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肖宇微皱眉,手依然抓着逸的手,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柳箫看了看被拽着紧紧的赵逸风,微感愧疚地低着头,将所闻之事娓娓道来。
景贤瑜跟着肖宇住进清林别院,进进出出虽不至于被盘问或限制,却也少不了柳箫暗中的盯梢。他们各自为主,既非友,亦非敌,此中曲折难为外人道也!
话说,柳箫无意中盯到景贤瑜最近收信频繁,且每次收信后他的面色都颇凝重,似有什么大事发生,然而,几天了,却不见景贤瑜透露任何信息,柳箫怀着种种揣测,终于听到景贤瑜与那两个下属谈论时的内情。
自京城传来关于肖宇在北夏国的亲人的消息,沙伊娜被软禁在侯府,逍遥侯则被暂时关押在大牢,此中隐情柳箫不敢猜测,与肖宇有直接关联,他更不敢怠慢或隐瞒,即刻前来禀报。
“什么……我奶奶被软禁,我爹被关押在大牢?”肖宇犹地松开赵逸风的手,转而去抓柳箫的,急道:“怎么回事?”
“属下不知,但景统领一定知之甚详!”柳箫闪避她的‘咸猪手’。
“我去找他!”说着,肖宇便甩下他们,飞也似的奔出院子。
赵逸风望着她如一溜轻烟的背影瞬间在眼前消失,心里一阵失落。
她,或许就是他生命里的一阵轻烟,变幻飘渺,不能牢牢握在手心。
“主子……”柳箫想问什么,看着赵逸风涌上失落的面容,欲言又止。
“你去吧,看看她的家人在北夏国究竟出了什么事,一会再来禀报!”赵逸风轻甩袖,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转身向室内而去。
“是!”柳箫领命追往肖宇所去方向。
没过多久,去而复返的柳箫神色凝重迈入主子的居室。
“小宇呢?”赵逸风一袭白衣,站在窗前并未回头,他知道进来的只有柳箫一人。
“禀主子,肖小姐去找毕前辈了!”
柳箫将听来的事情大慨说了一遍,恭谨地站在他身后,心里五味杂陈。
“嗯!”然而,赵逸风只是轻应一声,屋内便陷入沉默。
他的隐忍不发,身后的柳箫却更是为他担忧心疼。主子对肖宇的心意,他看得一清二楚,也感动得一塌糊涂,奈何天意作弄,两个相爱的人却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
“小宇此去……”良久,窗前的赵逸风终于转身,神色镇静自若。“柳箫,你去整合两队精兵,掩人耳目分别北上,以备不时之需,你再带一小队人马随她左右!”
“主子?”柳箫大吃一惊,随即反对,“我要留下!”
“她的家人身险囹圄,此去凶险难料,除了你,我找不到让我更放心的人!”顿了顿,赵逸风看着柳箫,慎重地道,“她已经是你的主子了,以后,她去哪,你就去哪,她若有一丝损伤……我就是在黄泉之下也会日夜不安,你明白的,不是吗?”
柳箫一下子红了眼眶,听到他口中淡然的吐出‘黄泉’二字便心中刺痛。
“是,主子!”柳箫含泪应承了,“主子放心,柳箫定舍命保得肖小姐周全!”
“嗯!你去吧,我的身体你就不用担心了,有云影在,我定会等到你们回来的!”说的十分轻易,信心十足,其实,他与柳箫心里都明白,此去风云难测,更不知需耗时多寡,他的身体最近是有好转的现象,然而,谁也不能保证他还能活着等到他们回来?
云影,皇室暗卫队里专门保护皇子的一个隐蔽护卫,就像保护赵御风的风影一样,只是他们从小被训练为保护不同的对象而已。不到紧要关头,暗卫不会出现,只有危及他们保护对象的生命时,才会现身救护。
柳箫如负重担,带着沉重而又快捷的脚步离开居室,去安排接手他职责的人选,以及加强清林别院的护卫实力,否则,他不能安心地离开。
这厢,赵逸风刚目送柳箫离去,另一厢,肖宇带着天踪老人来找。
“逸!”一进院子便高声叫唤着,肖宇的声音里有种迫不及待的急切。
最近几天被轻薄惯了的赵逸风,每每听到她的叫唤都会莫名身躯轻颤,有点想逃,又带着陌生的期待迎着她的到来。然而,现在的他却是脚步不能自控的急切,飞快出了内室,迎向匆匆来到的窈窕女子。
“小宇!”他发现自己唤她的名字时有种恼怒的情绪夹杂着不舍,这份恼怒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
恼怒自己是个会随时西去的无能废人,不能时刻陪在她身旁;恼怒她受那般屈辱竟不曾对他吐露一言半语,还整日嘻嘻哈哈像个嚣张狂妄的顽皮小孩;更是恼怒那为她解媚香之毒的男人不是自己……
“师父!”肖宇将天踪老人拉到他身前,催促道:“您看看逸!”
“好好好!鬼丫头!”自从他知道了她的心思之后,他就对她改了称呼,一肚子鬼主意的丫头,不就是‘鬼丫头’么?
赵逸风安静地让天踪老人诊脉查看,望着神色有些急切的肖宇,不愿挪开视线。
“嗯……不错!”天踪老人撅着白须,对肖宇点了点头,道:“照此下去,寻得灵草还有得救!”
肖宇听完,急切的脸色稍稍好转,一把拍开天踪老人搭着赵逸风手腕的手,自己的手抓了上去。不顾天踪老人诧异她过河拆桥的行为,她一本正经地说道:“逸,我的家人有难,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救他们,你等我,我一定尽快回来!”
他轻点了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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