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笑笑道,“泡马子就是追求女孩子,我家乡的说法。就像你们这里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邑南会意一笑,又问,“那追求男人你们家乡是怎么说的?”他可是个举一反三的好学生呀。
“泡凯子咯!”水若哈哈笑起来。觉得给古人解释现代词汇,真的很搞笑,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而立之年的大男人。此时,她看到龙御走到军阵前,准备展示最基本的剑法招式。
“那马子、凯子的源由是怎么来的?”邑南再次发挥打烂沙锅问到底的好学精神。
此时水若的心已经被勾走一大半,“那个呀!意思当然是……哇!好棒,太太太……太帅了!”
当龙御长剑起舞时,那如流水行云般的剑法,把简单的招式舞得完美绝伦,气势伶俐,长剑仿若流星划空般在空中飞舞,留下一道道光影,令人眼花缭乱,炫目不已。由深源功力逼出的剑气扬起一阵阵飞尘沙石,起伏不定,四处窜飞。一招一式都振慑人心!
邑南看着那充满崇拜的小脸,自知自己的答案无期,无奈地摇头苦笑,一同欣赏起表弟精彩绝伦的武艺。
“好好……好美哦,原来舞剑真的可以像跳舞一样漂亮呀!哇~~~好像大侠客……真是太酷了!”
“那是当然。能有这么好的功夫,全因有个好师父。这二十年的修为可不是普通习武之人可以比得上的。”邑南沾沾自喜,打心底为有这样出色的表弟而自豪。他多年的守护,从某种角度更像是龙御的父亲。
“师父?御的师父是什么高人隐士吗?”水若立即被邑南吸引回来。
“应该说是我们的师父。”
“你们?!大哥你也会武功?”水若不脸不可置信,让邑南的脸一口呕成猪肝色。“你长得这么白白净净的,哪里像习武之人呀?”这句话更让邑南气得半死。
“小若,你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因为我天生长得白,就是不爱晒太阳的一介文弱书生么?!你也太偏心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京城十大少杰之一呀。”
“本来就是嘛!”水若瞄邑南一眼,小小声嘀咕着。
“小若,你你你……”邑南气结。决定以事实说明一切,身形一闪,消失在水若面前。水若一惊,同时自己的头发被松,落下一肩,耳边传来邑南揶揄声,“小若子,这下你信了吧?”
拔开头开,水若抬眼一看,邑南不知何时已经立在前面一米多高的马桩上了。优雅自在的身形不似完成一系列动作的人,仅仅不足三秒时间,他毫无察觉地解下水若头结,跃到离她足足十米远的马桩上,可见武功修为非比寻常。
“你……臭大哥,快把头结还给我。”水若发现周人侧目的眼光,急忙跑上去。
“小若子,你太伤大哥心了。要知道大哥平时可是深藏不露的咩。”都不鼓励拍拍掌,或者也夸奖一下“好帅、好棒”的,这反映太令人郁闷了。
“你你你……瞎闹什么啦!快把头结还我。”
“不行,好歹我表演得那么卖力,也得给点儿奖励才行。”一大男人竟然耍起赖了。
“臭大哥,你再不还我,小心我……”水若气得不自觉直跺脚,这姿势可是标准的小姑娘撒娇的模样。
突然,一阵劲风吹过,一抹黑影飞向邑南,眨眼邑南的白色身影被弹开,黑影飞向水若,卷起她落在了一匹黑色壮硕的黑马上。
这突其来的转变快得令人咋舌,水若的思考还停留在黑影飞向邑南的那一刻。而下一秒,已经被人纳入怀中,坐在了马背上。
天哪!她这是在做梦吗?还是白日梦呢!什么时候她也成了武侠片里的一角了。真够刺激的。
龙御冷冷看了看邑南狼狈的样子,唇角挂上嘲讽的笑容。揽紧水若,双腿一夹,坐骑黑铩长啸一声,扬尘奔出营地,绝尘而去,渐渐消失于从人眼中。
黑铩载着两人驰骋在一片被夕阳染成桔红的无垠沙石地,留下一条尘灰飞扬的足迹。高壮的马身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身黝黑油亮的皮毛在金辉映射下染上一层力与美的光彩。马背上相依相偎的两人正喁喁私语,浓情蜜意。
水若这是第二次骑马,虽然两次都是被同一个人载,但感觉是截然不同的。第一次故且不论,这第二次她确实享受到了驭马驰骋的乐趣了。适应了马体有规律的起伏后,放松身心,迎面吹来降了温的轻风,一景一物快速地飞向身后,驾驭的乐趣使人忘了一切烦忧。难怪在现代社会,依然有很多人喜欢这种骑御之乐。
她享受的不仅如此,这只接种在腰际结实的手臂,更给了她一直渴望的安全感。那是她将倾心以待、爱恋至深的情人。
虽然她有可能再也见不父母亲友,但若能有他陪伴,也不再有任何遗憾了。这种感觉仿佛是前生注定,今生她已认定她的未来与他同在。呵!幸福此刻正拥抱着她啊!希望他能永远如此让她依靠,这副臂弯将永远是她栖息眷恋之所。
嘻嘻……水若想到此,乐得傻笑起来。
低头凝视她的幽黑眸子,映满了她那娇嫩柔美的笑脸,一层霞光罩在她纤细的肩上,衬得如花美颜更形娇艳欲滴,仿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正缓缓绽放它的妍丽。
她的美在爱的滋润下更加夺目,他万分期待着,她因他而怒放。她是他的,天地之间,只有他能享有她的笑、她的娇。一旦决定,他不再放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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