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倒是顺了某人的意。
“你想做什么啊?”
“我要给我心爱的女人梳头发!”安晨说的慢条斯理,理直气壮。
“……“白兮恶寒。
安晨慢悠悠的捧起她的头发。
抓起左边?掉了右边。
捧起右边?散了左边。
“啊!”白兮惨叫的去抓自己头发。这已经是某人第三次揪她的头发了。
“对不起对不起。”安晨赶紧放轻动作。
心中不禁怨念。
诶,这女人这头发怎么这么难弄。
平常看白兮就简单的用发绳一勒不就好了吗,现在怎么自己上手就这么麻烦?
折腾了五分钟,白兮的头发终于被他捋顺,乖巧的握在自己掌心。
接下来就是盘了。
安晨咽了咽口水。
右手掐头发,左手卷发末。
留出中部和发尾?
安晨暗自嘟囔着在网上背了好几遍的盘发口诀。
攥紧了白兮的长发。
笨手笨脚的把白兮的一把头发揪的老高,反掌一拧,一个小小的发结绾好。他用空着的手抓住白兮的辫尾,小心翼翼的缠绕在刚绾好的发结上。
这被盘起的一个小包虽然有些歪,呃,还有些丑,好在终于已经成型。
安晨从口袋里拿出精心买好的玉簪。
簪子刚一露出头,谁知,手一抖。
簪子啪嗒掉在床上。
安晨手一僵,手上折腾半天才盘好的头发也完全散了。
白兮低头去捡。
捡起来,脸上的莫名其妙终于化成了浓浓笑意。
要不然他一直鬼鬼祟祟的,还给她扎头发。
原来,是要送她簪子。
起身跪在床上,自若的看着一脸窘迫的安晨。
哎呦哎呦,这万年的城墙脸皮,原来也会红呢。
白兮笑意更深。
看着他。
举起手中的簪子。“安警官,这是什么?”
安晨别过脸,不看她。
很多年前,他与阿明一起去江南出差,明明心无旁骛的专心办案,却意外的在回去的路上看见了一家专门卖女人簪子的店铺。
他只向内望了一眼,便准备离开。簪子自古有婚嫁之意,那时他连个女朋友的影子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兴趣。
很快,从店里出来一个瘦削的小老头。他热情的操着一口浓浓的南方口音喊他进来,说选一选。
安晨笑着摆手说我不太懂。
老板温柔慈祥,说这选簪子,和选女人一样,都是靠眼缘,不在乎懂与不懂。
安晨扑哧笑出声,这个比喻。。
老板以为他是笑话他刚才的话语,变得严肃起来。小伙子你不要不信,这簪子,和女人一样,不管什么身份,不管什么地位,无论他从哪来,或者被什么人带走,都是注定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带走会总是念念不忘。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迫买走放在家里也只是摆设。
安晨知道得罪了老先生,含笑。师傅莫怪,我只是没有女朋友。若以后有了女朋友,定再来选。
老板有些遗憾的轻叹一声,却并不介意,笑着离开。
上个月,他想到了今天的计划。忽然想起了这家店,于是专程跑去江南,找到了那家古簪店。
很意外,老板竟还认识他。老板说,感觉你与簪子有缘,那时便想请你进屋看一看,但他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不愿强求,也便让安晨离开。心想若是有缘,这人定会再来。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老先生大笑着问他有女朋友啦?
安晨呵呵笑,走进店里。
放眼望去,整个几十平米的屋子竟挂满了簪子,安晨有些头疼。这女人的东西,他实在觉得眼花缭乱。
老先生站在他的身旁,小伙子,若没有喜欢的,自己做也行。为世上独一无二的女人,做一个独一无二的玉簪。
安晨笑起来。
他的白兮,确实值得拥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礼物。
他随老先生进了里屋,精挑细选了所有的材料。花了两天,完成了他用心良苦的簪子,木簪。。
虽然。。。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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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咯咯的笑声还在继续。
安晨发窘。
不是,练习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想的是,用自己的一双‘妙手’把簪子待在白兮的头上,然后拽拽的告诉她,“簪子自古以来都是男女定情信物,求婚之物。所以白兮,既然戴上了就表明你同意了,不能在摘下来。你要嫁给我,收了我的簪子,就是我的人,今生今世你都别想离开我!”
唔,明明这么霸气的话,都被他这一双手悔的那叫一个干净。看来这婚是求不成了,估计连定情信物都费劲算的上。
白兮笑,“簪子哦,安警官这么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安晨咬牙切齿。。
忍耐,忍耐,冷静,冷静。安晨,你就这么一个媳妇,咬死了就没了!
“小女不才,不太懂。”
安晨彻底恼羞成怒,夺过簪子咬她,“你不懂你不懂?!你是不懂我怎么收拾你!”
白兮被痒的笑弯了腰,抓着他的手阻止他的挠痒,“别人家送礼物,都送个精心。你呢,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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