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帝还没说话,钱渊就一下跪倒在地,开始伏地喊冤了!“皇上!微臣没有啊!微臣冤枉啊!老国公,本相一向敬重你,你这是何故要构陷本相啊!皇上,钱渊一家蒙受皇恩,又居丞相之位,对皇上那是尊崇之极,感恩之极啊!又何来养私兵之说?臣身为本朝丞相,本就是百官表率,也理应为百姓谋福,又何谈杀戮重臣、百姓啊?皇上,您切不可听信老国公一面之词啊!老国公年事已高,又久居都城,老臣相信,老国公也定是被人蒙骗的!皇上啊!臣冤枉啊!”钱渊身后也跟着跪倒了大批的官员,顺帝心里冷哼一声!要是他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再碍于钱贵妃和五皇子的面子,还真是会信了他的这一片说辞呢!“丞相,你先起来吧!既然你说你没有做过,老国公今天也在这里,事情…总会清楚的!”“是!谢皇上!”钱渊心里慌乱不安,他听不出这顺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这语气…这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钱渊心里惊疑不定,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江州的事被发现了啊?那个老不死的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顺帝又看看老国公,“老国公,你都听见了,相爷说他是冤枉的!朕也觉得钱相所言有理,对于钱家,朕可是信任、宠爱有加的!他有何理由这么做啊?”这么多年他也是真心爱着钱贵妃的,给钱渊个机会自己招吧,到时候留个全尸!老国公转身直直的盯着钱渊,“钱相爷,你以为你这样否认,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就都不存在了吗?那山里的私兵就会消失了吗?在皇上面前,你还想着瞒天过海,你瞒得过吗?老夫劝你一句,自己招了吧!老夫虽未离开云州,可不代表你做的事,就是那么的滴水不漏!明白吗?”
什么意思?难道?墨阳!该死的!被那小子骗了,上次他们去江州,就是去山里了!肯定是他的人技不如人,没有发现他们!该死!钱渊吸口气,心里急速的盘算着!不行,这么多年的谋划,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了!对了,还有妹妹和五皇子在,只要他能保住性命,再传消息去江州,到时候江州那里的人一动,加上他在朝中的势力……哼!所以说什么也不能招,一招就完了!山里既然没有发现异常,就证明他们应该只是知道了事情,可是并能带走任何的证据,要是带走了东西,再怎么厉害他们也一定会发现不对的!只要没有证据,凭那老东西的的一张嘴,就想让他认下了!没门儿!想到这里,钱渊转头看着墨瀚,面上也带着愤怒委屈,“老国公!你这话怎么说?本相没有做过的事要我招认什么?老国公,你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国公府筹备世子的亲事,却道听途说的在这里污蔑本相,扰乱朝纲!你对得起历代皇上对你们的信任吗?至于你说的太傅沈涛,他沈家是被匪徒劫掠灭门!至于那个什么江州知府郑书明的,他远在江州与本相又有何干?还有,你说的什么部族,本相更是一无所知!本相倒想问问老国公,既然要如此想方设法的构陷本相,你就不能找些好一点的由头吗?再者,老国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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