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一般是不喜欢发火的,所以一般人大多见到徐毅的时候,他的笑容都让人如沐春风一般,感觉十分轻松。可他一旦发起火来,也许是久居上位的缘故,给人地感觉却如同寒冰一般。从没有人会感到轻松,恰好现在他就很火大,所以几个穷酸很害怕,因为徐毅两眼中的寒芒让他们如芒在背一般难受。
徐毅就这么看着他们几个,知道几个穷酸秀才开始还想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挣扎着爬了起来,可在徐毅地队下涸旗便冷汗淋漓起来,徐毅还没有说话。他们自己的腿肚子便转了筋,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徐毅看到差不多了,才猛然出言问道:“你们乃何地人士?为何会到此地?”
几个人吓了一跳出于本能赶紧一起回答:“小人乃涿州…河间…雄州人士!只因北人犯边,我等才逃亡此地!”
徐毅一听好么。还不是一个地方的人,都是边境一带的,于是把眼睛一瞪猛然喝道:“大胆!居然还敢出言骗我?我看你们根本不是我们宋人,而是辽国派来的奸细!”他开口便丢出了一个奸细的帽子扣在了这些人的头上。
这些家伙被徐毅地话吓的一哆嗦,也弄不清楚徐毅的身份,于是赶紧扑通扑通跪下告饶到:“哎呀大人明察呀!我们确实是宋人,不敢欺瞒大人呀!可不是什么辽人的奸细,大人可不敢乱说呀!这可是要杀头地呀!”
徐毅听他们你争我抢的辩解,实在觉得心烦,怒哼一声道:“都给我闭嘴!你!就是你!你来回答我的话。我来问你,既然你们说你们不是奸细,却为何聚众散布流言?说什么不能南迁,还对那些难民散布这里主人的坏话?我看你们居心叵测。诚心就是想要破坏赈济难民,想要聚众作乱不是?难道这还不算是奸细吗?”
这个被徐毅点名回答的家伙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直楞,他们只是随口说说,不想让北方的乡亲离开河北一带,可没有想到落在人家眼中,却成了聚众作乱,妖言惑众了。于是脸立即便垮了下来。赶紧磕头叫道:“大人冤枉呀!小人确实是雄州的书生!逃难到此地的,可没有想着要破坏赈济。更没有想要散布什么流言,聚众作乱呀!我那样说可都是听他们几个说不想到南方去,才给乡亲们那么说地呀!早知道此乃赈济难民之法,给小人一个胆子小人也不敢乱说呀!”
徐毅冷笑了起来说到:“书生?这么说你也是人了?可我看你年纪不小了,怎么是人却没有效力朝廷呢?”
这个家伙老脸一红,也顾不得羞臊了,赶紧答道:“小人无能,这么多年只是考上了一个秀才,未脑萍上进士,所以不能为官!”
徐毅更是冷笑:“幸好!幸好你们这样的东西没有考上进士,否则让你们当官的话,也铁定都是一群昏官,这天下交给你们治理,可不是要亡国了不成?看你们的本事能中个秀才也是老天无眼了,人?就你们也配成为人?哼哼!罢才你对我说是听他们几个说地,那你给我指认出来,到底是谁先说的?”
这些人被徐毅羞臊的简直无地自容,可一听他让这个家伙指认是谁先说的,于是各个紧张了起来,赶紧纷纷叫道:“不是我先说的,不是我呀,你可不要乱指乱认!”他们还真把徐毅当成官府的人了,生怕被指出来之后盖上一个奸细的帽子,弄到官府里面拷打一番,即便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了。
“我让你们说话了吗?来人,给我掌嘴!”徐毅怒道。
大牛他们几个人本来就恼这些穷酸,一听徐毅下令,立即扑过去各自揪住一个,抡开了巴掌就扇了起来,几巴掌过后,这些家伙便被打地跟猪头一般,各个胖了一圈。
徐毅抬手让他们住手,接着说到:“你来指认,到底是谁先说地!”
那个被他问话的人没有挨打,但也被吓地不轻,扭头一瞅,得!后面几位都成了胖子。还真是不太好认了,仔细琢磨了一下,立即指着其中一个叫道:“就是他!他说他是河间府的。就是他先说的不让这些难民南迁!”
那个被指的家伙立即就吓瘫了,顾不得可能还要挨打,赶紧呲牙叫道:“不是我,不是我先说的,是他!是他先说的!”他把手指一指旁边地那个家伙,推到了他的身上。
那个家伙一看这人指认是他先说的,于是立即也反击到:“不是我说地,是你先说的。你肯定就是奸细!大人,小人也指认是他所先说的,我们都听到了,就是他先说的!”
其他几个人一看刚才被指的那个人居然不承认。还咬别人,生怕他急了再咬自己,便一起点头指着这个河间府的家伙叫道:“不错,我们都听到了,就是他先说的!”
这个河间府的家伙这下算是倒了霉了,居然被所有人一起指认,这下可是百口莫辩了,哭叫到:“你们冤枉我,大家都说了,你们冤枉我。不是我先说地,即便是我先说的,我也是不想那些乡亲到南方去才说的,你们也都说了。头些天还都赞成我所说的!你们…你们…”
徐毅也不搭理他,使了一个眼色后面立即扑来两个弟兄,拿过来绳子抹肩头拢二臂便把这个河间府地家伙给捆了起来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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