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张景天出了上谷酒店,叫了出租车立刻回了住处。洪琳琳一脸郁闷的开车跟在后面,她想看看这家伙到底在什么地方住,加木一脸愕然的看着洪琳琳不停的咬牙切齿。他不明白洪琳琳为什么会如此失态,以前的琳琳不是这样的啊。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变态的自尊心,自尊狂!”一路向东,快出城区的时候,出租车拐进一个小区,加木小心的跟了进去,小区有些旧了,不过很干净,看样子他过得也并不怎么样嘛。
张景天虽然觉得碰了壁,不过那老头还是肯定得见,他觉得那老头铁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说不定还能找到父亲留下的线索。洪琳琳是指望不上了,他自认为还没那么犯贱。单独去见老头合适些,不过现在得好好筹划一下了。既然决定和过去完全脱离了,过去的那些掣肘完全不需要顾忌。心思一活起来,思维立刻如开闸的洪水潮般的疯狂计算起来。本来他就是精于打算的人,只是因为环境的适应才压抑自己,逼自己循规蹈矩起来,火虽然熄灭了,一旦爆发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也不清楚。
终于,漆黑的双目泛起丝丝精芒。他知道首先要的是经济基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道理还是清楚的,是该准备些钱的时候了。家里经济状况不好,自然不能乱动,想起周围的亲戚朋友见了自己避之不及的样子就暗暗心中火起。哼!非常时期,非常行事,看来得好好打算一下了,先回一趟老家吧。打定主意,他反而轻松起来。简单的收拾了行装,背着背包出了小区。脸上带着坚定和煦的笑容,临出门前特意把省了两个月工资才买到的铂金绿宝石阿拉贡戒指戴在手上。因为这可是能带来幸运的东西。
“张强,郑斌,你们给我盯好他,对,随时发送他的位置。”一辆普通的丰田越野里一身戎装的女孩严肃的盯着显示屏,“是,小姐您放心。”像豹子一般士兵战战兢兢的在对面先关闭了通信。
张景天不知道他已经被监视了,自顾自的上了公车,在上车之前迎面走过一个壮汉,差点把他撞倒,旁边一个卷发男眯起了双目,先行走上车去。虽然被撞了个趔趄,至少对方还是很客气的扶了自己一把,莫名其妙的被塞给了一个打火机算做赔礼道歉。这么好的zippo打火机咱自然是来者不惧,一边乐滋滋的把玩,一边臭屁的说了声“其实没事,呵呵,呵呵呵”。打火机泛着金色光泽,上面浮雕着交叉的一把战斧和一把剑。真是不错的装备。
老家处于五十公里外的生态区,远处高山林立,四围被丘陵包围,村子被一座丫字型的凤凰山半月型包围起来,与村中一碧绿色池塘遥相呼应。极其特别的风水格局,据说山顶有座栖凤崖,凤嘴正对村中池塘。记得小时候这里民风淳朴,灵气十足。据传说如果哪天这池水尽了,此地气数也就尽了。一路上的风景不再,过度的开采让山丘一片片疮痍,所幸现在国家已经明令禁止开采矿石,一个个矿厂废弃了。不过路边的村庄不复从前的繁华,人们有钱之后都搬到城区去了。确实有些冷清。
临近村口,心中涌上一阵阵失落,自从外公外婆去世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如今近乡情怯的感觉,心情波动起来。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停在村子中心,胖胖的卖票大姐大喝一声“到啦到啦,陵门村的到啦,别睡啦,快点儿下。”一个口水流的四溢的胖子打了个激灵快速冲了下来,一脚踩在那个卷发眼睛男的脚上,对方“嗷~”的一声,脚一提精准无比的踹在胖子屁股上,只见胖子就腾云驾雾的从车门飞了出去,趴在一堆烂木头上。卷发一看苗头不对,拔腿就开溜了,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景天一眼。张景天心里暗笑: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后生(后生:与先生相对,表明年轻人,经验不足,想法单纯)。太阳还不错,四九的天气能这么暖和让他大感庆幸。紧了紧背包,顺着熟悉的路走到村子中心,久违的安心感觉回归到他身上,似乎天塌下来都不怕。这就是回家的感觉么!
“呦,这不是岳家的外甥么?你回来啦?”一个老奶奶步履蹒跚的走过来,“一点没变,还是那样,全村就你出息了。有媳妇儿没呢?我孙女儿今年不小了,给你说说?”老奶奶一脸笑容,一小会一群老奶奶聚会,某人直接杯具了。好容易挣扎着逃了出来,暗暗松了口气,快速溜回了后街,好在没有惊动左邻右舍,进入了破旧衰败的宅院。
陵门村。岳家老宅。张景天一进院子,只感觉到一股冰冷的阴森之气袭来,打了个冷战,就差头发竖起来了。张景天有点发怵,这时胸口的宝玉散发出阵阵暖意,流进四肢百胲。转眼间寒意消失不见,宝贝的摸摸胸口,嘿嘿的笑了两声,暗道一声好宝贝。清楚的记得外婆曾经说过以前祖上是名伶出身,曾经留下一盒宝贝,在建国初期被查出来没收准备砸烂毁坏,后来不知道被当时的家主冒死偷回来后埋在什么地方。而且外公说过他曾经开过豆腐坊市,有一把切豆腐的刀,极其锋利,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这也是来这里的目的。
院子里杂草丛生,树影漫漫,正房还算整齐,耳房后面已经塌了一小半,另几间厢房也十分破旧了。小心的在一个窗台上找到一把镰刀,好在是冬天,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能通过了,不过这院子给他的感觉不像是小时候那种静谧安宁,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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