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男子俊美微皱,怀中的人微微发着抖,依旧一脸兴奋的东看西看。身形一坠,紧接着稳稳的落在了舱顶之上。这是白日里那一本正经、满脸严肃的研究着云图的她么?
“不冷,我激动哈,绝对是激动。”岑昔摇头,一件带着水渍的外衣已经披在了她肩头,岑昔这才发现,湿透的情况下这个长了十七年发育不算好的身体也算是凹凸有致,男子的体贴让岑昔感激一笑。
“我送你回去。”赫连战安静地看着面前的岑昔,有些话想说却不知怎么说出口,到最后所有的话变成了这五个字。
“好,要不继续飞回去?”岑昔点点头,很想再体验一次这样的感觉。
暗中两人一踉跄,飞回去,那么主子岂不是两句话说不到就到了,还谈什么,怎么当初不施展个速度慢些、磨时间些的招数,比如静坐啊什么的。
“这需要消耗内力,只能作为应急之用。”只听上方传来一个更狠的声音,顿时让地上两人顶礼膜拜,听听,这就是实力。
“对,对,我怎么忘了。”岑昔立刻恍然大悟地点头,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放的吗?不过应急也很不错啊。
赫连战轻轻一提,两人已经回到了甲板之上,岑昔连忙跟上步伐。
“跟你商量个事成不成?”岑昔很自来熟的靠近男子右侧,赫连战微微扬眉,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却未回答女子的问题。
“北昌国重视天文气候,我将我所学的知识无偿教给司天台,你教我学这轻功如何?”岑昔暗自盘算着,半年的时间应该够了,学跆拳道用了五年,不过以她的智商,只要基本的会了,就算回去了,好好练习,也能够成功的。
“你真想学?”赫连战突然止住脚步,在北昌国,灵术学习被贵族控制着,寻常百姓虽然很难见到,可是灵术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想学,贵族为了保护自己家族,会挑选一些少年经过剑树地狱的筛选,学习灵术,当做护卫、隐卫、暗卫,那些正经的贵族公子并不愿意忍受这生不如死的淬炼的。因为进去的人只有十分之一能够从剑树地狱从出来。
“等从这海上回去再说。”转头看向女子,回答他的是兴奋以及点头,他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与其死在水里,还不如死在剑树地狱。
“今日多谢你。”眼看面前已经到了船舱,想起还未完成的数据,岑昔原先的心思更是丢在了一旁,看向一旁男子,这才发现两人身上的衣衫竟已经吹干。
两人竟然就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走了一路浑然未觉,岑昔本就除了工作其他都大大咧咧,而赫连战的心思自然也不在。
面前男子点点头,只恨不得身后两个人影从黑暗中冒出头来,说好的机会呢,说好的……
而他们的太子竟然,竟然一句要紧的也没说。
“扔出去,全部扔出去。”天色未亮,船舱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压抑的低吼,侍卫的身影一个接着一个朝外搬着东西。
“怎么了?”虽然只休息了三个时辰,岑昔还是在第一时间睁开眼,想起手中未完的数据怎么也睡不着,来到船舱门口,又遇到这种情况。
被叫住的仆人却不敢开口,而是看向门内的微之。
“微之?”岑昔放开那人,朝着门内走去。
“别进来,姐姐,你别进来。”岑昔的身影还未到门口,屋内已经传来微之的焦急的声音,从门内望去,只见少年混头蒙着一块锦纱布,简直将整个身子遮住,若不是露出锦纱布外的一截手臂白皙如玉,岑昔真猜不出来是何人。
“怎么了?姐姐我也不能看。”岑昔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掀开男子头上的锦纱布,手一顿,看着眼前的微之。
昨晚还好好地,怎么今日变成了这番模样?
“姐姐,说了不让你看。”微之一撇嘴,连忙要拿纱布再遮上,被岑昔伸手拉住。
“是过敏么?”仔细地看着少年脸上一夜之间冒出的密密麻麻地红疙瘩,再瞧颈脖上,同样是密密麻麻一片。
“一觉醒来就成了这样,弗陵说沾上了有毒之物。”
“应该是过敏。”岑昔拉开少年衣襟,前胸、后背,就连胳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疹子,这样的情况她见过,一到春季,从道路两侧飘下的花粉让她一度不敢上街,要吃上几盒息斯敏才能度过春季。
“少爷,太医来了。”门外弗陵愣愣的看着屋内的情景,堪堪的开口,身后跟着人,正是弗陵去太子处请来的太医。
岑昔让开,身后太医一见岑昔,连忙低下头,当做看不见般直接走向微之。
“少爷只是碰上了不洁之物,并无大碍,只要避开了不洁物,再吃上几付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只是这位少爷,这不洁之物不一定是桌椅这些物件,衣服、饰品也是有可能的,比如沾上了海水……”
“废话,我又不是第一日穿这些衣服。”微之眉头一皱,直觉中仍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症状也不是一日两日就会显现的。”太医依旧耐心地解释着,岑昔点点头,上前掏出微之胸前的那块玉,看了看挂玉的绳索,不是她以前细细编制的绳子,而是皮革制成,这个岑昔早已经的发现,未曾在意,可现在想起过敏,细细瞧去,皮革之上已经变色。
记得以前有位同事便是皮带被海水浸湿而导致全身过敏,当日微之掉入海中,这皮革自然也浸泡了海水。
“那个断了。”当日从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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