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东西能保护我?去除我身上的黑气?”我狐疑的睨着他反问。
“这叫木衡血珠。不仅可以保护你免受猛鬼的侵袭,还能把你带出这条古巷。先前你不听我的,来回折腾,不是没走出来吗?要不,你还能在这和我唧歪?”他边说边整理起他的包。
这个叶先现说话倒是一针见血。
但我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虽然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但我还是半信半疑。
没再理这个人,我把那佛珠放回锦囊。想着只要一直朝前走,看看能不能先出了这古巷再说。
我头也没回的朝前走去,经过那棺材时,我发现那九副小棺材都已经发黑了。一看就是被烧焦的。
我心里一阵抽搐。
快速掠过棺材,光线越来越暗,我再次融入黑夜。
等我回过头时,那个叶先现已经不见了。
他诡异的出现,神秘的消失。
那个叶先现不会是鬼吧?勾魂的无常?
我开始胡思乱想,就这样混混噩噩的走,终于见到热闹的繁华商业街了。只是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看看手表已经一点了。
真的出了古巷,我心里泛狐疑,难道真的是那串血珠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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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破珠子就能把我飘出古巷了?
甩甩这念头,我心中豁然开朗,不管怎样,我出了这鬼巷子。
现在只想回家补个觉,折腾了大半天,也累了。
我租住的是个老旧式的独立式小区,本来有好几幢,但不知什么原因在一星期前都搬走了。只剩我居住的这一幢了。
门口依旧坐着一帮老人,这单元楼里多数都是老人。他们带着笑意问我去哪了,我也没搭腔只是笑笑。
我寻思这晚上倒比白天热闹。
不过也难怪,人一旦年纪大了就容易失眠,说不定这帮老人晚上睡不着才出来凑热闹。
冷风吹过,我瑟缩了下身体,像是被风顶着飘进了楼层。
这里一共有六层单元楼,我住在第五层。
我朝上无力的爬去,爬到第四层时,忽然一对夫妻吵着冲了出来,女的胸前那团肉软正好把我撞了个满怀。
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柔软的美妙,那男的甩起后就给了女的一大耳刮子,“打死你个臭婊子,你特么有跟陌生男人说话的瘾?”
冷不丁冲出来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朝我脚下楼梯上一坐,好不吓人。
“干啥呢大哥,你这还是个律师懂着法,总不能三天两头打老婆啊。这不得整出人命啊。”
那男的一看是我,笑了,对那女的吼了句,“滚进去。”
那女的哭丧着个脸就进去了,男的脸在楼道的昏暗灯光下有点惨白,一笑更有种说不出到诡异,我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才回来啊?进去坐坐?我买了瓶好酒,喝两盅?”不知道为什么,这男的每次一笑我都感觉慎的慌,但是我自搬来一个多月,对我还不错。
我摆摆手,“不了,改天吧。”
我说完就朝楼上走。再朝四楼看去,房间门已经关上了,只听房内传出那男的怒吼声。
租这房子的时候很便宜,但就这家每天都不得消停。男的是个知识份子,却有暴力。嗓门很大。每晚总要听到楼下吵上一阵子。
当我站定的时候我整个人呆若木鸡。我爬上的是六楼?而且六楼上面居然还有楼梯?
这、这是不是我眼花了?
这里一共六层楼,每层有13个楼梯。而顶层多出的楼梯还在向上延伸着,而且我走了上去,再一看,居然是四楼?
这怎么回事?这多出的两层居然只有24个楼梯?也就是每层12个梯子?
顶层上居然是四楼?
我一咬牙。又重新回到了四楼的住户处开始朝上爬。
那男的刚好开门,看到我就问我是不是回来陪他喝两盅的,我摆摆手朝楼上奔。
我又达到了六楼?那我所住的五层呢?就这样没了?我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爬上六楼的,每层13楼梯。
到达六楼后,看着上面多出的两层我继续爬,每抬一步数一下。到了顶层后我一看居然又变成了六楼?
两个六楼?
我不敢相信的又下了两层,一看,依然还是六楼。
靠!一股恶寒爬上我的背脊,先是四层,这是六层?就是没有第五层?好象是被生生的抽掉了一般。
搞什么飞机?
我正处于震惊中,忽然,右手边的门没预警的开了,发出吱呀一声。一个佝偻的背影对着我。
我被吓了好大一跳。
那背影慢慢的转过身,一龇牙,满脸的皱纹露了出来。我脚底猛的冒出寒气,这特么不是六楼的老太吗?
“小伙子,借个火。”老太的声音嘶哑,像是破旧的机器出了故障摩擦发出的声音。
“我哪有什么火?”我没好气的冲了她一声。
“纸烧不着,我这打火机不太好使。”
老太说完,我头凑过来一瞅。
我靠!
她家门口堆着发黑的一摊黑糊糊的东西,再仔细一看,卧槽!是一团烧焦的黄纸。
我记得临出门前也看到我家门口有一大堆烧过的黄纸,这特么是给死人烧的,我当时看到就很来气,当时就想要被老子抓到一定拍死他。难道就是这老太烧的?
这老太幽幽的睨着我,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对着我笑,笑的我发毛,心情也更糟。
“这纸下半夜必须烧完,不然会有人不高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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