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脸色惨白着跪倒,匍匐到老皇帝脚下:“皇上,臣妾知错了,求您原谅臣妾吧!”
“有些事,做了就注定不能被原谅。”老皇帝面色复杂地看了张皇后一眼,叹了口气:“传朕旨意,皇后张氏废礼不尊,自今日起贬入长门宫,非诏不得出,遇赦不得免!张植吏私闯深宫,罪不容赦,拖出去斩了!”
说罢,老皇帝忍不住又叹了一声,转身决绝地走了,不理会张皇后的哭喊和安昀公主的苦求。
荆小楼冷冷看着面前乱糟糟的一群人,自然也没有错过慕汐公主惨白的脸色,她冷冷笑了笑:“自作孽不可活,早干什么去了?”
说罢,转身离去。
自这次事件之后,后宫中几乎没人敢再来招惹荆小楼了,她很是悠闲地过了一段日子,直到那一天……
傅澈兴冲冲地冲进荆小楼的百华宫,也顾不得什么通报宣请,进门便高声嚷道:“凤兮,你知道吗,司徒今天跟我说,他们府出大事儿了!”
荆小楼此时正在内堂梳妆,瞧见傅澈闯了进来,一声冷哼,自桌子上捡了一支玉梳掷过去:“司徒府出大事儿,干我甚事,哪个当哥哥的这么没头没脑的乱闯自家妹妹的屋子?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叫宫女把你打出大事儿来!”
傅澈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地接住那玉梳,笑了笑退到内堂的珠帘之外:“可吓死我了,这玩意儿怪贵的,砸碎了不是糟践了么?再说了,我这不是急着告诉你么?”他说到这里,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因为在他眼里,荆小楼比起妹妹倒是更像一个损友,所以他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直闯她的屋子。在他心里一直坚定地觉着,荆小楼根本不是个女子,她整个儿就一混世魔王……
荆小楼听着傅澈的狡辩,得意地扬起嘴角,故意左挑右捡地磨蹭了老半天,这才穿着一件朱红色彩绣百蝶穿花雨花锦宫装,绾着如意髻,带着一支金累丝点翠步摇,慢慢悠悠地走出来,在傅澈对面坐好:“都说了司徒府的事儿不干我事,你着的哪门子急?什么大事儿把你急成这样?”
傅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昨天,一道雷打在司徒府后院,劈下来两个人!”
荆小楼一挑眉:“劈了两个人?劈了谁啊?死没死?劈没劈中司徒府的大夫人啊?”
傅澈翻了个白眼:“你和司徒他娘多大仇啊……不是劈了两个人,是劈下来两个人!那道雷一过去,司徒府后院就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好像是夫妻!”
荆小楼这下被引起了兴趣:“雷劈下来的夫妻?别是什么神仙精怪吧?”
傅澈摇摇头:“不知道,现在司徒府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好,不过听司徒说,那个男的长的很是像他,只是年纪瞧着比他大些,那个女的瞧着也很眼熟。”
荆小楼沉吟着:“男的,长的像司徒绰?却比他大些……”蓦地一个雷在心头炸开,让她霎时间白了脸:“不会吧……不、不可能的……可是……若果是真的,那我……”
傅澈奇怪地看着荆小楼甚是难看的表情:“你这是怎么了?跟见了鬼似的。”
“我可不就是见了鬼了么?两个天杀的讨命鬼!”荆小楼立刻从凳子上跳起来,抓住傅澈的胳膊:“带我去司徒府,我要去看看他们!”
傅澈被她吓了一跳,还没答话,就看荆小楼就已经自顾自地收拾了起来,一面奔回镜子前仔细查看了自己的发髻和簪子,自桌子上又捡了几支珠钗点缀了一下,取出一张胭脂片子抿了抿,一面咬牙切齿地念叨着什么:“绝对不能让他们看轻了去……”继而拉开梳妆镜旁的小抽屉,取出一块面纱带上,便转向傅澈:“我收拾好了,走吧!”
傅澈茫然地跟着荆小楼风风火火地上了各人的轿子,两辆轿子开始向司徒府进发。
司徒府内厢房。
司徒绰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个肖似自己的男子皱着眉头打量着自己,还念叨着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小了……”念叨的他心里直别扭,终于还是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姓字若何,又是为何出现在司徒府内?”
那男子模样酷似司徒绰,只是多了些冷漠凌厉,闻言皱了皱眉:“我夫妻二人本是坐着马车回家,不知为何一道晴空霹雳劈中了马车,我昏了过去,醒来就在这里了。”
司徒绰心里直犯嘀咕,这夫妻俩是做什么孽了,居然遭了天打雷劈……可是被雷劈了不直接劈死,劈到司徒府来算怎么回事?
铃儿在厢房外敲响了房门:“大少爷,恭王爷和端懿公主来了,想见见这两位……”后面戛然而止,铃儿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她该称这两个雷劈来的人为什么呢?
“恭王和……端懿公主?”那男子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苦苦思索。
司徒绰应了一声:“知道了,请他们过来吧。”转头见那男子一脸困惑,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为他介绍一下这两个人:“你也不必太紧张,这两个人虽然身份尊贵,不过并不是什么无理取闹之人,这次来应该也只是想认识一下你们,恭王就是皇上的三子,名傅澈……”
话刚说到这儿,便被那男子打断:“我知道恭王是谁,我好奇的只是那个端懿公主,她不是身体不好,一直不出百华宫的么?怎么又……难道这里有所不同?”
司徒绰没有听明白男子的最后一句话,但听懂了前面的话,虽然揣着满肚子问题,还是为他解释道:“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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