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啊,还能怎么样。”安然的回答似是要验证我心中的不安。
得到如此回答的安延盛脸色渐冷,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安然埋头的侧脸。餐桌上原本和谐的气氛也荡然无存,宁静的带着些许的凝重,大家都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晚餐。
“什么叫就那样啊,怎么说话呢,这孩子。填的是什么总得说一声吧。”花月兰也嗅到了餐桌上类似于暴风雨前的宁静,试图来缓和一下气氛。
“是啊,填的是什么,你总得告诉我一声。”安延盛脸色渐缓,似乎是想借此来对安然循循善诱,得到他问题的答案。只是,这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上海戏剧学院。”安然继续着手里的晚餐,埋头不去看安延盛冷冽的脸色,原本娇俏的脸上渐渐浮上一抹嘲讽。
“上戏!我没告诉你,我和你沈伯伯联系好了送你去部队的?”安延盛激动起来,“不管你填的什么,你都必须给我去部队。我都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去部队呆个几年,然后就转业出来,在上海当个公务员不要太好啊,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我不去又怎样!你也说了,不管我填的什么,都必须按照捏安排来做,那你还问什么!?”安然抬起头,倔强的与安延盛对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不会去部队,就算是进文工团,我也不去。”
显然,安然还太年轻,丝毫不顾及我这个来做客的客人。也正因如此,在与安延盛的对视中并没有落什么下风。而安延盛要顾及不能在我的面前失态,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使得他的脸色有着向铁青转换的趋势。
就是因为这样,安然才把我带回来的吧。我嘲讽的扯了扯嘴角,介入了这场没有硝烟的争斗。
“安伯父,您别跟安然一般见识。她这是叛逆期,不管您多么的为她着想,我看她都要反对的。我要是有一个向您一样为我安排好一切的父亲,我肯定会幸福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您是为了她好,但是您也总要给安然一个尝试的机会,让她自己去闯一闯去碰碰壁,这样不用您逼她,他自己就知道您有多么的用心良苦了啊。”我一面力捧安延盛爱女心切,一边为安然的选择辩解,希望这父女两个能各自明白对方的心意,也希望安然能在我离开以后不用和安延盛有冲突。
“就是啊,让孩子出去闯一闯,这样她才知道我们是为了她好,多历练历练对孩子来说也是一种财富啊!”花月兰与我对视一眼,顺着我的话接着安抚。
安延盛并不多言语,似乎是在思索什么,旋即对安然说:“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孩,非要跟我唱反调么?志愿既然填了就填了,是该让你去闯一闯,可是就你这么个莽莽撞撞的个性,谁知道会创出什么祸!多向冷烨学学吧,你今天带她回家,算是你个小妮子为了对付我使的计策吧!”
听得这话,我们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明白安延盛是吧我的话听进去了,也算是听进了花月兰的劝。安然那小妮子也就顺理的进了上戏,留在了上海,又和我腻在一起。倒是安延盛似乎对我有些欣赏,在得知我选修法律系时,还开玩笑说邀请我去做他公司的法律顾问,我也一笑置之。
自从有了第一次,之后凡是安然叫我和她一起回家之前总会许下很好的诱饵,我几乎可以从安然每次诱饵的价值预想到我即将会面临的风暴等级,诱饵的价值越高,风暴等级越高。于是乎,我一边想象着即将来临的风暴,一边又不能抵挡住安然提出的诱惑,实在是痛并快乐着。
想到又要陪着小妮子回魔窟,是苦着脸恶声恶气的问道:“夏洛那小子呢,你怎么不拉着他,这种要回家见家长的事情不是应该归他处理的么?!”
“他今天下午家里有事,你也知道他老爸和我老爸一样,都是个喜欢用法西斯专政那一套的老顽固,他也是身不由己啊!何况他老爸下了死命令,必须回去,,一副不回去就不认他这个儿子的架势。”安然深知我的痛苦与不安,却依旧奸诈的笑着。
“诶,夏洛太狡猾了,这明明是他份内的事情居然让我来做替罪羊!”我忿忿的哀嚎,突然我翻身坐起,伸手勾起安然尖翘的下巴,色眯眯的说:“小妞,既然夏洛这么不负责任,不如你就干脆从了本大爷,本大爷保证你跟了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的!”
“少来!你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和我回家!”安然一脸鄙夷的拍掉我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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