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太渊殿,就连整个皇宫都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皇帝居然让人进了自己的寝宫,一时间传言不胫而走。
什么天女下凡,什么落难的异族神子,各种版本传的是风生水起。有人听太渊殿的奴才说,不远看去样貌实属人中龙凤。可置于究竟是男是女依旧说法不一。
置于月天顷这个当事人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睡醒时却发现自己已不在昭和宫,朝邪正坐在床头盯着他看。
“醒了?”
这不是废话吗,月天顷只记得自己挨完鞭子就头痛欲裂,差点丢了小命。这可都拜朝邪所赐。
“既然醒了,就赶紧把药喝了。”
月天顷撇撇嘴不语。
朝邪端过药碗威胁道:“难道还想让我喂?”
说到这月天顷恍然想起来,他可是把这茬记得清清楚楚,朝邪是如何用嘴毫不客气的给他灌药。而且还不止一次,别以为他一直昏迷着感觉不到。
“看来还得靠我。”朝邪无奈的说了句,干脆喝口药又准备往月天顷嘴边凑。
月天顷立刻抬手挡在他胸前,“你还真上瘾了!”
朝邪只好把药咽了下去,不由蹙蹙眉,想来是真的很苦。
他颇有深意的回答道:“你昏迷时似乎也很享受。”
怎么可能,月天顷嗤之以鼻。他再笨也已经察觉到朝邪这家伙可和一般男人不一样,现在摆明了是有在调戏自己的意思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他一下子想到了前段时间新闻里老是报道的什么少年被同性强迫案件,让他浑身冒出股凉气。
朝邪的笑意更深,双眼却难得的显露出好奇,“那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月天顷被问到了,不敢再吱声。
思量着,朝邪的唇已经附了上来。
月天顷一下子被惊呆,连反抗也忘了,或者说他其实也没有反抗的意愿。
说句不好意思的,月天顷长这么大还从未接过吻,原来如此接触到另一个人的感觉是那么奇妙。似乎整个人都被那无形的力量牢牢吸住,更重要的是朝邪的吻挑逗中还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技术娴熟的没话说。
月天顷居然在这个时候又感到了一丝羞愧,想来朝邪早已是个情场高手,同样是男人自己怎么就那么失败呢。
“这个时候还能分心去想别的,你的心思倒是挺重。”朝邪忽然收回动作似有不满的说。
月天顷嘴上的温度抽离让他恍然间有些失落,他一辈子没对女人动过心也没对男人动过情,所以对于朝邪的索吻也不至于厌恶至极。只是刚才居然想到了些不该想的东西,这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虽然朝邪救了他,但这人一会当坏人一会又扮好人,月天顷不是个善于猜忌的人,有些疑问一直憋在心里会很难受,于是直接问出来得了。
“你把我“娶”来是何用意?”
“政治!”想不到朝邪似早有所料,回答的毫不迟疑。
一个帝渊国国主,一个月枭国皇子,的确脱不开政治关系。
“那我问你,你先前差点打死我,现在又对我好有何企图。”
“那几下鞭子打不死你,不过是当着裳瑛的面做做样子,谁想你如此孱弱。至于现在的原因嘛……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朝邪面不改色的说。
月天顷却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朝邪察觉到什么了吗?不可能的,这身体可是货真价实的月天顷,至于人,不是已经自杀未遂失忆了吗,没什么可怀疑的。
他试探着问,“我的身份你还不清楚?”
“我不是说你是谁,而是说你来自哪里?”
“不知道你又在胡说什么?”
“你昏迷的时候可没少说些稀奇古怪的话,‘快把作业写完’‘该死的公交车’‘老师,有人作弊’……”
月天顷赶紧制止住他,“好了好了,别念了!”
朝邪居然原封不动把他的梦话复述出来,听起来十分诡异。
月天顷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做个梦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朝邪继续道:“这些语句我闻所未闻,据了解月枭国也无人知道。难不成五皇子在月枭国昏迷时,去哪个奇异之地神游了一番。或者说他们只是找了个相似的人送来。”
“我可不是间谍!”月天顷脑子顿时灵活了一把,赶紧撇清关系,这明显是在审问他啊。
不得不说月天顷很佩服朝邪的洞察力,不愧是能当上皇帝的人。
“你无须多说,我已了解过。”
切,原来早就调查过了。
“你可知我国当朝太宰是谁?”
月天顷摇摇头。
“那你可知朝鸣是谁?”
“这个我知道!”月天顷十分认真的回道,“那个紫郡王,不就是你弟弟嘛。”好在他记性还不赖。
“这个我也知道。最后一个问题。”朝邪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月天顷额头上,“这里头住的可是另一个人?”
月天顷旋即一愣,脸色大变,身子不由往后躲了躲。
“看来是真的了。”朝邪也不再多问,语气反而变得轻松些,“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住着吧。”
月天顷也不知从何解释只能讷讷的问,“你怎么知道……”
“古书有载。”短短四个字也不再多说。
月天顷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你可知月天顷怎么样了?”其实他从来就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很久了。
“死了。只有濒死者魂魄离体之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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