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烬天好笑的看着这个毫无淑女形象的女子,如果不是刚才的接触,他会认为她只不过是一介乡野草民。
“啾啾……唧唧……”旁边的几声鸟鸣成功的转换了花烬天的视线,只见一只红蓝相间的羽鸟正同木棉一样,对着面前的美食大块咀嚼着。
木棉一个鸡块飞过去,那正在啄着一块鱼肉的羽鸟好似头顶长了眼睛一般,以一种非常诡异的角度接住了木棉扔出来的鸡肉,接着又毫不停歇的继续吃着面前的鱼块,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一丝的停顿。
“这个羽鸟是你养的吗?”花烬天见一人一鸟配合的这么默契,低声询问道。
“不是,我的命是它救的。”
“啾啾……”彷佛是听懂了什么,那只羽鸟得意的叫了几声,复又低下头啃它的鱼块。
花烬天有些讶异,“竟然有这等事,姑娘也算是个奇人了。”
“只不过是自己运气好,刚好遇上了吧。”木棉接着又道,“我打算吃完这顿就去天山之巅,不知太上皇意下如何?”
“这个听姑娘的便是,只不过,此去路途甚是遥远,姑娘多保重。”
“嗯……”
“哦,对了……”木棉指了指身上已经沾了些许油渍的红色喜服,“这个该换了。”
“这个,姑娘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于是木棉从皇后寝殿找了一件比较素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悄悄的出了皇城,但行至一条人员密集的大街上,就时常能感受到一股股异样的目光,眼神不由得再次回归到自己的着装上,不惊低咒一声,“该死!”
银灰色的雪锻上用灰色的丝绣绣满了细小的牡丹花,极致的裁剪,领口处高领的设计,腰间那对镶在衣服上价格不菲的碧玉,这无不显示着穿着这件衣服的人非富即贵,想要不引人注目,完全不可能嘛,而最令木棉头疼不已的是,这是一件近乎曳地的长裙,行动起来非常不便,如果不是她反应灵敏,那么早就在离开皇城的路上被那些巡逻的士兵发现了。
在被路人行了n次注目礼之后,木棉果断的走进了一家卖衣服的商铺。
店里的店小二见到木棉的装束,脸上立刻堆满笑意,狗腿似的跑过来道:“客官,您需要买些什么?”
“那件,那件,那件衣服给我打包,我买了。”木棉随意的指了指几件挂在角落里并不怎么起眼的衣服。
“好的,小的马上给您取下来。”
“对了,你这里有换衣服的地方吗?”
“有,有,有,就在那张门的后面。”那店小二指了指西方处一个不起眼的影门道。
拿到衣服的木棉立即换掉了身上那件碍事的锦缎长裙,顿时觉得一派的轻松,随意的踢了几下腿,也没了刚才的束缚之感,可见,木棉对身上的着装还是比较满意的,木棉来到柜台前手一松,一个金元宝就出现在柜台上。
不料,那店小二却面露难色的说,“客官,您给的钱太大了,本店找不开。”
“那算了,不用找了。”木棉没在意的摆摆手,出了店门。
行至半路,身后却仍旧传来了刚才那位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您的衣物没拿。”
“扔了吧。”说完,木棉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街角处。
只留下那店小二呆呆愣愣的站在门口半天回不过神来,“这……这么好的衣服不……不要了……天呐,这可比咱们店铺任何一件衣服都好啊,还……还有柜台上那枚金元宝,老……老板……不得了了……我们店走狗屎运了。”
北风呼啸,冰冷刺骨,天山之巅的山脚下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把这里装点得银装素裹,连绵不绝的白色山峰高耸入云,在山与山之间的空隙之中两个穿着银色斗篷的人正迎着寒风一浅一深的行走着。
走在前面的人面色凝重,较之后面的人步履要显得迟缓许多,而且他不时的向前眺望着,突然看到一幢简陋的建筑,不禁心下一喜,转身对着后面的人道:“公子,前面有一个店家,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后面的人顺着前面的人的目光向前面看去,一个木质的简易搭棚出现在皑皑白雪之中,显得格外亮眼,“过去看看,正好我们的粮食已经吃完了。”
“公子,这里已经是天山之巅的山脚,但这天山连绵数千里,大大小小的雪山加起来就有上百座,我们怎样才能找到血灵芝呢?”美女立于花凌圣的身后,疑惑的问道。
“我自有办法。”说完,就踏进了那撞木质板屋,美女紧随其后。
花凌圣刚一进屋一股不同于外面的温暖之风就迎面而来,入目所及之处是五六张新旧不一的饭桌,视线右转,是一个土制灶台,灶台上似乎还炖着食物,香味扑鼻,让人垂涎欲滴,极其简单的摆设,却让长途跋涉的二人觉得无比的温馨。
美女环顾了一下四周,未见有人出门迎客,遂出声喊道:“店主在吗?”
“在在在……”连着三声略带急切的应答,接着从大厅后门处拐进了一位三十多岁但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只见她身穿一件蓝色抹胸长裙,外罩一件白色的锦缎丝袍,胸前裸露的大片肌肤看起来既魅惑又性感,裙角下摆处有些残雪,可见她是刚从外面回来。
那中年女子一见到大厅中央面露疲色的花凌圣与美女二人,随即扭着身段走到他们身边问道:“客人是吃饭还是打算住店呐,这外面冰天雪地的,客人肯定受了不少罪吧,来来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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