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一滴血可以恢复伤痕,而帝君可以恢复自身的伤痕。
帝君恢复后看着九夙木纳的眼神,说道:“好你现在撕吧,给我擦擦血。”
九夙怒,天后送她的衣服她都不忍心弄脏,他居然让自己撕下来给他当抹布用,“自己把衣服穿上你个变态大木头神经病!”
帝君虽宠九夙,但没有人会被骂了还笑着的吧,那就真的是神经病了。
九夙转过身不去看帝君,帝君将衣服穿好后从背后圈住了九夙,左手勾住九夙的下巴,右手拦住她的细腰,问道:“刚才那句话是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吗?我将它封起来如何?”
“你.....”九夙挣脱开转过身想和帝君顶嘴,帝君头往下吻住了那双唇让九夙整个人愣住了,忘了挣扎。
帝君抬起头一脸得意的欣赏九夙愣住的模样,九夙看着帝君那一脸高兴的表情,恼羞成怒。
亲吻对于帝君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调戏九夙的一个利器。而亲吻对于九夙来说,是给爱人的礼物,她一直寻找属于自己的伴侣献上最好的自己给予最好的亲吻,就这么给帝君夺走了,那气得火蹭蹭往上涨。
九夙刚准备和帝君决一死战时,帝君看了眼山顶的后面,他们的前面是悬崖,后面来了一群红色眼睛的野狼。
九夙十分冷静让帝君对她刮目相看,要是别的女子只怕会瑟瑟发抖在帝君怀里哭得要死要活的,帝君觉得,让九夙来黑洞也不是坏事,能磨练下九夙。他的弟子,一定要天下第一,不然有辱自己。
不过现在不可能在山崖上与野狼纠缠,帝君也不和九夙说一声就抱着九夙往山崖坠去,吓得九夙抱紧了帝君。
九夙不像别的女子受到惊吓会大喊大叫,她会下意识的咬紧下唇默默忍受。
帝君在快坠落地面的一刹那漂浮起来,带九夙到一个山洞里,里面漆黑一片,然后帝君像来过这里一般往里面走去,坐在地上就这样打坐了。
九夙一愣,“你别跟我说下面要我自己看着办。”
帝君不语,默认了。九夙没有带剑,若是遇到野狼以外的妖怪怎么办?野狼还好说,实体她还是能搏斗的,但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妖怪这不是欺负她不会飞吗。
被帝君放在一旁的琳琅剑慢慢浮到九夙面前,像是在和九夙说用它。
九夙心一暖,看了眼帝君,心中嘟囔道:“怎么剑都比主人要温柔呢。”便将琳琅剑拔出,不知琳琅剑竟重的要死,往地上一沉砸出个凹凸。
当时九夙的脸是黑的,帝君是笑着的。
琳琅剑别说九夙了,就连天皇都不一定拿得起,帝君可是修炼万年才能一手举起来。
九夙将剑插回剑鞘,宁愿单打独斗都不要琳琅剑。
这个黑洞周围一直野狼妖怪都没有,似乎是被人清空了让九夙很安心,而且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有番薯,就是没有人,而且很黑让九夙有些怕,拿了四五个番薯就回去了。
帝君依旧在打坐,浮在半空中,蓝火将他包围住,使得漆黑的洞穴突然明亮了。
九夙也不会叫帝君吃,他不吃更好,自己独吞了!
但番薯是生的,九夙也不会钻木取火,不如直接点说连木都没有。望着帝君身上的蓝火,眨了两下眼睛,将番薯往帝君身边丢去,丢中一个让九夙自信心大增,便三四个连着抛。
帝君脸色没有变,丝毫没有因九夙将这众神膜拜的蓝火用来烤番薯而生气,但是番薯砸中他的脑袋这就是她的不对了。
九夙见番薯砸中了帝君的头,笑容和动作一刹那凝固了,帝君慢慢降下来。天已入夜,洞穴没有一丝光明,但依然能看见帝君那冰冷的眼神。
帝君单手提起九夙的衣服,将她往洞穴最黑的地方丢,用琳琅剑将上方的石头打破,将九夙与洞穴外面隔绝。
夜晚,依然能听见九夙大喊大叫:“龙子帝将我放出去!”“我错了,我不砸你头了行吗。”“快放我出去!你这个变态大木头!”
而外面,帝君找来木柴生火,帮九夙把番薯烤熟。待帝君听九夙不再吵闹,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忙将石块劈碎,再发现九夙睡着了。
将九夙抱出来,身上的黑色外衣脱下来给九夙盖上,继续打坐。
九夙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看了眼身上黑色的外衣,和坐在一边浮在空中打坐的帝君,眼前还有烤熟的番薯和灭掉的火堆,便坐起身,拿了个番薯吃。
思考下这番薯虽然是她找的,但却是帝君烤熟的,问:“你不吃?”
帝君没有说话,九夙也不再说什么,自己吃自己的。
之后,九夙到河边洗澡,将自己那沾满灰尘的外衣洗洗,然后穿上自己白色的里衣,穿上帝君那宽大的黑衣,又四处找吃的。发现地瓜田,九夙很疑惑,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谁会种树种番薯种南瓜呢?而且水里的鱼很健康,肥大无比看起来很好吃,但谁会在这呢?
九夙虽心中很疑惑,但见者有份这个词她还是记得的,拿了几个回去,浑然不知树上一位红衣男子正看着她,却也不做声不动弹。
帝君这时不在打坐了,靠在墙上小睡了会,听见脚步声便看见穿着自己衣服的九夙,因为太过宽大都能看见白色的里衣,穿着男人衣服的九夙竟有几分诱人的味道。让帝君一直看着,九夙可不乐意了,这种看动物的眼神看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将地瓜放下,九夙还不是很饿,便和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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