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虽说曙光审判威力超凡,但也不至把一个人完全消灭。那一道光之后,他居然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着了,这不合符常理。”中年人说。
“但俺不是听说,这个阵法一旦使出,从未有人活着爬出来。华山上任掌门龙啸天牛叉得那样一塌糊涂的人物,也得‘呱’在这死光之下。”猥琐男说。呱,是南方的方言,意思是死,看来这猥琐男来自南方。至于龙啸天,他是华山上任掌门。据说他死于北伐战争,但具体怎么死的,作为后辈弟子,我不曾过问。
“的确如此,可龙啸天在最后一瞬使出灭世咆哮,结果地裂山崩,北境之人,死伤无数。从前夜之战来看,风过雁如今实力更胜当年龙啸天,没道理会就此轻易被消灭。”中年人说。
就是,我心里嘀咕道,我师父可是剑圣,哪有这么轻易死在你们这群蚁贼手里。
“这可不一定,龙啸天那狗养的当年是故意示弱,本就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以毁掉北境圣殿,摧毁北境抵抗之心。可是这风过雁不同,大概是狂妄自大惯了,当年只身闯入圣殿夺走天火,如今明知故犯进入我们的陷阱。像他这种不可一世的狂人,断然不会想到曙光审判阵法的威力,被消灭,也是合情合理。”猥琐男说。
“华山这些人,都不可以以常理推断。废墟中那女孩,你和我都亲眼见到了。庙木成灰,尸骸成碳,这大火的温度,恐怕连钢铁都会融化。但她却连一根毫毛都没烧着。她不过是一介华山弟子,而风过雁可是号称天下剑圣。”中年人分析道。
我一怔,他们说的可是炎姬?难倒炎姬没死?
“那可不一样。佛罗里昂说了,那是因为她是不焚之身,天火的继承者。”猥琐男说。
不焚之身?天火的继承者?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这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逃走的两名弟子呢?身受重伤还能击杀我们一名高手。”中年人反问道。
“切。她用的是引雷之术,虽然俺老怪虽不清楚一名华山弟子为何会懂得北境绝学,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的修为有多高。你信不信,老怪俺用这根手指都能戳死她。”猥琐男讥讽道。
“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变态。”中年人发出感慨。
听到此,我有点奇怪,再听下去才发现原来我们真的遇上变态了。
“什么变态,喜欢女娃娃的人海了去,俺不过喜欢用手指折磨她们而已。说真的,那两女娃长得那么标致,不好好蹂躏一番再杀掉,多可惜。”猥琐男的语言越发变得猥琐。
“我还听说你喜欢舔女孩的脚趾?”中年人问道。
“岂止喜欢舔,俺舔完还要吃下去。尤其是这样的女娃娃,脚趾又香又嫩,无论舔还是咬,口感都是一流。”尽管没有亲见,但光听他的语言和语气,我几乎都想吐了。
而翠玉更吓得拉着我的衣尾部,小声嘀咕:“快走吧!”
然而敌人的听觉的敏锐超乎我们想象。对面沉默了一下,然后中年人大喊:“后面有人!”翠玉一怔,我马上反应过来,拉着她就跑。我想过被追上,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可没想过要被一个变态蹂躏!我第一次明白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那时我满脑子全是恐惧,慌不择路地带着翠玉拼命狂奔。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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