消失了?
我带着复杂的疑虑,带着书写了“阿斯蒙蒂斯”的钥匙离开了房间。
……
这里是哪里!?
打开门后竟然不是寺院吗!?
是我走错了,还是再次发生了类似空间转换的事情?
这个爬满了蛆虫的房间是七宗罪·**的藏身所!?
不……
房间尽头的那只蝇王别西卜的雕像暴露了房间的真实位置。
这里是饕餮阁,是七宗罪·暴食的藏身所。
可是它在哪?难道让我和那些蛆虫打?
一种强烈的呕吐yù_wàng让我后退了两步,就在这两步之后,我感受到了从背后袭来的凉意。
这房间什么时候又拉长了这么多?
我以为我会顶在门上,却发现身后本来应该有门的地方一片空旷。
还听见了脚步声,暴食在我身后?
我不敢多想,摆好战斗架势转过身,这时候看到了之前在老宅里见过的破腹男……
那个胖子……
他就是暴食……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头不见了。
他手中的斧子还没有消失,而且看上去更加让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是因为这次的斧子沾上了鲜红的血液的缘故吧?
此时此刻,虽然不及之前那么恐慌,可是脚下还是有种被灌了铅的感觉。
斧子不由分说地向我劈来,仿佛认定我做下一个牺牲者。
我猛地举起警棍一架,成功抵挡了他的攻击。令人无法相信的是,斧柄居然就那么断了,我赶紧蹲下用一个前滚躲开了落下的斧刃。
与此同时,压死两只蛆虫,让它们恶心的躯上的代价。
该死的东西!
我用警棍支撑着地面站起来,然后看着缓缓转过身的暴食。
“这样还嫌不够烦是吧?”我这样说着,举起警棍用尽所有的力量向它破开的腹部劈去。警棍直直地插入伤口,接着用尽全力搅动了一下。
看着一动不动的暴食,我狞笑了一下,然后猛地将警棍又抽了出来。
伴随着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哀嚎声,暴食倒下了。
这个恶心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出路和其它钥匙,这让我有种空欢喜一场的想法。
只能回去了……
我转过身,来到饕餮阁被拉长后的那扇门前。
由于饕餮阁被拉长了,因此,是不是再出门还会去到别的地方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以及“只观事实,我毅然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景象让我有种想立刻冲出去的冲动——如果邢文达没有站在那。
这里是寺院……
可是邢文达为什么在这里?
看他的样子不像会甘心穿过那么狭窄的洞穴的人。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杀死了愤怒者。
他让愤怒者成为了恶魔。
如果没有他就好了。
如果没有邢文达就好了。
我把这些想法全部从脑海中挖了出来,同时死死握住了右手上的警棍。
“没想到通过了沉默世界转换线仍然能碰见你。真是缘分呢。”邢文达的声音即便在暴雨中也能听得那么犀利。
“你知道我爸爸在哪里!”我莫名其妙的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也许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了。
我没想到,在手电筒的光芒下,邢文达脸上那“被问到不愿说的问题”的表情显现得淋漓尽致。
他真的知道。
“既然你这么坚持……好吧,我们在沉默世界外见过面了。”他说。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坚定。
“什么是沉默世界?”我追问。
“你看不出来?”邢文达说。“你现在所处的地方,该有人的地方和时间段一个人都没有,这就是进入了沉默世界的表现,这都是受到沉寂庄怨灵的影响。”
沉寂庄的怨灵……?
虽然有疑问,可是我还没等接着追问,邢文达就继续说了:“这都是你曾祖父柯落润干的好事。你爸爸告诉我你进入了沉默世界——本来该进入沉默世界的应该是他才对,可是他没想到你曾祖父选中的居然是你。他虽然把我从陡峭的山坡上救了下来,可惜他终究是你的父亲,看看他后来的死状真是大快人心!”
邢文达的最后一句话就像一只棒球棍,被一个橄榄球手握着,然后用抛铁饼的力道狠狠地锤击了我的头一下。
死状?
“别误会,我只是把他老人家引到深山,下手的是山上的那只老虎。”说这句话的时候,邢文达带着感到害怕时特有的那种语气……我明白,他嘴上狂妄,可是他心里已经快要崩溃了,他害怕我杀了他。而目前这就是我最最想要去做的事情。
“不要因为你的愤怒而牵连了自己的性命。”父亲的这句教诲在脑海中回荡。我低下头,紧闭双眼,然后慢慢地把头摇了摇……爸爸莫名其妙的消失,原因其实
喜欢死寂庄园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