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现将老者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眉头紧皱,怕是也被老者血腥一幕给吓住了。
老者喝了一口,然后面容庄重举着石器走下祭坛,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
老家伙还没走到我面前,我就能闻到一股腥味,这味道吸入鼻腔,会让整个身体都感到不适。
特么的,死老家伙想要干嘛啊?
我一脸讨好的笑容,“尊敬的老先生,我们和你无仇无怨,拜托你……你特么的,在做什么!”
老家伙把石器放在我的脑袋上,将里面的血水倒下来。
哎呦妈啊!那味道恶心得,有几个碎肉挂在我眼睫毛上晃悠,要不是最近经历了太多惊悚的情景,我现在一定就晕过去了。
不过,此刻能够晕倒却是最幸福的事,血淋淋就在我眼中发生,堪比死刑还要折磨。
“死老王八蛋,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竟然信奉这种令人恶心的邪教,害人害己。”
我闭上双眼,嘴里骂得是越来越恶毒,可周围似乎变得平静了许多。
嗯?该不会又有什么残忍的事要发生吧,我内心挣扎得睁开眼睛,却是见到一个老太婆跪在地上,死死拉住老者的手,似乎在哀求什么,嘴唇蠕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醉心章节小.說
老者和跪在地上的老太婆关系不一般,只见他表情同样是痛苦不已,举着石器的双手抖动。
“你来这里干嘛,我是为了全族人的性命,如果我不这么做,全族人都得死。”老者一脚踢开老太婆,执意要继续仪式。
“你想侗族古村的人都成了邪灵的奴隶,那么继续吧。”
说话的是叶先现,他的神情从来没有如此严肃过,悲悯看着跪在地上痛哭的老太婆。
老者转头冷视,盯着叶先现的脸庞,“外族的道士,你是什么意思?”
叶先现手脚一松,原先将他绑得死死的粗绳居然解开了,他从衣袋子里拿出一根香烟,闲暇地点燃。
呼……
迷幻的烟雾在空中飘荡,弥漫在他的脸上,笼罩在杂乱的头发上。
站在四周侗族人,万分惊讶地围上来,举着锋利的矛头,以及木棍顶在叶先现身前。
一旦叶先现稍有动作,那么他瞬间就会变成箭猪,死状惨不忍睹。
“别紧张,如果我想要逃跑,早就到了几十里远的地方了。”叶先现贪婪吸收空中弥漫的烟雾,不知情的人,更相信他是一个瘾君子,而不是一名道士。
妈的,该死的神棍原来有办法解开绳子,为啥不早点动手,搞得我惹了一身的血水。
我恶心地屏住呼吸,再吸多几下这腥味,我就得发疯了。
老者警惕盯着叶先现,小心翼翼地质问:“你来我们侗族古村,除了想得到断魂草之外,还有什么企图?”
其他的企图,应该没有了吧,叶先现带我来侗族古村,应该是为了得到断魂草,然后帮我修补魂魄还阳,还能有什么目的,没谁会有闲工攀山涉水,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吧。
叶先现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翘嘴笑道:“唉,还能有啥目的,自然是了却师祖多年的遗愿,将侗族古村的邪灵消灭。”
此言一出,周边近百人的侗族村民随之是炸开了锅,顿时议论纷纷。
“莫非是来对抗那个魔鬼?那样我们侗族岂不是可以得救啊,摆脱恶灵的诅咒。”
“唉,还是别抱有太大的希望,你看看那人,面无四两肉的,说不定连恶灵都没碰到就翘了。”
……
不管侗族村民是怎样想,反正叶先现这番话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接下来就是看叶先现怎样让他们相信了。
老者沉吟了一会儿,似乎在为叶先现的话而纠结。
跪在地上老太婆,站了起来,握住老者的手,一直点头,像是在祈求他相信叶先现的话。
老者望着泪痕满面的老太婆,心中某个软弱的地方被击中,闭眼不语,可悲伤之情压抑不住。
“你们退下,我要跟他谈谈。”老者示意其他人退下,将石器递给族人拿着,“我叫博古风,是现任侗族古村的村长,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五十年前那个闯进我们村子的外族人弟的后辈吧。”
“嗬,没错,那是我师祖,当年他来到你们侗族古村就发觉有邪灵作恶,可惜那时候你们全族人都将他认定是入侵者,导致他不得不逃走。”
五十年前?我看了一下博古风,年纪应该是六十岁左右,那么当年他才十岁,竟然还记得叶先现的师祖,那么这位茅山前辈惹出的动静不小啊。
博古风知晓叶先现的身份之后,感慨地叹了口气,回想起当年发生的一幕幕。
“其实当年你的师祖就警告我们,说我们祭拜的上神是邪灵,让我们尽早将所有祭坛和神像都毁灭,不然等到邪灵苏醒,我们侗族整个村子的人都会遭遇灭顶之灾。”
叶先现这里打断了博古风,“可惜那时候你们的族人都不信,反而认为师祖玷污了你们的上神,说要将我的师祖献祭,以消除上神的怒火。”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场景,莫名闯入侗族古村的茅山道士,本以为是遇到山村,谁料到这个村子信奉邪恶的鬼灵,本是除妖降魔的茅山道士自然不会放任邪灵害人,警告那群村民,却反倒被认为是入侵者,要杀死献祭给邪灵。
威武啊,凶险啊!
单人匹马面对这种情况,竟然还能全身而退,回到茅山,这个茅山师祖实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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