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惜说:“怎么会这样呢,方泽桐明明也是方家的孩子呀。”
秦理说:“因为当时还有个大新闻……”他看了眼方泽桐,欲言又止。
方泽桐摇摇头,露出一抹苦笑:“这个大新闻就是,方亦申作为堂堂外交部部长的儿子,竟然喜欢上一个家境贫寒的女教师,部长夫人当时并不同意这门婚事,不仅仅是因为我母亲的出身,而是结婚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怀了我,所以我一直被怀疑不是方家的孩子,哼……其实被赶出来也好,在家里长大也是憋屈受气。”
方泽桐接着说:“我母亲早产的那天,方亦申看到我身上没有和他相仿的胎记,而那个妓|女的孩子却有,心里也存了疑,没有明着说要赶我母亲走,但也默许了这么做。”
不是的,他没有默许,他完全是不知情的呀。何为念在心里呐喊。
“都是那个该死的胎记!”方泽桐突然大叫一声,“凭什么那个野种有,我却没有,真是没天理!”
何为念心里一丝苦涩,忍不住揪住了衣服下摆,下意识遮住那块肚子上的蓝色胎记。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苏流惜的眼角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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