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刚刚那个姐姐是谁呀?”
“保姆的女儿,木木走,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好。”
当一阵说话声结束,我依旧没有听到母亲的声音。
我把们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橙黄色的灯光在竹木的地板上洒下一个又一个不大不小的光晕。
“妈妈,那个阿姨是保姆吗?”
依旧是那个酥酥的声音。
“李女士,你私自说我女儿是保姆的女儿,还说这里是你的新家,未免脸皮太厚了吧,难怪吧啦用玻璃都没把你的脸给划漏。”
母亲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门口,一把把我拽了出来。
“哟,还带着面纱。”母亲掐着我的手被迫我仰视着那位李女士。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女儿我怎么会毁容!!”
李女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用手指指着我,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毁容?开什么玩笑,你那张脸,毁容和整容差不多。”
“坏阿姨,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妈,坏阿姨!”
兴许是看到自己的母亲吃瘪,兴许是我母亲的话太过狠毒。黎木木跑到我母亲面前,对母亲拳打脚踢。
一看到黎木木打母亲,我就急了冲上去和黎木木打成一团。
国外的教育和国内的教育就是不一样。
看到我们殴打在一起,母亲只是转过身,在那个复古的唱片机上放了一张碟,静静的欣赏音乐,而李女士则上前来试图拉开我和黎木木。
不知道是我还是黎木木把李女士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一个长达4厘米的伤疤像一条蚯蚓,趴在李女士的脸上。
我啊的一声,跑出门外,黎木木似乎也被那个4厘米的伤疤吓到和我一起跑了出来。
因为我和黎木木的离开,我并没有听到关于我母亲和我父亲以及李女士的谈话。
我们刚跑出去不久,父亲就下班到家了。
父亲进门时,李女士正在费劲的系面纱。
看到李女士在,父亲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绕过母亲把唱片机上的碟拿下来,坐在沙发上拿起母亲喝茶的杯子,准备喝茶。
“恶心!”
母亲一把夺过杯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缓缓的吐出这两个字。
父亲有些难堪,看了一眼李女士,点燃了一根烟。
“黎军,我今天把木木带来了,你必须给我和木木一个交代,你已经给那个叫黎吧啦的孩子尽了8年责任了,该到木木了。木木天天问我爸爸为什么不来陪她,天天说考试考了100分想让爸爸看。”
李女士一个箭步走到我父亲面前,一连串说了好几个木木。
“惋儿,你.....”父亲把带着火星的烟头狠狠的按进烟灰缸里,为难的看着李女士。
“呵,我都准备好了。”
母亲讽刺的笑笑,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两个红色的本子,扔到父亲手里。本子上,三个金色的大字“结婚证”就那样暴露在李女士的眼前。
“黎军。”
李女士有些兴奋的叫父亲。
“我不会离婚的,不会!”父亲又点燃一根烟,坚定的说!
“何必那么假惺惺,人家都用孩子做筹码来换你了,何必装的那样清高。可笑。”
母亲盯着父亲,好像要把父亲盯出个洞来。又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屋里,把门关紧。
正因为我并没有听到这段谈话,以至于很久以后,我依然觉得,黎木木很幸福,她有爱她的妈妈,有爱她的爸爸,以及爱她的沈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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