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等若隐反应了来,忽然一个温热的嘴唇惩罚般重重狠狠地覆盖了上来。
他暴风疾雨般吮/吸着她的芳唇,仿若要将对她的日夜思念都化为这股缠蛮又温柔的力道,将他所有的情绪与情感都传递到她的内心甚至全身。
若隐总是羞怯,被动承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后,将头费力地扭至一边,双手抵住他的胸前,呼吸急促,满面氤红,羞羞弱弱道:“莫要这般,当心有人。”
“他们谁敢。”
说罢又强势的欺上她微张香喘的樱唇,继续这炙/热/缠/绵的唇舌辗转。
若隐原先摆至两侧的双手,想将他推开,力气却是不争气的微乎其微。
在暂别后再相逢的暗暗欢喜,及她亦对他冥冥不止的思念的鼓动之下,她终是勉强找回了呼吸,将矜持抛诸到了脑后。
她的双手犹犹豫豫的攀上了他的颈项,仰着下巴,晕眩迷蒙中主动迎合着他的强势蛊/惑,在这浓情融融又虔诚无比的痴/缠中无尽地沉沦。
晚风拂过,池水游曳,漾起涟漪一片。
双唇缓缓分开。
此刻的若隐娇/喘不已,双颊嫣红。
她嗔怒道:“你莫要回回都这般,会让人道了嫌话。咱们毕竟还未......未......”
景毓眸底含笑,揶揄道:“哦?还未什么?我道是以为,你欢喜这般。方才你不是问了我,我是否如传闻般对女子无甚兴趣。既然如此,我自是要身体力行的证实给我的小妻子瞧瞧。”
若隐心头叫苦这真真乃自投罗网,可见要管住自个儿的口舌,万万不可随意八卦。
她又羞又急道:“你又浑话了。谁是你妻子!”
见若隐这惊惶羞涩又带着一丝喜悦的矛盾且矫情的样儿,景毓更是欢喜至极。
他忍不住在这瓣因为嗔怒而微微撅起的娇唇上轻啄了一下。
再而收起玩味,双掌托起她的脸颊,浓郁而深沉的眸光凝落入眼前女子的眸中,甚至直入内心,认真道:“若隐,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不久未来的睿王妃,睿亲王府唯一的女主人。这世间无人敢说你半个嫌话。”
他不容置喙的果断让若隐心底泛甜。
她挣脱出他的手掌,躲闪着扭过头,转过身子,略带怒气地步了几步远,嗔道:“谁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莫要浑话!”
景毓一把扯过若隐,低沉道:“除了嫁我,你别无选择。”
他那浑然天成的霸气让若隐心头酥颤不已。
若隐痴痴凝望了他许久。
可继而眉头紧蹙,眸底闪过一抹惆怅,乌密纤长的睫毛微垂,颇有伤怀道:“我自是信你的,可又当如何。你乃皇家贵胄,婚事岂容咱们作主?再者,我自个儿的麻烦......”
话音未落,她的下巴即被擒住,同时被打断道:“可又是忘了我方才所言?朱若隐,你只要信我就好。至今为止,还未有任何事,是由我作不得主的。”
就是这般了。
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让她一直都捉摸不定的男人,霸道强势的男人,又回回都欺负她的男人,她应该讨厌至极才是。
可是,偏偏就是这个男人,从他唇中流露出来的说予她的每一句话,简单又霸道强势的话,都将她的心给擒得死死的,让她无从抗拒。
这些时日以来,她在心底对他的那股悄悄又不敢承认的思念,便是她无从抗拒的证明。
她甚至能时不时无法自持地回忆起在驿馆与谷涧时被他“欺负”的种种。
不仅是回忆,甚至还有那么一抹隐约的思念。这让她回回都瞬间面红耳赤,顿觉羞愧。
她实在讨厌自个儿的不坚定与堕落。
当初逃避选秀,正是不愿与皇家有所牵扯。
可世事往往不能随自己所愿。
越是躲避皇家,却偏偏与皇家有着减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而且......好似......对了!好似还牵扯上了两个皇家。
那个萧云......
他亦是这般的爽直坦白。
估计是大昭人甚至北方人特有的品性罢,一如文珠与严婉。
瞧见若隐时而泛红,时而愁眉的变幻的面色,景毓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
他眸中的温柔缓缓褪去,取代的是一如以往的冷冽与凌厉。
“你在想着先前之事?萧云?”
“我......”
仿若被抓包的偷吃的小孩,若隐目光躲闪。
可再一想,她作何要怕,她又未有干甚坏事儿。
她仰起脑袋,对上那英俊无边可同时正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妖孽面庞,无比真诚道:“景毓,你亦要信我。我从来不认识他,更从未有见过他。”
“我不仅要你从来不认识他,更要你从未有想过他。”语声儿一股噬人的阴寒。
“我从未有见过他,又作何想他?!”若隐觉得莫名。
“你方才作何心不在焉?尤为正与我一起。你可是觉得你胆儿还不够肥的来?”
若隐吱嚅道:“我不过是觉得他好生的直白罢了。”
“只是这般?”
“啊?”
还有哪般?若隐腹诽。
景毓阴沉着脸,擒着若隐的下巴,眸光直射,一字一顿道:“此次为例外。若再有一次,即便你被其他男子碰一根头发,我绝不轻饶!不会饶了他,更不会饶了你!我最恨的,便是背叛!”
“这便是背叛?你好生不讲理!”若隐倔脾气又上了来。
“这便是背叛。你所有的一切,都为我所有。此乃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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