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屋内的气氛安好,却总有那么些意外。
李管家一脸焦虑,并气喘吁吁道,“王爷,王爷,夏侧妃她昏了过去。”
“昏迷?怎会如此?”夏若城说完便匆匆的向清水小筑去了。
张依梦愣愣的,她发现夏若城只要一碰到浅儿的事情就会很慌乱。
只是她有些想不通,“李叔,浅儿怎么了?怎会突然昏迷?”
“回王妃,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听夏侧妃的贴身丫头小惜慌张来报,老奴便立刻来禀报王爷了。”
“哦,那我们也赶紧去看看吧。”
“是,王妃。”李管家受宠若惊,王妃每次都叫他李叔,而且待他没有丝毫的骄纵之气,反而很亲切,这感觉就像是他的亲人一样,很温暖。
夏若城怒吼,“一群庸医,连病症都看不出来,本王养你们何用?”
一群太医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发一语,生怕再惹怒了辰王爷,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辰王爷这样吼,事实上为了夏侧妃的事,他们没少受这样的苦。
张依梦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暴怒的夏若城,
印象中的他,要么是冷冰冰的,要么是欠扁的,如此暴怒到甚至恐怖的他,她竟不知该如何靠近他。
“去请胡前辈,就说本王有请。”夏若城生怕胡乐不来。
胡乐原本是江湖隐士高人,偶然一次救下了受重伤的他,他才逃过一劫。为了表示感谢和报答,他想要给胡乐重金酬谢并举荐胡乐当太医。可胡乐竟然生气的说:“老夫救你只因医德,你竟拿钱财这种污垢的东西来玷污我,何况老夫喜的是这山水间的随意洒脱,闲云野鹤,在朝中为官实在让老夫无法忍受。老夫告辞。”
夏若城也不怒,这世间倒是难得有这般风骨的人了。尊敬的说:“且慢,即使是闲云野鹤,漂泊了许久总要有个栖息之地吧;若是前辈不嫌弃,那便将寒舍当做那栖息之所可好?况且寒舍还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可供前辈随时研究和使用。”
胡乐本不想答应,只是一来人家是王爷,如此谦卑的要求,二来,研究药材是他此生最大的爱好,难以拒绝。
于是,胡乐就在王府住下了。只是他要么在府中研究药材,几乎不出门,要么就是什么药材没了,他就出门去采摘,有时候几天就回来,有时候几个月就回来,有时候甚至几年才回来,回来之后,又在自己房中不断的专研。而自从来辰王府之后,药材有夏若城的帮助,找起来也轻松了许多,而胡乐也乐得自在,因为这样他就有了更多的时候研究药物了。
只是他鲜少给人看病,而且能让他看病的人,也不是一般人。这病人还得看他喜不喜欢,就比如说,王宫贵族的,他一般不看。
夏若城也不好勉强,只是请胡乐给夏若浅瞧过一回,跟其他太医的说词大相径同,后来他就不来了。
至于原因,胡乐自己也说不清,只是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没有由来的有些厌恶。
一个人如果他的世界是十分纯净的,那么他的世界绝对是容不下一点污点的,哪怕是还未成型的。
胡乐拿着药箱,被催促着飞速的赶向清水小筑。此番是夏若城逼不得已才请他来,他也是懂的,不好拒绝。
胡乐想要行礼,“王爷”
夏若城看胡乐来了,一颗悬着的心也降了一些。“无须多礼。前辈,快来看看浅儿怎么样了?”
胡乐把着脉,眉头微皱,良久开口,“王爷,夏侧妃是中毒了。”
夏若城担忧着,话语微颤,“中毒?胡太医?”
好大的胆子啊,在他的王府竟然有人下毒?
“王爷,无须如此紧张,夏侧妃暂无性命之忧,这毒也不是很难治疗,只是…”胡乐面有难色。
夏若城拼命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一脸严肃道,“本王没有紧张,只是什么?”
只是夏若城的微颤,张依梦看得很真切,明明就很紧张嘛,还死要面子。
“只是,这药引翅茎补血草及其难寻,老夫也只是在一本医书上见到过,只是那医书上并未有它的样子,只怕寻起来十分艰难。”
夏若城暗暗的松了口气,“有什么是本王寻不到的。”有希望就好。
也不知是君本狂傲,还是为了壮胆。
“翅茎补血草?”张依梦脑子飞速转动。好熟悉的名字,翅茎补血草,翅茎补血草…
叮~终于想起来了,翅茎补血草就是勿忘我嘛,因为喜花,所以对花的了解比较多。
兴奋的开口,“我知道,我知道它的样子,但还不知道它可入药呢?”
胡乐的眼睛放光似得,“王妃,你真的知道?”他充满了惊讶,他常年外出翻阅了许多医书都没有它的过多记载,王妃怎么知道的?
张依梦有些莫名,有必要那么惊讶吗?她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停在了她的脸上。
脸突然热热的,然后镇定的说,“翅茎补血草又名勿忘我,是一种多年生草本,高30—60厘米。总状花序顶生,长10—15厘米;勿忘我开有浅蓝色的小花,花期是4—5月。适应力强,喜干燥、凉爽的气候,忌湿热,喜光,耐旱。这个季节应该是有的”
胡乐很激动,“翅茎补血草又名勿忘我,是一种多年生草本,高30—60厘米。开浅蓝色的小花忌湿热,喜光,耐旱”一遍遍的念着,看样子是要一下子记住似得。
甚至激动的扯着张依梦,“王妃,能否将它的样子告知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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