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玉是父亲留下的?”微之将头搁在女子肩上,看着岑昔手中的比在纸张上疾走着,清秀的眉根根清晰,时而随着岑昔的思考动着。
微之就这样看着,也不着急岑昔是不是回答他的提问,把玩着手中圆润通透的凤玉,玉是好玉,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只是……
赫连战为何要换走他的玉,这块玉有何特别之处?跟姐姐有有何关系,难道姐姐会在这艘船上,和这玉有着关系?
“你说什么?”岑昔抬起头,看向微之手中的玉。
“估计是,我从家里发现的。”岑昔含糊地答着,她无意中从家中家中有着这样一块玉,躺在一个从未见过的盒子内,她问父亲,父亲说是母亲留下的东西。
“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微之拥住女子手臂趁机问道,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记忆,只知道,姐姐出生之时,母亲就撒手而去。
“我哪里知道,我和你一样,从未见过母亲。”岑昔敲了敲少年的头,一笑,对于母亲,她印象中的记忆模糊的多,那时候,她刚穿越而来,一切都处于混乱之中,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注意这个生她的母亲,只记得母亲说,多谢父亲救了她,希望他能够帮忙抚养孩子。
抚养孩子?岑昔也曾想过无数次,也问过父亲,自己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不过换来的是确是一顿打,岑昔摇摇头。
“这玉价值不菲,我猜想母亲出生不是普通人家。”微之扬起手中的玉,满满的引导着,已经让弗陵去追查这块玉的下落,姐姐给的东西,他自然不会让别人拿走。
“是有怎样?那是上一辈的事情。”岑昔继续埋下头,啃着手中的数据,既然父亲不想提及此事,何不让他随着他们而去。
“怎么样?”黑暗中,男子压低的声音带着谨慎,另一名男子看了看四周,这才开口。
“顺水哥,打听清楚了,有大风暴,元大人将小船上的浮木都收走了,我暗中瞅了瞅数量,只够那些当官的。”声音带着愤恨,说完等待着另一人的回答。
几日,顺水都小心谨慎,元大人的侍卫有意无意地在下舱转悠着,让他们几人心中没底,可是,却不后悔,微之说了,元大人竟然要收岑昔做妾,呸,有他顺水在,怎么能让那小子胡作非为。
“顺水哥,我怕。”身旁的声音染上意思惧怕,当日的是虽然事后没有追求,而且他们去之时,那小子已经被捆上了,而且明显已经被人揍了一顿,他们只是不解气的打了两拳而已,完全,完全是卖顺水哥的面子,谁让他想抢顺水个的婆娘。
“别怕,都过去两天了,没事。”顺水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安慰着,“记住了,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时来告诉我,岑家村的兄弟们可就靠你了。”
“嗯,你放心。”男子看了看四周,飞快地从黑暗中猫着腰朝着上舱走去,片刻之后已经到了上舱最高的瞭望台上,与船舱上的男子接班,继续盯着海面上的举动。却见远处,一连串的火光渐渐地朝着大船靠近,一愣,正要出生禀报,甲板上已经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快点,快点。”已经靠近的船上传来催促之声,已经两条船慢慢的靠近大船,不知道,这大晚上的,元大人让他们集合,究竟是为了什么。
“余大人。”为首的吴照一见与他并排的是正是启照少府余四海,本着同朝为官一家亲的心思,吴大人过分发挥着热情,只恨热泪盈眶,未等船靠近,已经高声与另一个附船上的余四海打着招呼。
“是吴大人!”余四海显得不过分热情,看了一眼热情过了分的吴照,同样心中没底,于是打着招呼。
“李大人、司大人也来了?”吴照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几条船,平日航行之时,这四条附船是仅次于主船,两条上船载的物资、食品、两条船上是淡水,供应着大小二十余艘船的物资补给,还有十二条快船,六条装载着侍卫,承担着海上护卫,另外四条主要是平日里前行打探情况,查看海面之职。如今这二十条大船,通通聚集到一起,扬起的火把,蔚为壮观。
难道遇到海匪?一升起这个念头,吴照脚下一个踉跄,连忙往四下里查看一番,见余大人脸上并无惊慌之色,稍微定了定心,轻咳一声。
“余大人,这半夜三更,不是是为了何事,要将这二十船的主事都叫过来,你可知道些消息不?”吴大人亲密的上前一步,人家虽然同是启照城的官,可是人家大都里有人,朝中有人好做官,他是折腾了多久、打点了多少关系才磨上了这趟差事,可人家余四海不声不响直接就上了。
“在,在下不知。”余四海生来腼腆,官也做得不好不坏,总之慢半拍,一遇到紧张的事情就口吃,回答的时候也结结巴巴。
“那余大人还不打探打探。”吴照推了推余四海,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一侧已经贴上来的另外两只船,只恨铁不成钢,很不得待他上前问个清楚。
“也,也是。”被推了一步的余四海上前一步,清了清喉咙。
“李大人。”余四海有点怕这个几乎没怎么见过面的叔叔,李大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面色不怒就能让人惧怕三分,此时面色很“平静”的赶上两人的船。
“原来是贤侄,船上一切可好?”李大人爽朗的声音响起,却让余、吴二人顿时感到头皮发麻,男子高分贝的音量响在耳侧,几句寒暄就像是例行问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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