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还是梦吧?我转头问了问师父,师父说这应该不是梦,否则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听了师父的话我彻底安心了,师父装出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走到了这个和梦中女神“萧馨”很像的这位姑娘面前,说:“小姐怎么称呼?来是算卦?求符?还是家里冲着了?”
那个姑娘说:“你就是张国豪大师了吧?我感觉我们家不对劲!”
师父听了胸有成竹的说:“别着急,小姐怎么称呼?”
“我叫林馨。”
林馨?萧馨?这怎么这么像?不但名字像,人长得也像。
林馨又说道:“我们家里好像冲着了什么,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我们一家和一个人赌博,不管怎么赌,都是我们输,每天早上醒来就发现家里少钱了,而且我每天晚上做完这个赌钱的梦后,就……就那个……”林馨越说越磕巴、越来越脸红。
把我和云兴急的:“我说姐姐,您老倒是快点说吧,急死我们两个了。”
师父见我们着急,一挥手说:“你们两个悄悄地,林馨小姐你继续说。”
林馨红着脸点了点头,说:“老做那种梦,老就是那赌钱的人做……那个。”
云兴若有所思地说:“小姐你做的是春梦吧?”
我和师父一起向他投出了鄙视的眼光,林馨红着脸羞涩的点了点头,以一种很微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师父好像听出了一些端倪,便说道:“呵呵,林小姐放心,你们家的事我会派我这两个徒弟去办的,至于价钱吗,不知你能不能做这个主呀?”
林馨没管价钱的事只是说:“张师父,你的这两个弟子,我有点不太信任呀。”
听了这句话我和云兴正准备去争辩一番却被师父拦了下来,师父说:“这点你且可放心,我相信我张国豪还教不出什么脓包弟子来,实在不行,我少收点费用,你看怎么样?还是不乐意的话,就另请高明吧。”
虽然师父这话字字见血,但听得我和云兴确实阵阵感动,我们拜在师父门下还未到二十四个小时,但师父却为了我们能试试手,而得罪一个顾客。
林馨听到这句话便着急地说:“不是这个意思,可谓是名师出高徒,我相信这二位可以的,不过这个价钱吗,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师父听了林馨可以做主关于钱的事,双眼就冒出了金光,痴痴地看着面前的这位管钱的主,看这样子就差流口水了。
师父说:“这就好办了,按规定一次收费是四千元,由于是我的这两个徒弟出马,就收上三千元吧,办不成了我亲自去一趟。”
听了这个报价我被雷到了,原来师父这这么坑爹。听了师父的报价,林馨也没还价就答应了,在林馨走前,师父说:“林小姐把你家的地址留下,还有后天家里不要留人,晚上我这两个徒弟要去贵府打扫打扫。”林馨听了这话便点了点头,走出了腾龙阁。
我和云兴看着林馨走出了腾龙阁便问师父:“师父,我和云兴可是一点没学,你怎么让我们直接接活呢?”
师父摆了摆手,说:“唉,有话唠、结巴他们两个呢,再说了,不是还有两天嘛?你们哪都别去了,就在我这学道,我给你们来个魔鬼加急训练!嘿嘿。”
我和云兴听完师父说的话便打了一个冷战,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老觉得这个魔鬼训练有点可怕。
云兴全没那这当回事,只是问道:“师父,结巴是谁?”
师父听了,笑了笑说:“哦,结巴也是护体十仙中的一位,一般来说这十位仙家是没有主观思想的傀儡,没想到让我摊上这二位,一个话唠,一个结巴。”
听完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奇葩”!这也太不科学了,就算是玄学,怎么会出现这么奇葩的事?
师父见我们两个无语了,就从袖中抽出一张符咒,说:“道家明目符,开三个小时冥途,也就是见三个小时的鬼。急急如律令!”
随即符咒就化成了一缕青烟,在我和云兴还有师父的身边晃了一圈就化为了虚无,再一睁眼“我去”我大叫了一声,又说:“怎么这么多人?”
这时候一个穿白西服的人过来说:“我说,你们没听张哥刚刚说的什么?还不见见师叔?知道吗?
我就是话唠师叔,这位是结巴师叔。”
我和云兴愣住了,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他们的奇葩吓到了。
这时一个高晓松类型的人飘了过来,说:“啊就……就是,你……你们两……个快叫……叫……”
话来没说完就被话唠拦了下来“好了好了,他是让你们叫师叔。”
我和云兴连忙抱拳作揖说:“弟子曹天(云兴)见过话唠师叔、结巴师叔。”
这时话唠和结巴这二位师叔才点了点头,结巴一抬手,说:“你们……们好……好学,后……后天”
我们这位结巴师叔说话能把人急死,他还没说完话唠又抢了回来,说:“后天还有事呢,我们两个免费帮你们一次。”
结巴见话唠又抢他话就指着话唠说:“以……以后别……别抢……”
“哦,以后不抢你话茬了,成了吧?别说话,点头或摇头。”正准备说话的结巴听见话唠这么说便点了点头。
我和云兴心中一阵好笑:我们俩怎么摊上了这一对活宝呀。
一阵嬉笑怒骂之后,师父说:“好了,曹天、云兴你们回家收拾一下衣物,一个小时后回腾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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