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打瞌睡打的正欢的六盘,被阁老连舞带跳地摇醒。
“看看,气温、气压、湿度,老夫活了这么久,怎么没想到,星辰闪烁,是气压不稳所致,还有云图,走,快跟上,去找小三问清楚。”阁老衣服也来不及系好,就要往外闯。
“阁老,阁老,天还黑着呢,阁老……”六盘忙想抓住阁老衣服,却一脚磕在了门框上,几欲跌倒。
天色未亮,岑昔还在睡梦中,虽然房间简陋,也就是船舱外一个小小的隔室,岑昔也睡得舒坦,觉得有人似乎在摇自己,岑昔激灵地坐起身,却见一脸鬼鬼祟祟的顺水。
“怎么了?”岑昔一脸疑惑,紧接着已经被顺水拖了出去。
“岑昔,我还是不放心,我打听了,这几日,还有船经过,到时候我们一起走。”顺水一边拖着睡眼惺忪的岑昔,一边说道。
眼看着等着她快十七了,娘说等这一趟回去,就给他说亲,岑昔可是他媳妇,可不能让别人拐跑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在这里好得很。”这几日正研究者那象天仪,好不容易取得了那太子的信任,允许他研究那象天仪,这样的机会怎可错过。
“万一,万一让别人知道你……”是女的怎么办,我媳妇没了怎么办?
“放心。”岑昔拉住顺水,反正也知道了,那太子也无半点神情,自然是对她不感兴趣,不对,估计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看了眼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
“告诉你一个秘密。”有秘密不分享,憋着更难受,岑昔神神秘秘地拉着顺水,见顺水数落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你说的那个大人是个断袖之癖。”
“阁老,小三是太子近身侍从,你这天未亮就去,太子怪罪下来我们担当不起啊。”六盘苦口婆心,况且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太子之心昭然若揭,阁老怎么这么不明事理。
两人正向前走着,转过前面船舱右拐,却听到了岑昔的声音。
什么是断袖之癖?
阁老停下了脚步,顺水抬头看向岑昔。
“就是,就是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成日里和男人出双入对。”错不了,错不了,她看人的眼光,就像看天上的云一样,“听懂了没?”
“呃!”顺水还没有来得及消化,不过从小岑昔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说是断袖之癖就一定是断袖之癖了。
“那……”
“你先回去,放心吧,比起厨房里,这里轻松多了。”
“也是。”顺水点点头,在厨房里,还得跟一帮爷们挤在一起,他岂不是更不放心。
顺水淡定地走了,一边的阁老却不淡定了,喜欢男人?什么跟什么。
“刚才是谁?”阁老打量着从一侧走出来的顺水,紧接着又走出的人,只是人影一闪,阁老未看清面目。
“可不就是太子的新侍从,岑……小三么。”六盘声音越说越小,还小厮,明明就姑娘一个。
“太子?”阁老一愣,联想起刚才听到的话,出双入对,顿时脚下一个踉跄。
“不好了!”说着,转身回去,就连六盘的喊声也为听见,是呀,太子今年已经一十九了,不能有女侍,保不齐有些什么不正常的。
不行,他只有这么一个孙子。
“阁老怎么来了?”天色依旧早,元栩的侍从刚开门准备洗漱水,便看见一连神秘莫测的阁老正仰着头瞧着屋内,顿时被惊住,
阁老一把抓住侍从,“钱秋是吧,少爷可在里面?”
“在。”不明所以钱秋点点头,“少爷昨日回来的晚,还没醒呢,阁老找少爷有事么?”
“没事,没事。”什么?回来的晚,他怎么老糊涂了,元栩今年也有十七了,身边也一个女侍没有,这,这……
“阁老……”被拉住的钱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问你,少爷平日里和太子在一起,别的还有没有和谁在一起……”太子有问题,他的孙子没有问题啊,若是被威逼利诱……那小子那么聪明。
“没有,阁老放心,太子和少爷好得很,少爷几乎天天都在太子那里。”钱秋一听,立马摇头,太子和他家少爷的关系可是铁得很。
“还天天……?”阁老一僵,完了完了。他这是做什么孽啊,早知当初,就不让这小子跟着太子,阁老再次魂不守舍。
“阁老阁老,我们还得去太子那呢。”六盘气喘吁吁地拽住了阁老衣袖,阁老的脾气就是这样,总的先弄清楚再问也不迟啊。
“太子?”阁老一愣,对方是太子,他,他怎么办?
“少爷,刚刚元阁老来您这里,见你未醒,又走了。”洗漱完毕,钱秋还是属实的汇报着。
“爷爷?他来干什么。”三日未见爷爷人影了,难道有了什么新发现?
“小的不知,不过太子来人传您过去。”元栩点点头,等会从太子那里回来,去看看爷爷,想必这么大年纪给个小丫头赢了去,心里过不去。
踏进太子房内,元栩感觉到一丝不寻常,往日里太子此刻定时捧着书籍,可是现在却随意坐在书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什么。
元栩一回头,顿时心中一惊。
“太子……”还未说完,太子已经示意他住口,元栩一脸惊诧地看着不远处那个席地而坐的身影,怎么能,太子怎么能让人把象天仪给拆了?那可是整个太史阁几年的心血,将送给大荆国的宝物。
“过极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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