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压住凉釉乱挣扎的身子,从c头柜掏出套子,咬牙撕开,利落戴上。他妈的,今天要不干的凉釉心神荡漾,他就再压着凉釉花式百样!
黎天不给凉釉喘息机会,沉下腰,一个ting身,直接挥杆入dong。
“......”凉釉本想似往常被强时,大喊声疼。没想到借着大姨妈的血液,原本以为干涩的地方很是适应异物突入。
“你叫啊?怎么不叫啊?”黎天逮着机会故意横着眼埋汰凉釉。他把凉釉脸上娇羞欲愤的神情可看的是真真儿的。
“叫你个屁!”爆粗口都不能纾解自己心中的郁愤。
“行,不叫!成,也不求你!爷自己来。”
凉釉想你来啊你来啊,你学猫叫试试?她还想听呢!哼,笑话,一大男人学女人发春叫,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哪想黎天把人手腕布条解开,直接把她翻身调过来改成女男下的姿势。
我叫你猖狂,爷今天不办你,爷心口这火没法消!
这美景不是一般的美。
肌肤胜雪,肤如凝脂。黑直发长至半xiong,硬生生来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只是这面非彼面。两点樱红各点缀两面间,不愧是一点红,红的如此娇艳。
凉釉没地方扶,只得扶住黎天的肩膀。她脸上要哭不哭的神情很是取悦了黎天。
“你动还是我动?”黎天ting腰一ding,霎是正经问。
“你......”凉釉语噎。最后实在气不过,低下头照着黎天的脖子狠狠咬。
“嘶——”行,给你一丈薄情,你给我一尺无情。爷今天办死你!
黎天说来就来,扶着凉釉的腰开动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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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分割线,我什么都没写,你什么都没看。)
这场战役最终以女方苟延残喘的傻样结束。
“你知道你刚刚叫的有多么让爷爽吗?”黎天手里捏着小白团,头挨着凉釉的头,嘴朝凉釉耳洞吹气。
没得到回话,没关系,黎天接着啃咬白嫩的颈项。看着那上面红色章印,心中别提多美。
你现在满身都是我的印迹,能逃到哪里全世界只有我可以让你叫的跟猫似的,也只有我这个男人能让你满足。
你不可以离开我,我会让你慢慢染上我的气息,你走到哪里都会散发我的味道。让谁闻见都知道你是我女人。
凉釉累傻了,她脑袋突突蒙着,两眼无神盯着天花板繁复的吊灯。什么也想不起来,身子酸软疲惫,脸抬起手的劲儿都没有。
地上,带血丝的套子可怜兮兮抱团躺在地上。用完就丢,这就是套子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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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命的记忆力。凉釉想不起来上个星期六和黎天吵架的原因了。只记得最后自己被黎天逮着整治没了半条命。
“黎天,我们上周六因为什么吵架来着?”
中午午休时间,凉釉突然想起这茬。仰着二百五的智商问黎天。
“噗!”正喝汤的黎天一口喷出来。
“你很恶心耶。”凉釉嫌恶的把面前的饭盒端起来。
黎天chou张纸巾擦擦嘴,掩饰性轻咳两声。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人总是莫名其妙,想一出是一出。”
“你们男人才精虫上脑,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凉釉气黎天裹着大姨妈的血液折//腾她,让她风里来雨里去,恶心。
“吃你的饭,这么多话!”黎天自吃理亏,扯着嗓子对她吼。
这破男人,除了吼就是发神经,没点绅士风度。赶明再找个机会让他蛋疼回,哼!这sb!
凉釉没想起谈判内容,按理说这事掀篇就算了。谁想,黎天是真的上了心。
女人要是不承认自己是有主的人,就跟没栓绳子的猫,想往哪跑就往哪跑。没事还找事挠你几爪子,美名其曰:为了自由。
自由你nn个头!是他的女人就乖乖当他的女人,他又不会亏待她。
黎天自动忽略自己之前做的混蛋事,他理由很充足,那不是他犯病发疯嘛,不算数,不算数。
但,怎么拴住个女人呢?
有了!听说良家妇女的家庭观念最重。这事儿靠谱。
“小釉子。”黎天打定主意后,坐在办公桌后喊玩游戏的凉釉。
“干嘛?”凉釉没好气答道。黎天特别烦,每次有事没事就叫唤她,说是检查她有没有好好工作。呸,她哪里有工作?就是呆在这里陪他这个祖宗玩。
“吭吭,恩,我打算给你买车,恩,需要你的证件。”黎天不善于撒谎,这谎话说的半半落落。
“买什么车?小电动?”凉釉没在意。
“小轿车。款型随便你选,价钱无上限。”黎天继续抛出诱饵。
噔,凉釉死灰色的眼珠子瞬间点亮。她从电脑后探出脑袋,谄媚着脸问:“真的?”
“恩恩。”黎天随便点点头。
凉釉的高兴劲儿刚起,又被她忽然想起来的事浇灭。
“我不会开车,买了白买。”
“没事,我抽空教你。再不然,咱报个驾校。”
“成,成,你说的,可不许反悔!”凉釉连忙答应道。
这话说的黎天不爱听,什么叫反悔!他黎天是这么没有胸怀的男人吗?再说这也算是聘礼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回头赶紧的把户口本给我昂。”
“要户口本干嘛啊,又不是结婚,不就买个车嘛。”
黎天被这话噎死,好在他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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