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还满天星斗,今日却一大早下起了连绵细雨。
守着肖宇一整夜的赵御风却一点也不见疲态,神采飞扬与窗外的细雨成反比,感觉再也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他更精神奕奕了!
昨夜,小野猫口中呢喃着“御”热情如火,让他明知她初尝情事恐怕承受不住,却还是忍不住要了她两次。拥着她一夜无法合眼,亢奋得睡不着,怀中是一丝不挂的心爱女子,教他如何能抑制住澎湃的激情安然入睡?
媚香的潮红褪去,怀中的女子脸色恢复正常的白里透红,规律的胸膛起伏,睡得很沉。
天色已大亮,屋外的金鹰与景贤瑜对视一眼,相互点了下头,上前轻叩房门。
“主子,是时候该启程了!”他们皆知屋内的主子是醒着的,一向勤政从未如此晚起的主子,今日的反常他们都能理解,只是,回宫之事也不能耽搁。
屋内的人轻应了声,表示知道了。
半晌,整装完毕的赵御风步出房门,怀里抱着许是过度疲乏依旧昏睡的肖宇。他们找来了一辆马车,他抱着肖宇坐进了马车,就这样一路抱着,不曾松开他的手臂。
在他温暖舒适的怀抱里,肖宇一路睡得香沉,像是几百年没睡过足觉了,待她终于睡饱睁开双眼时,映入视线的是一双柔情深浓得使人看了就深陷其中的星眸。
肖宇的心脏扑通一声,漏跳了一拍。她中了媚香之毒,神智浑沌,却隐隐中还记得一些片段,一想起昨夜的模糊种种,颤栗感窜遍全身,脸颊刷地红起来,浑身火烫。
“你……你放开我!”此刻过于暧昧的姿势,更让她感觉无地自容,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在离他最远的马车厢另一头。
赵御风浅浅一笑,搓揉着微麻的手臂与酸疼的大腿,眼睛依旧没离开过满面羞红的肖宇,柔声道:“小宇,过来一点,朕不会吃了你!”
“那个……那个昨……”她瑟喏着,不知该如何告诉他昨夜只是媚香作祟,并不是真正的她,“那个……我们这是去哪里?”
“回宫!”他轻答,与她讶异扬起的视线相交于半空中,心里有一些紧张。
经过昨夜之事,她会死心塌地的跟他回宫吗?他侵占了她的清白,换作其他女子,怕是死都要赖上他的,可眼前的女子他实在没有任何把握,无法按常理分析她这个特异女子的心理。
“回宫?回你的皇宫?”她声量渐渐加大,一双明眸亮起不悦之色,“我不能跟你回宫!我要回北夏国去,停车!”
“小宇!”赵御风一把抓住在马车颠簸中起身的肖宇,将之顺手一带,紧紧搂在怀里,急促地道:“你就呆在朕身边,哪儿也不准去!”
被他紧按在胸前的肖宇身躯一僵,耳听着他强有力的脉搏,竟然脸红耳赤,如捣鼓的心跳声更让她有些迷茫。
“昨晚……谢谢你帮我解毒,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们还是……”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的话,双手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字地表白道:“小宇,朕爱你!在此之前朕爱你,在此之后朕更爱你,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能当作没发生过,是不能,也不愿,你明白吗?”
“可是……我不……”面对着此刻情真意切的赵御风,“我不爱你”这几个字她竟无法说出口,感觉有些残忍。
但聪明如他,如何能不知她未尽的话意?
“朕想过,如果逸能康复,为了你的幸福,朕愿意放手!”他说得满脸痛楚,“可是,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北夏国……那沙太子敢对你下如此歹毒的媚香,朕绝不能饶他!朕也不能再放你回北夏国,那里有你的亲人,更有对你虎视眈眈的男人设下陷阱圈套等着你,朕真的不能让你回去!”
想到沙鑫,肖宇的眼眸闪过狠戾之色。
“我要回去报仇!”
“你一个人势单力孤,如何报仇?此时的上京,沙鑫应该正布着天罗地网,你去了不是自投罗网?”他收紧手臂,真想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内,让她从此哪儿也去不了。
肖宇静静地趴在他胸前,脑里一团乱。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复杂了,她无法再把他当作一个单纯的爱慕者来对待了,他们昨夜发生的关系是为了解毒,为了救命,若换成别的男人,她说不定会留下一笔金钱然后潇洒离去,然而,对象是他,她在感到庆幸之余,却无法潇洒起来!
他是逸的亲哥哥!她却和他一夜春宵,让她以后如何面对逸?
在现代,这也许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作yī_yè_qíng也不为过,只是,她现在身处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这里的人大多思想迂腐,一个女子的清白甚至重要过生命,她既已失清白于他的亲哥哥,又如何能再坦然面对清风般翩然的他?
她自己都无法做到毫无芥蒂,何况他?
罢了,罢了!
也许,他们真的有缘无分!也许,她此生注定无法拥有那个如仙清逸的男子,才在重重障碍中再划一条鸿沟!
逸……她闭上眼在心里轻唤,眼角有一颗泪珠滑落。
“小宇……”赵御风以指腹轻轻拭起那颗晶莹的泪珠,心疼她的无助,“朕已经派人去安排了,一定将沙鑫挫骨扬灰!”
“不!”她摇头,“你不要杀了他!我虽恨他,却也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那好,朕不杀他!”他点头应允,“但朕还是要他为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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