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
“行了!”朝邪猛然发话打住二人,面色阴沉,“太师赶紧去处理要事吧。”
说完拂袖而去。
“喂!宫门在那边!”朝邪原路而返,月天顷不由大声提醒,却见他无动于衷,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赶紧追了上去。
回到太渊殿,气氛诡异的很。朝邪定定坐在那一言不发,月天顷只好主动承认错误,“我知道我不该多嘴,议论你们臣子之间的事,可,可那个太师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你要生气就说出来,这么耗着怪慎人的。”
朝邪伸手把他拉到跟前,“你是在替我不平?”
“我只是一向看不惯他那种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人罢了。”
“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说你自己。”
“算我多管闲事,何必又在挖苦我。”
“你做的很好。”朝邪与月天顷对视,月天顷的双眸灿若星河,干净的犹如朗朗皓月,“只是没想到你能说出这番话来,还真有点皇家气势。”
“那是自然。”月天顷听见表扬立刻翘起尾巴,“那你为何还要生气?”
朝邪摇摇头,“我被他控制了十几年,虽如今已稳坐皇权,但还是忌惮他在朝中常年累积的势力,不便轻易妄动。况且前些年我执意与月枭国发动战事,已经使朝中不满声四起……”他说到这忽然停住看看月天顷。
月天顷猜到他可能想起自己的身份,于是坦然说:“你无需顾忌我的身份,毕竟我不是月天顷……”
“你就是!”朝邪肯定的纠正说,“不过是我帝渊国的月天顷,是肯为我贸然出头的你。”
月天顷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难怪他敢对你那么不敬,原来是已经习惯了。真难以想象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皇权争夺,政治阴谋,这些事情虽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月天顷也明白其中黑暗。
朝邪却不以为然道:“我七岁时被他扶上皇位,到现在不过十三载,很快他就要彻底离开了。”
十三年,说起来容易,可一个孩子怎么能忍受此般重负,“七岁?那你现在岂不是才二十!”月天顷的思路又拐到了别处。
朝邪不明他为何吃惊,“下月正满二十。”
“哈哈哈!”月天顷忽然得意的大笑起来,“你居然还比我小。”算算时日他也才过了二十岁的生日,朝邪居然还比他小,看起来却不合年龄的老成。
“胡说,你今年才不过十九!”
“那是月天顷,可不是我!”
朝邪生怕他再纠结年龄问题,敲敲他脑袋佯装厉喝,“你就是月天顷,再说胡话小心被抓起来。”
“除了你谁敢抓我?”月天顷趁着朝邪的别扭劲又耍起赖来,“快快,小弟弟,叫声大哥来听听。”
“胡闹!”朝邪赶紧起身离开。
“喂!去哪儿,小弟弟,等等为兄!”月天顷随即追了上去,朝邪先前的冷漠在与之相处的时间里慢慢退却,虽然那股子寒意始终围绕在他周围,可月天顷只要站在他身边心里却是异常的安稳。不知不觉中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足够的信赖。
月天顷好不容易追上朝邪,却见眼前挂着“永福宫”的匾额,顿时没了玩心,“来这儿干嘛?想那人妖了?”
朝邪拉住他慢慢往里走,然而整个宫内已经人去楼空,格外萧条,“醋劲倒还不小。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必要告知你,可你刚才与太师说的话让我想到了些事情。”
“什么事?”
“天顷,帝渊是打败了月枭,可我因朝中反对声太大不得不在最后关头收手。月枭国得以苟延残喘,然现已名存实亡。国主割地让城,缴纳供奉,甚至强行送来自己皇子中最美貌的一个,只是想尽办法得以有稍作喘息的机会。”
月天顷不屑的顶了句:“你若不要他还能送的来?”
朝邪扣住他的下巴,随之舌尖缠绕,月天顷根本无法抵挡他的任何攻势,不过几个呼吸间人已经软倒在了朝邪怀中。朝邪的声音从胸腔传入他紧贴的耳中,“幸好我当时接受了。”
“你是因为听说人家长得不错吧。”
“谁不喜欢好的东西,不过我更庆幸来的是你。”
他指着永福宫后面的一片假山表情神秘地说:“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原来这假山后面还有如此玄机,居然有个地下暗道,月天顷大开眼界,房间更是和上面的并无两样。
“裳瑛是早年太师命人送来我身边的,我把他安排在这偏处,不仅能限制他的活动也为此处做了掩护。”
“我明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朝邪稍作解释月天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朝邪略带玩味的望向他,“你还是挺聪明的。”
月天顷鼻头一皱,撇起嘴,意思是我本来就不傻。
等他们进去后,有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那人一见月天顷先是微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臣以为陛下今日不会来了。”
这人长得英俊挺拔,手持长剑,看架势就是个身手了得的人,难不成是朝邪金屋又藏娇?
“又瞎想什么?”朝邪总是能看穿他的心思,“这是御前统领风承林。”
“哦。原来是风统领,久仰久仰。”月天顷学样的上前寒暄两句,顺便想仔细瞧瞧,真是长得一表人才。
朝邪侧身挡住他的视线:“久
喜欢月朝天顷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