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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外衣、内衣……
白皙盈润的肌肤一寸寸显露。
肌肤细腻如同凝脂,玉洁冰清,虽然身量不高、个头较为小巧,但曲线玲珑,透着一种清纯唯美的感觉。
小腹平坦,上缀小巧可爱的肚脐儿,纤腰圆臀,后腰凹下两枚拇指大小的圆痕,那是性感腰窝,愈发衬得臀-丘圆翘。
双腿笔直,算不得大长腿,但腿型窈窕、匀称、无一丝赘余,雪白的膝弯微露青筋,足踝呈现好看的橘红色,柔柔嫩-嫩。
除掉鞋袜,露出一对纤长而丰腴的雪白小脚儿,形态姣好,玉颗似的脚趾精精巧巧,涂着糖果色趾甲油,雪敛微蜷,娇艳无比。
昆仑树赞叹一声:“矮油,平时看你个子小小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是有点儿身材的嘛,皮肤也不错,嫩得很……”
鹿萍儿浑身一惊,赶紧用手遮挡紧要部位,但却感觉两只手根本不够用,又羞又怒,嗔怪道:“烂木头,你不是说我们人类的身体在你眼中就是块木头吗?那你对着我的身体说什么流氓话?”
昆仑树笑说:“嗨,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紧张的……真的,你们人类的身体在本树眼里没什么意思,许多部位、许多器官都是没什么用,虚有其表,而且弱小……”
对于这样的言论,鹿萍儿很不服气,争辩道:“胡说八道,存在即合理,人体的部位、器官长出来就有其作用,为什么会没意思……”
这时候,只听余越的声音传来:“鹿小宫主,你洗好了没有?”
鹿萍儿吓得连忙跳进潭水里,一边往自己身上撩水一边说:“哦,哥哥,我……我正在洗呢……”
余越说:“嗯,时间紧迫,你一边洗着,我一边跟你讲解如何弥补‘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的缺漏,你且仔细听好……”
鹿萍儿连忙竖起耳朵。
余越说道:“你们天上宫的‘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其实就是一部空间类功法,比如你现在已经能够控制场域,‘极速移形’也属于‘至尊功’当中的一门功法,有缩地成寸、破空而行之能。
“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所追寻和探求的,就是天、地、我的关系,就是空间和人的关系,这也是科学和一些宗门教派所追求的东西。
“你们天上宫的《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其实是一部残本,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飞天楼船那根立柱上的印刻的法诀刚好能够作为补充,我在此对你点出一些关节,回头你可自行参悟。
“空间法门,尤其‘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修炼到后期,对数术要求极高。空间法门的修炼越往后,想要有所提升进步,便需先提升数术,你掌握的数术越纯熟、明晰的数理越高深、运算速度越快、计算越精准、推算越长远,你的空间功法造诣便越高。
“所以,你眼下所要提升的,是你在数术上的水准境界……”
鹿萍儿若有所悟,难怪啊,难怪我感觉修行遇到了瓶颈,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上去……还以为是自己天赋不行、脑袋笨,或者不够努力,原来是关键的地方没想明白了,没有把努力用在刀刃上……
接着她又觉得有些疑惑,为什么余越会对天上宫的绝学“天上天下唯我至尊功”这么了解,甚至比自己、比姐姐、比历代宫主都更加了解?他难道看过功法真本、修炼过‘至尊功’不成?
唉,算了,这根本是无法深究的事情。余越此人本就是个无法用常规衡量、无法用常理来揣测的人。
不过……现在这种情形,怎么感觉有些害羞呀……
鹿萍儿突然发觉,现在的情形是,自己在后面洗澡,余越在前面讲学,自己完全是赤身luǒ_tǐ状态,虽然有巨大的树木阻隔,应该是看不见,但距离不远、能听得见声音,这样的情形……想一想,总感觉有些羞人。
鹿萍儿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身上白皙的皮肤已变得有些粉润发红。
余越还在继续讲解空间法门的个中窍要,鹿萍儿连忙告诫自己不可分心,这种难得的机会,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给人当诱饵才换来的,害羞不害羞的已经是次要,赶紧专心听讲,可不能有哪怕一个遗漏之处。
实际上,余越自己就是在心分两用,他一边为鹿萍儿讲学,一边为燕山月疗伤。
燕山月伤得很重,被骸骨之王打得全身筋骨尽碎、经脉尽断,莫说身在昆仑上秘境不能及时送医,就算用快的时间送进最好医院,充其量也只能是保住性命、下半辈子当个废人。
不过林若影求对了人,这样的伤势对余越来说还算不得棘手。
余越找了个平坦的地方,从昆仑一气袋中取出一张席子让姜柔铺上,这是一张野餐席,是余越父女和姜柔一行在路上搞野炊、食野餐用的,席上有小家伙喜欢的卡通图案。
余越将燕山月平放在席子上面,开始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余越的手一边摸,嘴巴还一边念念有词,给鹿萍儿讲解功法奥义。
燕山月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时而昏迷,时而醒来,昏迷的时候多,醒来的时候少,即便醒来也是迷迷糊糊。
但即便他在迷糊之间,也觉得自己身体被人摸来摸去不太好,尤其是一个男人。
余越当然不是乱摸,他乃是将真元之气锻炼成针、凝练成丝,渗入燕山月体内,将一根根断掉的筋骨、经脉和神经重新连接。
这是一项浩大而精细的工程,需要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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