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别的事,就不等了,等着我给君君打电话就行了。”谢澜溪见她神情一直绷着,不再多呆,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着。
一直送出了门口,艳阳恭敬的颔首着,“伯母,您慢走!”
“嗯。”谢澜溪微笑着,柔声,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见贺父时的紧张。
门板关上,艳阳抵在上面,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呼出口气的朝着窗边走过去,目不斜视的盯着楼下,等了有两三分钟,刚刚出现的那抹身影缓缓走出。
她遥遥凝望着,神情微微的飘远,好似从那抹身影里穿透出了回忆,眼里涌起的都是暖暖的波澜。
贺元朗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女孩子松松垮垮的穿着自己的衣服,亭亭玉立的站在阳光中,侧脸光洁而柔和,神态宁静。
他一时间,竟不敢上前惊动。
还是她感觉到异样转过身来,看到他,脸上神情敛了起来,声音有些紧道,“你妈妈刚刚来了……”
“我妈?”贺元朗微怔。
“嗯……”艳阳点头,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说什么了吗?”见状,他不由的问。
“倒是没。”她摇了摇头,见他是一副无所谓的状态,咬唇上前提醒着,“你要不要跟她好好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贺元朗懒懒的朝厨房走去,倒着水喝。
等他出来时,不紧不慢的对着她说,“你家里的东西我已经吩咐人给你搬过来了,我去了警察局,盗窃的人还没被抓到,你住的小区太危险了,所以先搬过来和我住。”
“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同居啊?”她眨巴了眼睛看他半响,十分惊讶的问。
“也可以这么理解。”他随意的点了点头。
艳阳却怔怔的看着他出神,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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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节课,艳阳抱着课本走回办公室,直接歪在座位上,活动着胳膊。
“上个课,至于这么累嘛!”对面坐着的隔壁班班主任,笑着问。
“不是上课累啊,是昨晚……”艳阳郁闷的直叹,说到一半时,忙纠正过来,“洗衣服洗太多了。”
其实也不是纠正,她确实洗了衣服。平时被他拿去洗衣店的衣服全部都扔给了她,当时她还很傻眼,不确定的问着,“让我洗衣服?”
“嗯。”男人懒懒的点头。
“你自己为什么不洗啊?”她不情愿的低叫。
“我不会。”男人昂着下巴,很是傲慢的说。。
所以洗衣服在加上晚上被他的操练,早上起来时,只稍微移一下就是伤筋动骨的疼,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潘老师,难道你忘记现在有洗衣机这样的产品嘛!”隔壁班主任提醒着她。
“呵呵,手洗比较干净。”艳阳敷衍的干笑着。
她当然知道有洗衣机了,可人家明确要求要手洗啊,是手洗啊!
有反抗,男人却慢条斯理的说着,“不是嚷着欠我的么,这不就慢慢还了。”
下了班跟着欢快的孩子们往校门外走,门口处停着的辆惹眼的跑车,在她走近时喇叭声响起。
艳阳惊讶的四处看了看,确定他是来找自己后,才咽了咽唾沫,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时,身后有体育老师的喊声,“潘老师——”
闻声,她不再犹豫,忙上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一旁男人偏头冷眼看过去,嘴角抿紧了一分,随即便猛地发动了车子。
艳阳正在低头系着安全带,他油门踩的也猛,减速带时不收油的直接压过去,她被颠的磕到了额头,痛的直咧嘴。
朝他怒瞪过去时,发现他正脸色不善的瞅着倒车镜,那里面有着失落的体育老师。
“他喊你做什么?”贺元朗皱眉。
“可能有事呗。”艳阳耸肩着。
“什么事?”他紧声逼问。
“这下班时间,吃个饭看个电影啥的不都行么。”艳阳也瞥想倒车镜,散散说着。
车子又猛然的加速,令她刚好咽下的唾沫差点卡住,忙道,“咳,我开玩笑的!你在这儿呢,我哪敢勾搭别人啊!”
其实她也不是随口说的,体育老师下午时就跟她说了有两张电影票,又不直接表明,就是很婉转的让她跟着一起去。
“你特意过来接我的?”她转移了话题,也是很惊讶。
贺元朗点头,淡淡的说着,“今天周五,不是得去医院看你妈妈么。”
“你要载我去啊?”艳阳还是不确定的问。
“感动么。”贺元朗斜睨过去,眼底有几分轻芒。
“嗯!感动的不得了!”艳阳猛点头,话锋又忽然一转,“不过——我打个车去也一样噢。”
声音落下,就看到男人脸色微沉,她心里一阵暗爽。
从医院再回到家里,已经是很晚了,她先洗了澡出来,又靠在窗边看着夜空发呆。
今天在医院里,他都全程陪同着,因为有他在的关系,她跟妈妈说话也不是很放得开。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他在的关系,从病房里出来,那条充斥着消毒水味的长长走廊里,她走的不那么寂寥。
中间她给妈妈擦拭完了后,正想起身时,他却已经抢先帮她将水盆端起,什么也没说的返身走了出去。
妈妈拉过她的手,眉眼带笑的在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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