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酒鬼都在嘲笑童广富竟然是一个拿着高工资工作出色的人。除了公家的买卖,任何一个私人的企业绝不会容留像他这样的寄生的宿主。童广富从好多的地方打过工,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干的长久。自从在酒桌上认识了李海波,做起了国舅的角色,他才意识到了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去处。
“你这样的说我可不相信。”如果说李海波有些醉意,那么仅凭着这些酒是不会把童广富灌醉的,但他还是装出了醉酒以后才有的表情来,说话时连字也有些吐不清了,但绝对保证从他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你听得清楚。“在你回去休假的时候,就有人公开的说出了,‘这也不是李海波他们家的活。’如果我说的是假话,老王在旁边就能作证。”
“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任友这样的说简直没有把老李看在眼里,也实在太过分了。”
如果说李海波开始的时候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经他们的不断的挑唆,李海波打心里已经有了对任友的报复。
要是李海波用清醒的大脑想一想,既然人家不是当面说出来的,谁还能干涉得了人家背后在说是什么。再说人家说的也是实情,李海波只不过是dd公司的员工,dd公司真正的老板是国家。
“我要是说出是谁说的,好像我这个人总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似的。”童广富说这些话的时候,极力表现出一副正派人表情来。
“你啥样人我们都知道,别把自己说的跟正人君子似的。”王璐国即使没有公开把任友说出来,童广富也是要说的。他的那种掩饰非但不能证明他是一个正人君子,相反更能说明他的虚伪和龌龊。
“其实任友仰仗着自己是有些来头的,早就不把海波放在眼里,要不这回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童广富生怕不能把火点起来,又轻轻地浇了一点油。
王璐国能再一次来到dd公司是应该感谢任友的,王璐国曾经跟着付明经理出去干过活的,正因为他不好的名声给付明留下了反感的印象。这一次的外出打工,任友为他说了好话的,最主要是付明的宽容使他有了这次做活赚钱的机会。他应该抱着一份感激的心情老老实实的干活,才不失去付明对他的信任,谁知他却一点都不领情,轻易的践踏了付明的宽容。
任友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竟会惹出**烦来。这一次的外出打工是任友最艰难的一次,他遇到了童广富,李海波,外加上王璐国,注定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筋骨上的劳累好好的睡上一大觉,就又轻松了。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才是最让人难以承受的。
党同而合,伐异而毁。
那一天又正常上班了,管道班开完了早班会就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任友,你把组对好没有挂牌的管号写好。”一个新来不久的张文群吩咐。
“你难道不知道管道车间最重要的活就是报检了吗?业主对于报检可是一点都不容情的,哪怕是几百个字母或者数字错了三五个,都不会报检过关的。报检过不了关,就不能下料,没有材料管道车间三四十人就没有活可干,这三四十人一天的工钱是多少你算过吗?”任友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激动了。他的激动源于昨天在下好材料的情况下,一天才组对了三道两寸的管口。
“怎么的我说话你不听啊?”张文群说。
“不管是谁主管车间,保证生产才是最主要的。做事一定得看个轻重缓急。”任友说。
“李海波回家去的时候安排我掌管管道车间的工作。”张文群说。
“真有意思,三四十人守着那么多的管件,一天都没有工作量,还叫工作,工作就得做工。这是天理,不管是谁安排的你。再说这也不是李海波他们家的活。”任友激动的情绪已经使他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大不管不顾了。
“你敢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张文群的口吻明显带着威胁。
任友到底没有把那句话敢再重复第二遍。尽管任友还是付明介绍过来的,尽管他抱着尽职尽责的心理干好每一天的活。最起码对得起自己的工资收入。还是图一时的口快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我量你也不敢。”
任友知道,像张文群这些高工资收入的,都是李海波给他们定的工资,他们也就唯李海波而听命,尽管李海波回去休假了,管道车间每一时刻的情况他都是掌握的。尽管他没有明着说管道车间离开了他就彻底瘫痪了,但事实却是这样做的。
作为一个国有企业的职工,即使没有企业的责任心和事业感,就凭企业的存在让他衣食所安的份上,也应该凭着一个人的基本良心和基本道德去做事。
事实上给任友带来麻烦的不是张文群,而是童广富。
“喂,是海波吗?”任友刚说完那句话不过五分钟,童广富就叫通了李海波的电话。
“是老四吗?”童广富在家排行老四,因此李海波叫他老四。
“不是我还有谁给你打电话?我相信你刚一回去,除了我这里的人就都已经把你给忘了。你在家待的咋样?”
“挺好的。”
“还好呢,就在刚才任友已经公开的向你挑衅了,说这也不是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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