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殷羽华!”殷羽华看向一脸狰狞疤痕的葬天拿着剑抱拳道。
殷羽华看向葬天握着风雅宛的手皱了一下眉,他没想到葬天竟然是风尚的弟子,天下人皆知风尚可是从不收弟子的,看样子这人应该不简单。
“葬天!”葬天淡淡一声。一点没有对殷羽华客气的意思。
“小天,你扶我回房吧。”风雅宛神色一黯。
“嗯。”葬天点了点头,拉着风雅宛的手再次走向正厅。
殷羽华脸色不是很好,双眼死死的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双手,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葬天与风雅宛走进了正厅,这才沉着脸拿着剑走出了庭院。
“这是爹爹吩咐给你的衣服,还有剑。”风雅宛伸手摸着桌子上的白衫,白衫旁边放着一柄剑。
噌!葬天拿起桌子上的剑稍拔出了一截,青色的剑鞘下剑身泛着幽冷的寒光,一泓秋水正倒影着葬天咧嘴笑着的脸庞。
“师姐它有名字吗?”葬天一脸欣喜把玩这手中的剑,至于桌上的那套白衫,他已经抛在了脑后。
“葬天!”风雅宛摸索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杯微微一笑。
噌!葬天站起身再次将剑拔出,因为用力过猛,剑尖在空气中正微微晃荡着嗡嗡作响。果然,在剑柄下方两寸之余的剑身上,正雕刻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葬天!”
“喜欢吗?”风雅宛饮了一口茶,笑着淡淡问道。
“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葬天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手中的剑,一边反复将剑拔出,又笑着将剑插回剑鞘。
“将这衣服换上吧,从今以后,你就是仙剑山的一名内阁弟子了。”风雅宛放下茶杯,摸着桌上柔软丝滑叠放整齐的白色长衫。
“是!师姐!”虽然知道风雅宛看不见,葬天还是依旧嬉皮笑脸拿着剑朝着风雅宛躬了一下身。
葬天将桌上的白色长衫抱在怀里,再拿着剑一脸兴奋哼哼唱唱的绕过桌子后的屏风,小跑着走向后堂,随便推开一间房间进去将门反插好之后,悉悉索索的迅速将全身脱了个精光。
不一会儿,葬天已经将白色长衫换上。葬天拿着剑站在房间里面的铜镜面前反复端详镜子中的自己,噌!葬天站在镜子面前拔出了剑,蹭蹭蹭~!随手挽起几个剑花,剑身与空气高速摩擦响起音爆之声。
葬天嘿嘿一笑,满意的将剑插回剑鞘,脸上恢复了严谨的神色,双手推开门,穿过后堂越过屏风再次来到了风雅宛的身前。
“咳咳~!师姐!怎么样?”葬天咳嗽两声,一脸得意双手抱着剑站在桌子前面。
“好看。”风雅宛微微一笑,点点头。
“师、师姐,那、那个,对、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双眼看不见。”葬天脸色一黯,慌忙低下头结结巴巴道。
葬天此时心中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怎么一高兴起来什么都忘记了。
“没事,不怪你,我已经习惯了。”风雅宛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眼神空洞洒然一笑。
“小天!”庭院中忽然响起风尚的声音。
“去吧!”风雅宛依旧微微一笑。
葬天复杂的看了一眼淡淡微笑着的风雅宛,却是没有再说什么,拿着剑小跑着走出了正厅。
天色已近黄昏,四下显得安静无声。
“跟我走!”背着手站在庭院中的风尚难得意外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葬天,微微点头,说完背着手转头就走。
“是师父!”葬天答应一声,慌忙跟上了风尚的脚步。不知道师父究竟要带他去哪里,不过看看风尚并不怎么好的脸色他也没敢多问。这些日子,每次见到师父,总是一副忧郁皱眉的的表情,应该是心中有着什么事情吧。’
仙剑山后山,一条彭勃有力隆隆作响的瀑布从悬崖上倒流而下,四周弥漫着朦胧的水雾,一阵冰凉的气息袭来,葬天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一脸疑惑的看向停在自己面前的风尚,不知道师父带他来这里干嘛。
“从今天开始你就自己在这里练剑,继续用以前我教你的方法练剑。”风尚负手而立,看向远处巍峨如大山般的一棵棵参天大树。
“是师父!”葬天随着风尚的目光看向远处参天古木成群的森林,他正愁找不到一处好地方来修炼呢,这下倒和他意了。
“还有,从今天开始,我可能很少露面了。所以,当你刺断一棵大树之后不要去找我,站在这瀑布激流下继续用同样的姿势刺向这水帘就好了!”风尚说完收回指向瀑布的手,负手而立闭上了双眼。
“是师父!”葬天看向轰隆隆作响的瀑布撇撇嘴,心想要是自己不能修炼的话,站在那瀑布下还不三两下被水流冲得散了架。
“再者.......,如果有一天我莫名其妙消失了的话,带着宛儿离开!再也不要回到这仙剑山了,明白吗?”风尚睁开双眼转身手搭在葬天的肩上,看着面前已经有自己肩头高的葬天慈祥一笑。
“这是为什么?师父!......”葬天一脸疤痕不安的看向风尚反问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些日子,风尚一定是有着什么事情瞒着他和师姐。在他的映像当中,师父还是第一次用如此认真的语气和他说话。
“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风尚起身负手而立,抬头看向已近黄昏的天空笑笑。
葬天一呆,一时竟找不到言语来回应风尚。葬天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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