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一声,左足在楼板上踏穿了一个洞,楼下众人又大叫起来。
韩大宇上前两步,双臂微曲,一招“推窗送月”,将铜缸向榕树掷去。榕树伸出右手接过,笑道;“江南英雄名不虚传!”随即脸色一沉,向焦木喝道;“那两个女子怎样了?你把她两个妇道人家强行收藏在寺,到底是何居心?你这贼和尚只要碰了她们一根头发,我把你拆骨扬灰,把你护国寺烧成白地!”他说完看着焦木。
建生手一摆,摇头晃脑的道;“焦木大师是有道高僧,怎会做这般无耻之事?道长定是听信小人的谣言了。虚妄之极矣,决不可信也。”榕树怒道;“是我亲眼见到,怎么会假?”江南英雄听完,都是一怔。
焦木道;“你就算要到江南来扬万立威,又何必败坏我的名头、、、、、、你、、、、、、你、、、、、、到嘉兴府四下里去打听,我焦木和尚岂能做这等歹事?”
榕树冷笑道;“好呀,你邀了帮手,便多倚多取胜。这件事我是管上了,决定放你不过。你清净佛地,窝藏良家妇女已是大大不该,何况这两个女子的丈夫乃忠良之后,惨遭非命。”
何振挺道;“榕树少爷说焦木大师收藏了那两个女子,而大师却说没有。咱们大伙儿到护国寺瞧个明白,到底谁是谁非,不就清楚了?兄弟我眼睛是因救人受伤而瞎,可是别人眼睛不瞎啊。”他说完,他那六兄妹齐声附和。
榕树冷笑道;“搜寺?我早就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可是明明见到那两个女人进去,人却不见了。无法可想,只有要和尚交出人来。”
何振挺;“原来那两个女子不是人。”
榕树一愣,道;“什么?”
何振挺一本正经地道;“她们是仙女,不是会隐身法,就是借土遁遁走啦!”余下五人听了,都不禁微笑,只有梁蒙蒙带点微笑,她看着焦木和尚。
榕树怒道;“好啊,你们消遗我来着。江南英雄今日帮和尚帮定了,是不是?”
何振挺凛然道;“我们本事低微,在东北高手看来,自是不足一笑。可是我们兄弟再加妹妹在江南也还有一点小小名头,知道我们的人,都还肯说一句。江南兄弟妹妹疯疯癫癫,却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我们不敢欺压旁人,可也不能让旁人来欺压了。”
榕树道;“江南游击英雄名声不坏,这个我是知道的。各位事不干己,不用赶这趟浑水。我跟和尚的事,让我自行跟他了断,现下怒不奉陪了。和尚,跟我走吧。”说着他伸左手来拿焦木的手腕。
这时,焦木手腕一沉,当下把他这一拿化解了开去。
韩大宇见两人动上了手,大声喝道;“榕树,你到底讲不讲理?”
榕树道;“韩二爷,怎样?”韩大宇道;“我们信得过焦木大师,他说没有就是没有。江南苏杭的好汉子,还有嘉兴地方所有的相邻相亲,难道谁还能撒谎骗人?”
榕树道;“他不会撒谎,莫非榕某就会没来由的撒谎冤他?榕某亲眼目睹,若是看错了人,我挖出这对招子给你。我找这和尚是找定了。几位插手也是插定了,是不是?”
江南游击队队员齐声道;“不错。”榕树道;“好,我敬几位每人一口酒。各位喝了酒在伸手吧。”说着他右手一沉,放低铜缸,张口在缸里喝了一大口酒,叫道;“请吧!”手一抖,那口铜缸又向韩大宇飞来。
韩大宇心想;“要是再像刚才那样把铜缸举在头顶,怎能喝酒?”当即他退后两步,双手挡在胸口,待铜缸飞到,双手向外一分,铜缸正撞在胸口。
他生得消瘦,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肚子尽量伸出胸口,犹如一个软垫般托住了铜缸,随即运气,胸肌向内收缩,已把铜缸飞来之势让肚子先迎挡,双手合围,紧紧抱住了铜缸,低头在缸里喝了一大口酒,赞道;“好酒!”双手突然缩回,抵在胸前,铜缸尚未下落,已是一招“双掌移山”,把铜缸猛推出去。这一招劲道既足,变招又快,的是外家的高明功夫。
竹木纯一在一旁看得暗暗心惊。
榕树接回铜缸,也喝了一口,叫道;“我敬何振挺大哥一缸酒!”顺手将铜缸向何振挺掷去。
竹木纯一心想;“这人眼睛瞎了,又如何接得?”
却不知何振挺位居江南游击队之首,武功和智慧也为这几人之冠,他听辩细微暗器尚且不差厘毫,这口巨大的铜缸掷来时呼呼生风,自认辩得清楚,只见他意定神闲的坐着,恍如未觉,直至铜缸飞临头顶,这才右手一举,铁杖已顶在缸底。
那铜缸在铁仗上头溜溜转得飞快,犹如耍盘子的人用竹棒顶住了瓷盘玩弄一般。
突然间铁棒略歪,铜缸微微倾侧,却不跌下,缸中酒水如一条线般射将下来。何振挺张口接住,上面的酒不住倾下,他咕嘟咕嘟的大口吞饮,饮了三四口,铁杖稍挪,又已顶在缸底正中,随即向上一送,铜缸飞了起来。他挥杖横击,当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那缸便飞向榕树而去,四下里嗡嗡之声好一阵不绝。
榕树笑道;“何队长平时一定爱玩顶盘子,”随手接住了铜缸。
何振挺冷冷地道;“小弟幼时家贫,靠这玩意儿做叫花子讨饭。”
榕树道;“贫贱不能移,此之谓大丈夫。我敬阿四哥一缸!”低头在缸中喝了一口酒,将铜缸向啊西南掷去。
啊西南一言不发,待铜缸飞到,举起扁担在空中挡住,当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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