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把眼镜还给我。”苏黎生气地就要去拿眼镜,她好讨厌这样不经别人的同意就偷窥别人的秘密,这样毫无预备就揭开了她的防线,她更讨厌。
尉迟斯夜才发现自己盯着她的眼睛到了快要入迷的状态,不好意思地把眼镜还给了她,待苏黎从新带上的时候,尉迟斯夜瞅着她老土的样子,忙不迭地问了句:“你是不是审美观有问题?”
“你才审美观有问题。”苏黎白了她一个白眼就要走开,吻都吻过了,看也看了,还想怎么样?
“好好,我们不谈论这个问题,现在我们要去医院。”尉迟斯夜追上她的步伐,她的手还是这么烫,她的口中真的好温暖,让他都快要沉浸在其中舍不得放手了,想到这里尉迟斯夜的视线再次集中在她的唇上。
“我说了我不要去就是不要去。”她讨厌把话重复两遍,她不需要别人关心。
“苏黎,你这个自私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你在虐待身体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别人在关心你?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的好意?”尉迟斯夜也气得把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要不是他关心她,她的死活管他什么事啊,为什么总要拒绝别人的好意,这个自私鬼。
“随你怎么想。”她无缘无故因为尉迟斯夜挨了别人一下不说,更主要的是她有仇必报的人没有讨回来不说,还说她自私,这个世界有没有天理啊。收起他虚伪的好意吧,他的好意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苏黎瞅了瞅那被紧握的手,“还有,放开你的手。”大热天的也不嫌热是不是啊。
“苏黎你不自私而且还胆小。你就是害怕打针是不是?”尉迟斯夜为他认知到的答案笑了起来,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害怕打针。
太阳下尉迟斯夜的洁白的牙齿发着闪耀的光芒,刺得苏黎都快睁不开眼睛了,这个家伙应该去做那个什么牙齿广告,在这里纠缠她干什么,“我告诉你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拿她是三岁小孩?来刺激她?
“那你就给我看看苏黎到底是不是真的怕打针啊。”
苏黎知道自己说不过她,拉着他的手就往学校大门口走,不就是打针嘛,这么多年没见过母亲注射毒品了,儿时的那种可怕地感觉应该会减退才对。大不了到时眼睛闭上就对了。同时她也在心里暗暗祈祷着赶紧烧退吧。
尉迟斯夜开心得笑了起来,他的激将法管用了,走出了学校的大门,来到了附近的医院,挂好了病号,走到了医生面前,她说:“虽然温度不是那么烫,但是还在发着低烧。要注射一阵才行。”
苏黎只感觉到世界要崩塌了,下一位就是她了,苏黎如坐针毡般,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尉迟斯夜,颤抖着手举到了桌子上,先是消毒苏黎还可以忍受,尉迟斯夜把她的眼睛蒙上不让她看,以为这样就可以减退她的害怕。可当冰冷的针管在触碰到手的时候,苏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无尽的恐惧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苏黎的手想缩回,却发现另外一只手如铁拷让苏黎躲不开。
她虚弱地说着:“不要。不要。”
好可怕,针筒就好像是怪物,是它夺走了妈妈的生命,才会让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世界上,冰冷的液体还是进入了她的毛细血管,苏黎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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