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演!”利修白缓缓的说,“可以说是军事演习,媒体估计还会歌功颂德,展现我军彪悍实力!”
“那家伙无耻本性一如从前啊!”这次感叹的却是余生。余生上飞机后已经好好享受了一番美食美酒,此刻正酒足饭饱,话说完后,还没有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师父你认识魏建朝?”季末然这算是明知故问,其实是想多打探点消息。
余生闷闷哼了一声,“何止认识,他小时候穿开裆裤随地撒尿的糗样,老子都见过!”
众人震惊加无语。
利修白感兴趣的问,“敢问这位先生是何人?”
余生乐颠颠走到季末然面前,亲昵扯起她的衣袖,“当然是我最漂亮可爱的徒弟的伟大师父!”
目光瞥见她手上的白斑,余生迅速抓起她的手,放到眼前自己的看。萧易宸见状前来阻止,被季末然用另一只手扯住。
季末然对余生说:“我被抓到东林监狱期间感染了病毒,师父对这方面了解吗?”
季末然本没有多少希望,随意一问,不想余生接道:“了解,这天底下怕没有人比我更了解!”
萧易宸一听瞬间精神起来,也不再介意余生抓着季末然手腕了,急切的问,“怎么治?”
“别做梦了!感染了病毒,就等死吧!季末然,你活不了多久了,认命吧!你就是该死!”躺在地上的金思语插话进来厉骂道,绝对没有办法的,一定不能有办法,季末然活不成的,她跟萧易宸注定不能在一起,等待他们的只有死别!金思语不断对自己说。
“你闭嘴!”萧易宸没有耐性的冲她大吼。
季末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金思语身边,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取出三根针管,“你不说我倒忘了,这是我从东林监狱带出的最后三针混合病毒,一直没舍得用,特意给你留的!”
“你!你!你敢!”金思语看见透明针管里绚丽的液体,瞬间骇得全身发抖。
“我为什么不敢?”季末然笑着反问,从衣兜里掏出装针头的特制塑料薄盒,将三根尖细针头取出,挨着安在针管前方。随后,她蹲下身,将针管在金思语眼前晃了晃,用生有白斑的左手抓起金思语断掉的手腕。
金思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但疼痛比不上对病毒的恐惧,她强忍着痛挣扎手臂,季末然的手指却如铁般坚硬,牢牢的钳制住她,让她无论如何挣扎不开,反倒是越挣扎越疼。
季末然像护士打针时那样用力拍拍她的手腕,寻找血管,然后将一支针管的针头对准她的血管,柔声嘱咐道:“你别乱动哦,血管不怎么明显,一次扎不进去还得扎第二次、第三次……”
“可恶!恶毒!贱人!”金思语无望的开始吼出各种能想到的词汇咒骂季末然,下一秒,她的嘴巴再次被踩住。萧易宸居高临下的看她,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金思语泪眼朦胧,楚楚可怜望着萧易宸,试图再努力一次,唤醒他对自己的同情,他的心明明是软的,他总该念着旧情的……
可是,看着看着,她便彻底绝望了。萧易宸眼眸里除了冷就是冷,那双眼虽看着她,却仿若根本没有她!
手腕处一阵尖锐的刺痛,季末然已经将针尖扎入她的血管。
金思语能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入血管。一针后,又是一阵,接连三针。那是病毒,还是混合了很多种不同病毒的恐怖东西!它们此刻就在自己血液内涌动,并将闯入五脏六腑,靠着自己的血肉繁殖生长……想想便是毛骨竦然!
可如今,她还能怎么办?手腕和脚踝都断掉了,四肢不能动弹,嘴巴被踩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曾经那么高贵,那么完美,她是京都第一名媛,她是京大第一校花,她是所有女人羡慕嫉妒的公主,她是所有男人幻想推崇的女神!她光鲜亮丽,她优雅动人,她……
一切都失去了!此刻,她只能瘫倒在地,任人践踏!偏偏践踏她的人,是她最爱和最恨的人!
这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吗!
金思语面如死灰,季末然却已经从容不迫的将三支针管里的病毒溶液全部注射入她的体内。想想自己仅仅是沾上手背一点,便被感染,她可是这么多被直接注射入血液,肯定会受到巨大折磨,直接死去也说不定。
季末然没有半点不忍,面对敌人,她的心早已坚如铁石。忘不了沙漠里的厮杀,忘不了病床上妈妈的憔悴,忘不了被设计被冤枉被虐待时的无奈!金思语欠自己的,她要亲手夺回来!
站起身,将针管扔进垃圾桶,季末然忽然觉得很累。
萧易宸用力踹了一下金思语的嘴巴,将她的下巴踹得脱臼,免得再听到她吵人的声音。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对这个女人,他已经没有任何耐心,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他走到季末然身边,小心扶住她,眼底全是疼惜和眷恋。
“不错,乖徒儿,够狠!”余生旁观了全过程,满意的下评语。
“这也叫狠?”利修白好笑的反问,显然对季末然的手段很不屑,悠悠的说,“对付恶女人,第一要割断她的舌头,免得她口吐脏言;第二要挖掉她的眼睛,让她彻底活在黑暗中;第三要扒光她的衣服,丢入畜生圈,让她被千般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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