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温向筎从地毯上爬起来,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长袖外套披早自己身上,赤着脚开了门,这个时间还来敲她家门的,也只会是罗小楼了。
“哈喽,美女你好。”果然是那个不着调的罗小楼,温向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外套,扭头走回了她特意买的温暖柔软的羊毛毯那里坐了下来。
“干嘛那么冷淡,我心都要碎了……”罗小楼不满地脱了鞋,蹦蹦跳跳地跟在温向筎后面进了屋子。
“你第一天认识我?”
“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死样子,向骏真是可怜死了。”罗小楼撇了撇嘴,同情起邻家的小男孩来。
“他习惯了。”
“你真是,就不能阳光一点么。”
“我很阳光。”温向筎扭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罗小楼,一点笑容都没有的她看起来实在不太阳光。
“好吧好吧,你阳光。”罗小楼从小就拿温向筎没辙,不一会儿就举双手投降了。温向筎看到罗小楼的表情,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你怎么又在折腾这些珠子,不烦么……这种手工我一秒钟都做不下去……”罗小楼皱眉看着桌上的那一堆各式各样的水晶珠子。
“这是我的工作。”温向筎耐心地解释道。实际上这句话她已经跟罗小楼说了不下十次了。
“我知道……你都因为这个跟叔叔阿姨决裂了,至于么。”
“至于。”
“我说……你真的就打算这样一直下去啊,真的不回家?”罗小楼凑上前去,挨着温向筎坐了下来。
“你是我爸妈派来的说客么?“温向筎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微笑地看着罗小楼,这笑容可让罗小楼打了一个寒颤,怪瘆人的,每次温向筎生气就会露出这种表情。
“不,不是啊……你别这样看着我,吓人。”罗小楼屁股往右边挪了挪。
“不是就好。”温向筎转了回去继续串珠子。
要是筎筎知道我是她弟弟派来的……罗小楼光是想就这些竖起了汗毛,甩了甩头,绝不能让筎筎知道,她只能对不起温小弟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对不起他。
“你连司考都过了,干嘛不干脆就来事务所干法律顾问,或者随便挑家大企业……我就不信你找不到……”罗小楼很是惆怅。
“不喜欢,累死了。”
“那你考司考干嘛。”罗小楼很是不解。
“多条路,以后不至于饿死。过了就是我挑工作,没过就是工作挑我。”温向筎耸了耸肩。
“有道理。”罗小楼点点头表示赞同。
“话说你怎么那么晚还在串,今天订单很多?”罗小楼躺下来,把头靠在温向筎的大腿上。
“还行吧,十几个。”温向筎笑了笑。
“那挺多的嘛,怪不得你好吃好穿的,日子比我过得舒坦多了。”罗小楼瘪了瘪嘴,她在事务所天天累死累活的,就快干掉半条命了。
“一般,反正你累也是愿意的,不是从小就想干审计嘛,觉得这行很厉害。”温向筎抿嘴笑了笑。
“是啊,真干了才知道,干审计就是拼身体,跟劳工一样,每天都加班,今天实在太晚了我都懒得回家,就直接来你这儿了。”罗小楼叹了一口气。
“嗯……半夜十二点,只有你好意思来我这儿敲门,也不怕我睡了。”温向筎话里带着调笑。
“你这个夜猫子,我还不了解嘛,哪天是半夜一点前睡的。”
“嗯,今天早点睡,串好这条我就去睡……”
“哎,我不回去了啊,今晚就跟你睡。”罗小楼坐起来,说。
“嗯,那你睡我的床,我在羊毛毯上睡。”温向筎也没有反对,现在那么晚了,她总不能把罗小楼硬赶回家。
“你睡羊毛毯干嘛,那个床又不是睡不下我们两个。”罗小楼很不满,她从小到大居然一次都没有跟温向筎睡过,就算她们是那么好的朋友,温向筎也从来不肯跟她躺在一张床上,有时候听到别人说跟闺蜜躺在一张床上聊心事什么的罗小楼不是不羡慕,可偏偏温向筎一点都不配合……
“我不习惯,罗小楼你今天怎么了,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这些惯例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温向筎叹了一口气,生怕大晚上的罗小楼跟她闹。
“那……那我睡羊毛毯吧,你睡床。”罗小楼泄了气,还是妥协了。
“不用,你去睡床吧,你不来我也经常睡羊毛毯,挺舒服的。”温向筎把罗小楼拽起来,推进了房间,然后自己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被子和枕头,放到了那个大大的羊毛毯上面。
“罗小楼,刷牙。”
“哦。”
“你又拿错了,那个才是你的。”温向筎走进洗手间,连忙把罗小楼手上的牙刷抢下来。
“哦。”
温向筎打算不再搭理罗小楼了,这人是越搭理越来劲的。于是她拿起自己的杯子接了水就刷起牙来。
“哎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秘密所以才离家出走?”
“没有。”
“你欠债了?不对啊……叔叔阿姨应该还得起,而且你现在过得还不错又没有人来催债。”罗小楼开始猜测然后又自我否定。
“谈恋爱了?不对,你谈恋爱我肯定知道的,而且从小到大你都对那些跟在你后面追你的男生熟视无睹。”
温向筎从小就不乏跟在后面追求的男生,原因特别简单,一是漂亮,二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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