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财主姓钟,家有一位千金,极其聪慧,长得也是端庄秀丽。
这几天府里操办什么大事一样,所有人都很忙,我打了一盆水,一条湿和一条干的抹布正在擦试院子里的一块假石。这时小姐和一位少年正徐徐朝这边走来,看方向好像是要到那间老爷专门私藏古董的房间。他们两看起来很是般配,我不敢多看,只觉得他们像是天仙一样,他们有说有笑,从我身旁路过的时候,我更是紧张害怕的不敢动上一动,怕哪个动作不标准会得到处罚。来这里许久的王管事吩咐过:“院里许多事,除了自己本职事,勿理,勿应,免得引火烧身。。。”我牢牢紧记着,在外人眼里,我是一个很内向的女孩子。的确我也很内向,很少说话,除了张阿姨的离去给我的伤心难过外,更多的是我觉得这个世界太危险。而我也有一直在想着如何才能踏上修真的行列,替张阿姨教训一下那个负心汉。尽管我不知道那负心汉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有什么特征。但我想,只要成为了修真者,就能呼风唤雨,跟神仙一般,找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怎么样才能成为修真者呢?
府里的事一连办了许多天,我也认识了许多名门望族的子弟,他们从外面来,一个个活的像神仙似的,一举一动都是我从小长大所没见过的,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让我脸红,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对于那样的生活有些向往。但越是英俊的男子越是让我感到害怕,因为很容易叫我想起了张阿姨,她年轻时那么花容月貌,都落得如此下场。我长相平平,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好多待女都打扮的很有活力,期望有个公子爷能瞧上,哪怕做个小妾,也是莫大的幸福。我虽然没有那份心,可我也打扮的干净整洁,至少不会让王管事找出毛病来。
一个礼拜后,钟小姐带上她的丫环彩云,上了马车,跟着那少年,浩浩荡荡的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更不敢多问,应该不是嫁出去吧。以小姐的身份,嫁的话肯定是要八台大轿迎出去。
三个月后,我不知是什么原因,老爷叫人安排我去贺州,叫我过去陪小姐。对于这件事我很意外,毕竟我跟小姐或者老爷的所说过的话,从开始到现在大半年都没超过三句。可是我又不能多问,于是就连夜收拾好行装,等到天明随王管事出发。这一晚上,我都睡不着,也哭了好几回,因为我的确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张阿姨曾工作过的地方,曾遇到她心仪男子的地方,还有我的梦想,我的每个月一百文钱。
第二天,天还未亮,只是透了点光,我便被叫醒,随着王管事上了马车。一路上镶铁木轮子辗在清晨的鹅卵石上轰隆隆的极其刺耳。
王管事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因为她跟张阿姨是好姐们,所以待我也是特别好。
我尽管是伤心,可王管事毕竟不是张阿姨,我只好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懒丫子,你以后陪在小姐身边一定要小心做事,不要出什么差露。那里不比府上,在府上我起码能照顾一下。到小姐那里,你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嘴巴,不该说的话,你别说。也要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看的更不要去看。知道吗?”
“嗯。”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我的确很伤心,不想多说什么话。可是我依旧很害怕,因为我直觉告诉我即将去的是跟地狱差不多的地方,而且我觉得我的直觉一向还挺准的:“王管事,我好害怕。”
“不要怕啊,没什么事的。真要有什么事,我会放心叫你去吗?”
我点了点头,这句话还是能给我安慰。走了一天**,马车终于不走了,王管事把我送下马车,到了一家府里的后门。里面有人出来接应,打着一个暗黄的灯笼,上书一个不知什么字:“是王管事吗?”
“是的。”
“这就是钟府里带过的人吗?”那人指着我:“那么小,不行啊,怕她受不了。你多大了?”
王管事从身侧碰了我一下,我就按路上王管事交待的回:“回禀大人,小婢已经十七岁了。”其实我才十四岁,我不敢问为什么要夸大我的年龄,尽管我很想知道,可是规距让我不能多问。
“十七?”那接应的人好像有着三十岁的模样,尽管骗不过他,可是他哪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这时王管事也很懂事的给她塞了包东西,我知道是银子。
我感觉自己是被卖了,她毕竟不是张阿姨,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要待在这里。想跟王管事一起回去,可一回头就见她早已上了马车,催着马夫快走。
我在后面跟跑了一段路,可还是被那接应的汉子从身后抱住,把我扛进院子里了。院里很死寂,能听到夜虫鸣叫,这种气氛却让我直觉地联想到墓地!院里两边各放着几个特大的酒坛子,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坛口用封条封住,可里面却像着了火一般,有一些烟气溢出。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些火烟会烤不断纸做的封条。一阵冷风袭来,更让我全身毛发颤粟。我本能的挣扎,这让我想起十岁那年,我爸爸就这样扛着我然后把我送给秦叔叔,虽然这次不一样,但同样都是将我出卖!
随后我被丢进一间烛火通明的房间里,门很快从外被锁上。我努力试了几次都没打开,然后才转身打量起这个房间。一转头就吓了我一跳,只见一个打扮妖饶的女人端坐在一个恭台上,周围被一圈圈蜡烛环绕,那恭台做成圆形阶梯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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