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月枭国五皇子月天顷,就这么硬生生被塞进了花轿里。
该死的!月天顷在轿子里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天还没亮就被人从床上拉起来,不知怎的一直就有点神志不清,现在更是浑身无力,连声都发不出。望着自己一身滑稽的红衣长衫不停咒骂。他可是个堂堂的男儿身啊!看阵势是要把他当新娘子嫁出去了。
都是什么奇怪的世道?难道这儿的女人都很厉害吗?
月天顷懒得多想,现下手脚依旧无力,等到时恢复了力气看他还不跑得远远的。
一路晃悠,从前连车都不晕的人居然在轿子里吐了个七荤八素。这下可好,甭提逃跑就算是抬屁股站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了。
“你……你们……混蛋……”月天顷被两人拖了出来,卯足劲也挣脱不得,只能半死不活的威胁道,“你们拐卖人口……这……这可是……犯法的……”
“犯法?”其中一人冷笑说:“五皇子,这可不是你们的月枭国。在帝渊的皇宫谈法,我看你真是摔坏脑子了。”
“就是,难怪有传言说月枭国的五皇子自杀未遂,看来真的是伤了脑子。”另一人也附和到。
月天顷根本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走了几步便被扔进眼前的大屋子里,门应声关上。
他可是连爬都不愿意爬了,干脆就这么躺在地上环视四周,这屋子里空空荡荡简陋的很,和他之前被关的地方可差的太远。好歹还是皇宫,别说没有摆设的金银玉器,就连他头顶的房梁都快朽断了似的。
这帝渊国也忒寒酸了些。
像是还有哪里漏风,他打个喷嚏,忽然想起方才那两人的话,在这种还没开化皇权武力的世界,他断定自己的此番遭遇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就在他挣扎着爬起来之时,门被人悄悄打开,一个人影溜了进来。
“天倾……”来人赶紧扶起月天顷轻声唤道。
月天顷一脸警惕的看向偷潜进来的年轻男子,长得还不错,看起来倒不像坏人,“你是谁?”
男子立刻眉头深锁面露伤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怎么能如此待你?!都怪我!怪我太无能没法带你远走高飞……”
月天顷拨开他的手,“你到底是谁?这是哪?”
“天顷,我是朝鸣,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管你是谁!我现在就要离开这。”月天顷说着起身就向门口走去,可刚抬起脚步身子一软恰巧被那人接住。
他从袖间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软骨散的解药,吃了它你就能恢复力气了。”
望一眼突如其来的解药,月天顷更是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我又不认识你,说解药我就吃啊。”
那叫朝鸣的男子听了此话面露急色,“天顷,你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你必须要逃出去。此刻我无法陪你,但我已在外面安排好了接应的人,你只要出了这昭和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这都说的什么话,两个大男人谁要跟你永远在一起。月天顷心里泛起嘀咕:这家伙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吧。
“你说走就走,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莫名其妙把我拐到这鬼地方,又说一通神叨叨的话,我看你们都疯了吧!”
“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可能想不起我。但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再过会皇兄就要来了,我绝不会让你落入他手中的。”朝鸣说着就将一瓶子解药硬是灌进了月天顷嘴里。
这一下呛得月天顷泪涕直流,“你……你们这群神经病……”话音刚出却发现朝鸣已经被自己一脚踢了个跟头。
原来真是解药,月天顷顿觉愧疚,可是误会了人家好意。赶紧扶起朝鸣笑道:“侠士莫怪。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们赶紧走吧。”
“这是要去哪儿啊?”正当月天顷手脚有力准备逃跑之时,门外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传了进来,不由让二人浑身一颤。
朝鸣脸色大变:“不好!”
“今日是朕的大婚,紫郡王既然来了喝杯喜酒再走才不失礼啊。”随着声音渐近,月天顷也渐渐看清了来人。
一袭龙蟒黑衣,器宇不凡,那明明带着笑意的嘴角却犹如利剑寒霜。颀长的身材挺拔如松,何况再配上那足以令他那些花痴女同学晕倒的脸蛋。月天顷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这样一个男人,“俊朗”就少了几分他身上散发的气势,然而“冷峻”对他来说又都显得柔和了些。
不过一眼过后的直觉告诉月天顷,这个男人一定要敬而远之的好。
“皇兄……”朝鸣随即低首行礼。
“诶~紫郡王见外了。”被朝鸣唤作皇兄的人虽嘴上客气但也只是距离两步那么站着,朝鸣却是始终连头都不敢抬。
“天色已晚,夜路不好走,我已命人为你掌灯。”
朝鸣不敢多话,居然乖乖的走了出去。
“哎!”月天顷眼疾脚快顺势要一同追上去。
谁料,仅仅一个眼神,他就被那“皇兄”杀退了几步远。
“你……你又是……何方神圣……”他哆嗦着小腿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哈哈!神圣倒谈不上。帝渊国国主朝邪!”他稍稍凑近月天顷审视一番接着道:“不管你是否失忆,我们也是头一次见面。虽然比不得我那痴情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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