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勒克伦两眼冒着熊熊怒火,瞪视着眼前着他的亲妹妹,“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想隐瞒什么?不要告诉本王,你不知道眼前这女人是谁?”勒克伦从失望迈向恐惧,又在恐惧中燃起了怨恨的火焰,但他并非无理咆哮,刚才在走廊里的那一幕幕,他记忆犹新,那时妍儿是活生生地,那时羽儿的眼神已经泄露了她的顿悟,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要这样歇斯底里,要说些言不由心的话?
勒克伦的一番话就像一语点醒梦中人,龙亦寒和龙岩全都看向勒羽儿,龙亦寒瞬间脸铁青了起来,“龙岩,说!妍儿到底怎么了?”
“不!不能说!”羽儿失控地转身膝行到龙岩面前,流着泪拼命地摇头。
“......!”龙岩第一次知道为难两字斤两有多重。他看了一眼沉寂在痛苦和慌乱中的主子,再看了一眼这个让他不得不佩服的师妹,无奈地摇头,“公主!对不起!龙岩只听主子的。只效命于龙家。”龙岩转身面对羽儿,无比歉意地一抱拳,“皇上,师妹她......!”
“不!为了龙家,为了天下,求你不要,不要!”勒羽儿无法形容她的力不从心,更无法诉说她的哀恸。
“怎么回事?”事情已经够乱的了,也够复杂的了,可龙君豪和瞿明珠偏偏这时闯了进来。
龙亦寒和勒克伦木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们已没心力再回答他人的好奇,一口一个天下,一口一个龙家,已经让他们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也让他们联想翩翩。
瞿明珠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她儿子怀里毫无生气的馨儿,“怎么回事?”她知道自己问得很多余,她也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可人往往在惶恐地时候,经常会丧失思考地能力,而且很多时候这样的一句透析着灵魂深处的脆弱喃语,不是把人带入疯狂的绝顶,就是把人带入苦痛的深渊。
无声的哀泣,有时比嚎啕大哭更为悲恸,压抑着的怨恨和绝望,就像人经常说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这样灰白,悲戚的一幕,对龙君豪来说太熟悉,太震撼了,这让他怎么能不想起在科伦,在漠州,不想起那个已经成为故人的义女!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可是这一张张脸,这一个个的神色,他们的哀恸,他们的不甘,他们的怨恨,都直接把他的好奇引向了一个奇女子,一个独一无二的女孩----冷馨妍。
“妍儿?.......,怎么会呢?”龙君豪惊愕地直直看着他儿子怀里的女人,妍儿的过往种种,与眼前这个女子的第一影响渐渐重合......。
室内静悄悄地,龙亦风的脸紧紧地贴在馨妍的胸口,他的泪如冰山的寒露,在遇到第一缕阳光时融化,流淌,在阳光即将消失时坠入,这一缕阳光并没给他带来梦寐以求的春天,纵使他为爱堕入轮回,转辗在绝望的黑暗中,上苍最后恩赐给他的缘分,却叫他更为悲怆,相逢不能相守,藏着千年的孤寂的泪,怎么能无怨无悔?
“为了江山,为了百姓?谁来为我?不,本王不会,绝不!”江山社稷,锁不住爱与恨的往事,锁不住多情的心,“龙岩,给本王备船!”龙亦风抱起怀中生命垂危的馨妍,迎着有点凄凉的晨风,毅然伫立,为情而去,为情而来,对他来说,从他大梦初醒那刻起,他就知道,馨妍是他的全部,生死只为她一人。
“不!你不能这样!”羽儿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一个她最亲最亲的人。
不知道是因为龙亦风身上有勒克雷的影子,还是因为她心存愧疚,她的阻挡带着无力和飘忽,她甚至有点呆愣。
龙亦风冷冷地看了勒羽儿一眼,再次一声勒令“龙岩,备船!”不管是龙亦风还是勒克雷,都不会受人限制,除非是他怀中的。
龙岩举步为艰,他矛盾地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没有忘记他的使命,他是为了保护龙家而来,护佑龙家的江山是他重中之重,可龙亦风是他的主子,他也曾发过誓,一生效命于他,现在一边是龙家,天下,百姓,一边是忠诚,道义,叫他该怎样决择,怎样效忠?
龙亦寒和勒克伦站在那一样矛盾,一边是他们一身的责任,一边是他们可以用生命来爱的女人,是他们的未来,这样的抉择是最残忍的,也是最冷酷的。不管怎么决择都会撕裂他们的灵魂,都会让他们一生自责。
是大爱,是小爱?是家,还是天下?是一命,还是数以万计的命?
这样的抉择是在吞噬人的灵魂,是在对心灵的自我摧残。
“风儿?”瞿明珠有太多不明白了,她觉得这里面好多都不合常理,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没有细想,她不明白她儿子准备做什么。
龙亦风没有回答,他现在不想理会任何人的阻挡,也不在乎什么后果,他只知道失去妍儿的后果是他绝对承受不起的。
“雷!”龙亦寒对着龙亦风地背影,轻唤一声,这一声让龙亦风一愣,也让其他人错愕不已。
“雷?你是...?”勒克伦反应最为激动,他内心一直存着对雷的一份感激,一份愧疚,他们之间的纠结是难以用谁恩于谁,谁欠谁这样的简单的加减来计算。
“哥哥!”这对羽儿来说一样大惊失色。这天下无奇不有,她相信奇迹,在她身边的奇迹一次次的出现,一次次的被震撼,可对与她至亲的人,她却从未奢想过会发生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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