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甘市已是炎炎烈日。但海上,尤其是夜晚的海面,总能给人一种无限的惬意舒畅。
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正蹲在一艘小型游轮的甲板上努力拆除着炸弹,身旁蹲着一个身穿一席淡蓝色长裙的女人。
她紧张的盯着男人手里的剪刀,似乎比他还要真正仔细。
这已经是他们拆的第四个炸弹,也是最后一个,最难的一个。
查理在船上装了四个炸弹,时间的长短随炸弹的拆解难度依次不等。充分给了他们解除危险的时间。
安晨很会拆出这些东西,白兮也会,但技术却不比安晨。查理留的时间充裕,连她都可以完成的任务,何况是安晨。
在看过这时间之后,白兮终于真正明白了查理这场挑战的意图。
他像一个不舍把女儿嫁出去的父亲一般,给着安晨无穷的试探。首先,看他敢不敢于接受他的宣战,其次,有一个经常会涉险的女朋友,他到底有没有能力应对一切突发状况进而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
如果安晨真的不会拆弹,但查理也知道她会。随意预留了足够的时间保证他们的安全。
白兮很是感动。
无论表现的在冷酷,无情。
查理,永远都是那个一心心疼她,保护她的亲人。
她回神,看着还在小心翼翼剪线的安晨。感慨,“你们连拆弹都学啊。”
“当然,你老公可是很厉害的!”安晨相当臭屁。
“你,你谁老公。”白兮口吃。
“当,当然是你的!”
“谁……谁……”话没说完,安晨就十分自觉的吻上了白兮嘴角的梨涡。
“你自己拆吧!”白兮倏地站起来,临走还踢了安晨一脚。
“喂,你不陪我,我剪错了大家一起死啊!”
白兮不理他,回到舱里。
躺在摇椅上。白兮轻轻地摇着。
和煦的海风吹进船舱,淡淡的海水味也若有似无的飘了进来。
嗯,真舒服。
白兮抿了笑,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抬手,白兮摸摸刚刚被安晨亲过的酒窝。
很甜。
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这么惬意。不用在意自己的身份,不用沉浸在杀人的使命中。
真好。
前方传来舱门打开的声音。
白兮没有睁眼,笑意却更浓。
很快,某人也躺到了她的身边。“你对我也太放心了,就不怕我剪错了?”
“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白兮笑着,低语。
许久,那头都在没有声音。
白兮睁眼。
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正看着她。
“干什……”话没说完,她的唇就已经被人占据。安晨翻身压倒他身上,狠狠地衔住她的唇。
“白兮,我想要!”安晨趴在白兮耳边低耳语。
“嗯。”白兮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
安晨得逞的浅笑。
白兮恼羞成怒,刚想伸手打他,安晨的大手已经从她的衣服里钻了进来,转而复在她的胸上。白兮立刻紧张的不敢呼吸。
“不要紧张。”
“嗯?嗯!”
安晨失笑。
眼看身上的衣服被某个人撕了大半,白兮踢了脚安晨。
安晨抬头,“嗯?”
白兮脸色薄红,抿抿唇。嘴角的梨涡变得更深,“被,被子。”
安晨哦了一声一身跑回屋把被子拿出来。是呢,他怎么忘了。白兮向来不敢光明正大的和他一起享乐。每次都得用被子遮着些。哎呦,这小丫头!
最终,安晨圆满了。
甜腻无比的搂着白兮,在她身边躺下。
白兮羞红了脸不敢出来。
天!她最近是太纵·欲过度?还是太宠着他。
不知羞的在摇椅上做就做吧,居然还陪着安晨继续疯。
这大半个晚上,她从最初的摇椅被某人劫持到窗户上,她却又生怕两个人会一激动翻下船,只能紧张的扒着窗檐不敢松手,这下,到正和了某人胡作非为的意。她纵容着他,他却不知满足,更不知疲惫,从窗檐又把她按在墙上折腾了半条命,然后跑到舱外的甲板上,最终又回到摇椅上。。
幸亏船上没人。。。
真真真是,丢死人了。
白兮把头蒙在被里,脸色酡红。
忽然,她被人腾空抱起。
探出一个头望去。
“去洗澡!”
白兮立刻惊了起来。“不不,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安晨也不理她,继续抱着她。
看着他的眼睛,白兮泄气了。任命的闭上眼睛,任命的感受着他把自己放进浴缸中。
“谢……诶?”
他怎么也进来了?
“我也是运动员,当然也要洗澡!”
“……”
安晨抱着她坐到浴缸之中,吻吻白兮的耳朵。
“乖,害羞什么啊,都老夫老妻的了。”
白兮的耳根是彻底红透了。
安晨嘿嘿笑。
很久以前听人说过,男人是用来靠的,所以要可靠;而女人是用来爱的,所以要可爱。而他,同样最喜欢可爱时的白兮。
拿好肥皂,安晨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子。
好多吻痕。
看看,他刚刚到底是有多用功。。
安警官自豪了。。。
在浴室里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白兮才从浴室逃脱出来。
这个色·坯,流·氓。
以后再也不和他洗澡了!
腹诽着冲出浴室,白兮抄起床上的被子,继续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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