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颛顼皇族能够坚持上万年,真是了不起。”王朝的更替都是建立在流血的基础上的,颛顼王朝能够屹立九千年不倒,已经很神奇了,“那现在的四国还姓颛顼吗?”
“除了南韩国齐家夺位,改姓穆齐了,据说是万年前的部落的旧姓。其他三国都还是颛顼帝的后人。”
通过念秋的介绍,妠薇对整个大陆都有了初步的了解。记忆中,在中国古代的三皇五帝中的确有一位颛顼帝,但却没有这位颛顼帝那么英明神武。
消化着念秋提供的信息,妠薇对于灵川大陆有了初步的认识。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世界生活多久,或许有一天,真正的上官妠薇会回来,也或许她会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反正对于她来说,这段时间是她偷来的,既然活着,就要好好活着。
“对了,爷爷,哥哥和弟弟呢?为什么我醒来就没看到他们。”妠薇突然想起记忆里那个和蔼的中年人和那个小少年,还有测试之前刚满周岁的小弟弟。似乎醒来就没看到。
“老将军上个月接任家主之位去了玄之高原了,枬墨少将军在江城还有一年就会回来,枬荃少爷也与老将军去了玄之高原,据说是被老祖宗选上了,要留在那里特别训练了。”
妠薇听了咋舌,十三岁的哥哥成了少年将军,七岁的弟弟小小年纪就被老祖宗选为关门弟子,前途无量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御书房
“海玄,听说薇薇醒了。”翔龙文案上方,器宇轩昂的男子一边批着手里的奏折,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下首的上官海玄聊天,仿佛唠家常般没有多少的帝王架子。
“嗯,今天早上醒来了。”提起女儿,上官海玄神色分外柔和。
景帝手一顿,良久才沉声道:“记得国师的那个预言吗?”
说道那个预言,上官海玄的目光也沉了下来,清明的鹰眸顿显暗色:“当年的人都清理了吗?”
“还有一个人。”景帝沉吟道。知道准确消息的人本就不多,而道听途说的流言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烟消云散了,当年所有的消息都被压下来,却总会有人怀疑。他们只能小心翼翼,不能让人看出一点苗头。
“皇上你想怎么做?”上官海玄皱眉。
“以不变,应万变。”景帝深吸一口气,嘱咐道“保护好她。”
“她需要的是自保,”上官海玄低下眉,将所有的情绪压下,半晌,才开口,“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
“说。”景帝没有过多犹豫。
“我想……按原计划把她送出去。”
景帝的瞳孔微微扩张有些难以置信,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上官海玄的性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一直觉得不论多危险,上官海玄都会把女儿留在身边,要他作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只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皇上!”上官海玄的话音里有说不出的疲惫,“裘儿到现在还没消息,当初害薇薇的人也没有线索,如果国师的预言被……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好吧!”皇帝叹息道,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给予答复:“你自己决定吧。”
御书房沉静了下来。
太慈宫
杨木制作的软榻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正在闭目养神,安神香烟雾缭绕,弥漫在空中,使得整个房间都显得静默。
“太后。”六十有余的老嬷嬷轻轻渡进屋来,“上官老夫人传来消息,上官小姐醒了。”
“哦。”软榻上的老太太睁开眼,眼底流光暗闪,“什么时候醒的?”
“今天早上。”老嬷嬷垂眼回话。
“嗯。”太后点点头,闭上双眼继续养神,“皇上那里有什么动静?”
“没有动静。”
“拿一支雪山灵参给她送去。”太后的声音没有半分情绪。
“是。”老嬷嬷报告完毕也不做过多的停留,只留下太后独自一人半躺着,目光落到不知名的角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转眼,太慈宫内只剩下太后平和的吐息声。
荣华宫
一位雪缎凤纹衫的美艳少妇坐在案桌旁,翻阅着账本。
一个身着华服的一等婢女走进来。
“什么事?”皇后没有抬头。
“秉皇后娘娘,上官小姐醒了。”
皇后的目光一闪,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呆滞片刻,又马上恢复如常:“把皇上上个月赏的暖镯给她送去,传本宫的话,让她好好养身子。”
“是。”婢女领命走了出去。
荣华宫内,只余下翻书的声音。
玄之高原的最西面的山脉上
月牙白道袍的谪仙身影随风舞剑,剑身隐隐泛着金光,动作如行云流水大气天成,自有一番赏心悦目的美。
忽然他停了下来,一只七级鹦雕飞落到他身边,他从鹦雕下颚拿出字条:上官妠薇已醒。
男人沉默着将字条化成灰烬,掏出一颗丹药喂进鹦雕嘴里,拍拍它。那鹦雕亲昵地蹭了蹭谪仙男人的手,展翅飞走。
妠薇苏醒之事在暗中早已得多方人马关注,当然这些妠薇并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拿起逍遥舅舅给她的医书,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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