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已经开始渐渐飘起了细雨,这片绿色的丛林也被洗去那层灰尘,显得更加鲜绿。六月份的天气在这里并没有多么炎热,却也将这里的空气变得有些让人烦躁。
在这片人迹罕至的丛林,一片淡蓝色的背心碎布片显得十分突出,随着雨越下越大,那碎布片也变得越加湿重。终于,“啪”,从枝桠上坠落下来,落在下放那张略显稚嫩的脸。
而那张脸的主人,也被惊醒,缓缓睁开双眼,挣扎的从地上爬起身,迷茫的看向四周。
“我是谁?”青年突然间变得非常难受,捂着脑袋再次蹲下了身子。或者是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原本挂在他脖子上的项链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挂坠十分简单,如同一个缩小版的铭牌,青年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捡起来挂坠,“凌轩?这是我的名字吗?”
青年,奥,应该说是凌轩,盯着挂坠上的两个字,自言自语道。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把项链重新挂到自己脖子上,毕竟在自己没找回自己的记忆之前,这个挂坠暂时是自己找回记忆最重要的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到什么地方去,但他非常清楚要先到有人的地方,因为他现在找地方买件衣服,顺便吃一顿。
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破碎的只剩下三分之二的背心,他还是没有选择脱下来扔掉。
凭借着仅有的记忆,向着东边走去。三分钟后,凌轩感到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计算了一下自己走的路程,这才明白他的速度竟然达到了每秒十米,这不下于一流短跑运动员的全力速度了,而且这还不是他全力奔跑,还有跑了近两公里的路程,竟然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疲惫。
想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办法想明白,也就放弃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浪费脑细胞了。心中暗自感叹道:虽说丢失了大部分的记忆,但竟然成了一个超人,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又感慨了一大篇赞美词后,继续想前方走去。不过以他的速度竟然跑了十分钟才从这一片半原始森林中跑了出来。真不知道自己闲得没事跑这么远干嘛,难道是看破了红尘要归隐山林?
那一头被雨打湿,并且沾上了许多泥土烂树叶的头发,加上那破损的看不出原型的背心,和马上就能和非洲草裙一拼的短裤,顿时会让人大叫:“老婆,出来看野人了!”
刚从丛林里跑出来的凌轩,站在马路中间,仰天大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说着又深吸了一口气,残留的汽车尾气就被他吸进了鼻子里,长叹一声:“家乡的味道……”
还没说完,凌轩顿时感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然后他马上做了一回空中飞人,摔在十几米外,在意识消失前的一瞬间,脑子里的念头还是,超人也不是铁臂阿童木啊,痛死爸爸了!
“次差~”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炫酷的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马路中间,一位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女生从副驾驶上跳了下来,那十六、七岁的年级,本就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而这股气息被那件连衣裙衬托的更加的浓郁了几分。
另一边,一头墨黑色的齐腰长发,额前的几缕碎发,隐隐约约的显露出一双异常美丽的双眸,尽管她的眼神中满是冷漠,但并没有影响那精致的容貌,配上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反而多了一丝清冷的意境。那一张似若刚摘下来的玫瑰花瓣的小嘴,正被她紧紧的抿着。不过此时那双冷漠的双眼多了几丝慌乱。
大小两个美女,就站在凌轩身旁不知所措,最后还是那个黑衣美女先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拉着凌轩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就这样,凌轩得到了一张免费回城票。当然这一切他一概不知道。
这时的他正待在自己的意识空间里,只是……“死老头,你是谁?我在哪?你为什么要绑架我?¥………”正质问的起劲,之间面前这个老头面带怒气的一挥手,自己就不能说话了。
一个身体虚幻的鹤发童颜的老头正怒气冲冲的的瞪着凌轩,好嘛,这小子一进来就像开炮似的一连串质问,把自己的友好的自我介绍堵了回去。
不过对于一个高风亮节的前辈,欺负一个一点修为都没有的小辈,自己还是做不出的,所以只是用了一个静音咒法,让他说不出话而已。
好半天平复下了自己的怒气,这才恢复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小子,本座乃是三百年前的禁咒法神,好多人哭天抢地的想见本座一面都见不到,本座还绑架你?你有什么好让本座绑架的?”
见识到这老头的鬼神莫测,一挥手自己就来到这个混沌一样的空间(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意识海),如果自己态度不好点,保不好死的连渣都不剩。于是乎,凌轩退后两步,弱弱的开口到,“老神仙,你想让我干啥吧,作为党的好儿女,你让我打狗,我绝不骂鸡……”二话不说先是一段马屁送上。
看到凌轩的态度,老头终于有些满意了,用手抚摸着那不存在的胡子,微笑道:“本座修行一共三千七百六十二载结合东西两方的修习法门,自成一脉,每一招,每一式都有毁天灭地之威能,可惜,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人能传承自己这一身撼天的衣钵。”
瞥见那一脸感慨的老头,凌轩这才明白,原来这老头是来收徒的,虽然自认为自己的运气没有那么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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