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姗见这帮只为自己,全然不顾他人死活的老朽物,心内厌恶已极道:“既然你是我爷爷,如何要将孙女推入虎口,与杀孙女何异?”爷爷道:“皇上赐妃乃是我家族莫大荣尊,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妳这丫头何必抛富贵求亡命,还拖累我们,实为不智。”木姗斥道:“入宫如进活死人墓,孙女不愿,为何强之?”
千名老叟见这丫头倔强难驯道:“好言好语妳不听,非要我们行蛮,要死妳一个人死去,我们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话才落音,老头儿轮番来掐木姗颈脖,她不露声色,只暗提真力。说时迟那时快,一帮老头凶神恶煞扑来,但见:个个齿牙咧嘴,人人张牙舞爪,形貌凶恶。木姗震怒,金云剑愤然迸出。好宝贝腾在半空,迎着就死,撞着就伤,灵光闪处,断胳膊断腿,似下雨般。
那皇上不死心,又遣出数批武士对付女娃。也是怪事,那群凶恶老头,才刚被斩断腿脚,复生出来,着实让木姗吃了一惊,心中暗忖:“莫非陷入圈套。”此时战况巨变,千名老叟一个不少,加之大批年轻武士,共同剿杀木姗一人。她也顾不得什么仁义道德,大开杀戒。金云剑势虽强,然力寡形孤。好女娃儿端的好手段。只见她默念咒语,神剑立化千万条,下雨般斩向敌人。盏茶功夫,敌人虽斩杀,却仍似前朝亡而复生,断腿生腿,斩足生足,金云剑竟杀不死一个人。
木姗退守一旁,暗自忖想如何应对,莫若火攻,烧个精光,看他们怎般复原。遂捻生火诀,只见一股五昧真火从口中喷向敌众。那些老顽固,非但不躲闪,反向喷火处飞奔,个个在火中舞上舞下,整座花园刹成火炉。木姗以为众孽就此殁矣,喷了半晌停住。孰料老朽物们已被大火烧成焦炭,还向木姗逼近,只是行动迟缓,面目狰狞。
女娃儿此时悟出临云道长画卷,乃是注入妖术的噬人魔物。只要木姗进攻,那道长便会在外运神功救援画中人,使其复生。即使杀光,他画笔一挥,又添物甚,搅人心神。如此车轮战术,任尔大罗金仙也不堪如此作战。此时木姗大急,难道命绝于此,且不知其他三众怎样了?焦虑间,手碰触到腰间一物,乃是降妖神器如意贯天蘑。木姗暗忖此物金刚不透,水火难侵,试试罩杀这般妖孽,遂祭起半空。正逼近的一帮火燎恶魔,只觉眼前一黑,被个密不透风的物甚罩住。木姗念动咒语,蘑体变作碗儿大小。果然好宝贝,一帮不死的妖精俱被罩住。
果然木姗猜测得不错,全是临云道长暗中作梗。只见他在画舍掌控画卷,看见其中一幅一片空白,骂道:“恶蹄子的手段果然不奈,竟将我画中之人捉个罄尽,自己也隐退身形欲蒙蔽我眼目,不过不打紧,有更凶险的等着妳呢。”话落将白纸抛开,立换一幅,自己则入定暗助运功。
这璧厢木姗用宝贝收了妖孽,知道恶道诡计,隐没身形找寻三众。
却表紫夕进得屋舍,即被一幅画卷吸引。原来画中有对不满三朝的男女胖娃娃,穿着红肚兜,扎着朝天揪,满身玉肉正骑在一条红锦鲤上咧嘴直笑。紫夕不由想起府中的灵芝娃儿、灵嘉娃儿来,此一思忖即中画魔。待其回神,已非画舍,只见一处临海渔村,画中孩儿骑着锦鲤向她游来。
两个娃娃憨态可掬,指着紫夕大叫道:“娘亲,孩儿们可找着妳了。”说毕跳下鲤鱼背,奔至紫夕跟前,将硕大脑袋埋于紫夕怀内撒欢。这丫头也母性大发,瞅着孩儿粉雕玉琢的模样,一阵亲抚。
好一会,娃娃们领紫夕进旁边一幢小屋亲昵道:“娘亲,孩儿腹内饥饿。”紫夕道:“这可如何是好,你们非我亲生,我何来喂哺之乳?”孩儿们道:“娘亲,我们这的娃儿从不食乳。”紫夕不解道:“看你们不满三朝,不食乳,却食何物?”娃儿道:“却是吃肉。”紫夕道:“牙没长,怎么吃。”紫夕不解,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道:“可以熬煮鲜鱼给你们吃。”孩儿们道:“不不不,我们不食鱼肉。”紫夕道:“与鱼儿有感情,舍不得,那就杀只鸡,鸡肉鲜美。”孩儿们道:“鸡亦不食也。”紫夕道:“莫非要食牛肉、猪肉待我上镇集买予你们。”说毕就要出门,孩儿们道:“牛肉、猪肉更不食也。”紫夕道:“天下之肉莫不这些,那你们要吃何肉?”孩儿们道:“此肉近在咫尺。”紫夕笑道:“娃儿休得胡闹,咫尺焉有肉哉?还是让我去镇集买予你们。”二娃拦阻道:“不忙,不忙且先坐下。”
紫夕狐疑,刚坐稳,不期那两个娃儿扑上来就咬,猝不及防,她两臂膀被生生撕下两大块肉。紫夕做梦也难料到,娃娃所言乃是人肉,惊悚下,忍痛暗运神功,臂膀恢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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