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妇人坐在桌子前端详着桌子上的一副棋盘。白玉棋盘上的玛瑙棋子。仿佛摆出地是一个残局。看到这些流天暗不禁大吃一惊。
“你……你不就是那天那个清洁工吗?”
老妇人此刻手里拿着一根青玉拐棍笑眯眯的对流天暗说:“没错啊太极门这么穷我这个掌门夫人有时候也会去客窜一下清洁工的工作。年轻人你不知道啊现在请人的工本真是……”
流天暗看到老妇人很和气的样子。当下也客气的说:“太极门可是修真门派中产业化的典范如果你们都还穷那么别的门派可以关门然后去修真管理局申请注销门派了。”老妇人笑起来脸上地皱纹如同一起舒展开来令人觉得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风化绝代的佳人。流天暗看着桌子上的那个棋盘顿时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真是冒昧的打扰了请问掌门夫人。掌门现在在什么地方?
老妇人看着棋盘眼神之中有少许地落寂。过了好一会她用指甲拨了一下油灯待得灯光亮一些后说:“那个死老头子一辈子都在研究这个残局。当年的那个下这盘棋的掌门。据说从这个残局之中领悟到了什么最终在修行上有所大成。我家老头子跟个老小孩似的抓到人就来研究这个残局。最近一段时间他有疯疯癫癫的喊着要去找最初来太极门要求下棋地那个人然后就跑得没影了。”
流天暗觉得实在是有意思现在的掌门竟然去找当年来下棋的那个女修真?根据这种已经差不多是传说级别的故事。想来没有个三四百年是说不过去的。虽然对于一个修真来说活个三四百年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根据正常的情况来看除非那个女修真除非修炼的是什么非常特殊地功法不然现在也应该作古了。
虽然老妇人对于现任掌门“疯疯癫癫”四个字的评语很同意但是流天暗出于礼貌的关系克制住了自己点头的冲动。看到老妇人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盘出神流天暗就自顾自的在桌子旁边的一张圆凳上坐下观察起这个残局来。
老妇人恍然现流天暗也在看这个棋于是笑着说:“年轻人看来你也有兴趣啊。来咱们摆一局试试。也许你比我家老头子聪明的多。能够领悟出其中的奥妙也说不定。”
流天暗脸上一红回答老妇人说:“象棋我只是略懂一些规则实际上并没有怎么研究过。要是我这个臭水平都能堪破这个残局中的深意。那才真地叫做没天理了。”
老妇人笑着摇头:“那不见得。当初下这盘棋的掌门也是一个棋力烂得可以的棋迷。也许这隐藏在其中的奥妙。就是要棋力低地人才能领悟。”
既然老妇人都这么说了于是流天暗就将旁边那些散落地棋子全部拿起来然后按照开局的方式一个个摆好。按照当年地情况流天暗拿的是掌门一方的红子老妇人拿的是白子。
红子先动流天暗就以自己所知的基本常识正中架一个炮作为开局。不过在拿起这个手感冰凉的玉质棋子的时候他心中突奇想将这个想象成为一门剑芒炮。
至于其他的棋子都算是修为境界不同的御用修真。比如能够长驱直入的“车”就是修行水准最高、机动能力最强的高阶剑修。而那些一步一步慢慢挪动的“卒”可以当作是那些最低级的、使用量产型法宝或者飞剑的修真。
才动了几步就能够现老妇人的棋力明显在流天暗之上。不过流天暗最近从太极心法中领悟到一些关于“守”的精要于是也不敢贪功只是将所有的棋子留在河界的这边全力的摆出一个铁桶阵型防守。而他最看重的棋子并非那如同高阶剑修一般的“车”而是“炮”。
即使只在自己的地盘之内流天暗的“炮”被挥到了极限。在有限的活动空间内借着自己布下地棋子“炮”不断的变换着方位或威胁、或封锁。趁着敌人不卑的时候还能造成局部的战果。只是老妇人的棋力实在高出流天暗一大截在以子换子的战术下铁桶阵没过多久就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车”“马”“炮”等棋子互相掩护从那个缺口杀了进来。流天暗本来就相形见拙这下立即就阵脚大乱。一个棋子一个棋子的接连被杀眼看局势就非常不利了。
老妇人脸上依然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拿起子就下。流天暗苦苦支撑了好几个回合。还是被逼到了绝杀的地步。只要老妇人再走一步就是彻底的将军将死了。
“就这样一局没意义的臭棋还能领悟出什么来?”
流天暗拿起了自己最后一个有一点杀伤力的棋子——“马”但是手却迟迟不能落下。这个马不管他放在哪里在下一步他都无法逃离被将死的命运。同时他也想起了虽然局面上不太一样但是原来那个残局。仿佛也就是这么一个绝杀的局面。
就在这个时候流天暗心中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点触动。有一些东西仿佛就在他记忆的深处沉睡了很久一般。在不经意之间悄悄的翻一个身在脑海里面引出一点点微小的涟漪。
这点小小的涟漪。正是给流天暗带来了那么短暂地灵光一闪。自然而然的那句话的正解在他的脑海里清晰的浮现了。
“这规则是有局限性的!”
流天暗说完浑厚的真元涌到了手臂之上。那棋子因为是玛瑙材质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接纳真元还有天地元气地导
当流天暗放手之后纯粹靠着自己的真元支撑让那一颗“马”就这样悬浮在空中。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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