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崖，前面没有路了。”
“大哥，我们被包围了...”
...
“入我麾下，我可以让你们修炼这本秘籍，成为修士中的顶级杀手，万中无一的杀手。不过，只有一人能够存活，你们自己选择，活着，或者死。”
面临生死抉择，修士中的头领人物给出了一个条件。
程啸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修士，眼神中出现一丝鄙夷。
“程啸，我们是兄弟，战斗到死的兄弟！”
“嗯，生死不离，战斗到死！”
悬崖处，一个男子血迹斑斑的挂在一个凸起上，上面是另一个同样装束的男子。
“...为什么？”绝望的程啸不甘的问道上面的那个男子，那是他唯一可以依靠，那个从生死边缘中拉他出来的大哥。
“哈哈，为什么？你这个傻瓜，我一直说过，杀手是冷酷无情的，为了足够的利益，我们甚至可以杀掉自己的亲人，兄弟...也只有你才信...安心下去吧。”
高个子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手里的那本秘籍，随即，一脚踩在了悬崖处挂着的男子的手上。
...
场景倒回到双方对峙的那一刻，一道若有若无的意识体默默看着底下。
良久，直到那高个子少年对悬崖上的少年动手之前的那一刻。
“再选择一次么...”
意识体毫不犹豫的朝着底下程啸的身上飞去。
结局依旧未变，程啸一只手扣在悬崖上，而上方就是那个高个子少年。
“大哥...”
异常平静的，程啸低声对着那悬崖上的男子道。
“没有感情，没有伙伴的杀手之道，这就是你所追求的么...”
脑海中凭空涌现许多记忆，这句问话，似是自语，又似是追问。
直到高个子的脚再度抬起脚将要踩在程啸的手上时，程啸的眼神中出现一丝恍然。
没有丝毫挣扎，更没有丝毫的绝望。
带着柔和的目光看了那高个子男子一眼，程啸的手自己松开。
“没有依靠的活下去，在残忍和血腥中...所以只有追求那种所谓的道么，那么...大哥，我会亲手结束你的痛苦。”
程啸，或者那莫名的意识体，眼中的画面逐渐模糊...整个空间逐渐波动，一切都消失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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