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眼镜男,对着姊晗身子急匆匆完事,刚巧家里有急事打来电话。挂掉电话,他把姊晗拖出车外:“不好意思,家里有点急事,你自己回家吧,我给你点钱······”
他本想给汤姊晗拿点钱,免得日后生出事端,但见原本大汗淋漓的姊晗,被凉风一激,站立不稳,胃里一阵上涌,原本喝酒红红的脸,瞬间变成蜡白色。随即伏在路灯杠子上呕吐。
除了呕吐,姊晗什么也顾不上,哪怕天塌地陷,也完全顾不得,勉强支撑着醉醺醺的身子,头疼欲裂,下体火辣黏滑,胃里翻江倒海,除了胆汁苦水,吐无可吐。
见此情景,眼镜男把展开的钱包重新装回口袋:她都醉成这幅模样,又何必浪费钱财?
随意应付几句闲话,眼镜男关好车门,上车就走,走出很远一段距离,趁着等红灯之际,他回身检查后座,看有没有留下做那种事的痕迹,以免被家人发现,闹出矛盾。
却见后座上,姊晗的皮包躺在角落,他一把抓过来翻看,各种公交卡、地铁卡、会员卡、银行卡、身份证、手机、化妆道具、湿巾纸巾、还有几千块现金。
他的车后边黑压压一溜,压了一路汽车,都在不停的鸣笛。原来绿灯已经开始计时。眼镜男开车驶过路口,有心昧下这个皮包。又在暗自揣测,除了现金,其它东西对自己来说,一概无用。对方丢失身份证、银行卡等重要物件,势必报警。到时将会麻烦不断。
想到此,开转向灯掉头行驶,再次回到起点。姊晗依旧在,只不过换了姿势。原本站着扶路灯杆子,现在顺着杆子滑坐在地上,鼻涕眼泪满脸,下颚嘴唇拖着长长的秽物粘液,头发遮住脸蛋,像个午夜女鬼。
眼镜男打开皮包拿出现金揣在自己身上,合上皮包,放下车窗玻璃,把皮包扔在姊晗身边,许多物件甩出皮包外面,咕噜噜散落一地杂物。
“睡你的人,花你的钱,从此以后,我们不会再见”
眼镜男开车上路,心里盘算,为了这个小妞,也算费尽了心思,花了不少钱。酒吧里的酒水贵的吓人,却毫不犹豫地,整瓶整瓶灌进了那小妞的肚子。可是花了不少的钱。幸亏自己还有点私房钱,要不然没法回家跟老婆交代资金去向。
话说井玉在九号包厢门口,等待许久,终于把至原这头老公猪盼出来。至原打开门说道:“包房公主说门外有个人,我一猜就是你,来,进来喝一杯”
井玉把头盔、会员卡还给至原:“我得回去了,上夜班呢”
至原不放他:“不行,上不上班我说了就算,快进来兄弟,咱们的挨炮儿姐还等着尝尝你的滋味呢”
听他这么说,井玉越发不敢进去,被至原强行拉进九号包厢,顺手把井玉眼前的杯子倒满红酒:“一会儿你原哥我,亲临现场,指导培训,教你怎么当好一名合格的少爷,午夜牛郎可是个技术活,挨炮儿姐是我的老顾客,咱们俩又是新朋友,我这才特意为挨炮儿姐引荐你,一般人我还不帮呢,是吧挨炮儿姐?”
井玉环眼房间的两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在嗑瓜子,那是包房公主。
一个年龄稍大,上身只穿一件蕾丝内衣,下身用一件衣服遮住,跷白花花的二郎腿,手指夹一根香烟,烟雾缭绕。这就是所谓的挨炮儿姐。她一直在炫耀自己的身份地位。
狂吸一口烟,挨炮儿姐弯身,从茶几下边拿出几捆现金,砸在桌上:“张先生,只要你喝了这杯酒,这些钱就是你的”,烟雾随着话语一起喷出嘴巴外。嘴角上翘挂着笑,像古墓的千年老棺材里,千年不腐的一具艳尸,令人望而生畏。
井玉无动于衷,至原苦口相劝,让井玉把酒喝下去,一再强调,只要把挨炮儿姐伺候舒服了,日后定会前途无量。
越是让喝,越说明有鬼。面对这些情况,井玉打小儿就有免疫力。当年谭老二的剧毒话梅,就是因为自己具备某种心理免疫力,才没有吃下去。要不然,哪能活到今天?
井玉不断地在心里暗示自己,警醒自己。
这不是在家里亲朋好友乐呵乐呵,喝几杯创造酒席气氛。这可是在江湖上。到处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到处是迷人的诱惑。
诱惑,往往放在陷阱里。
这杯红酒,很可能含有毒品之类的致幻类药物,一旦喝下去,就会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就会变成一具毫无灵魂的行尸走肉。
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见井玉归然不动,没一点想喝酒的意思,挨炮儿姐把茶几下的茶盘子全部端上来,满满的钞票现金。在茶盘上堆成了金字塔:“张先生,只要你肯听我的话,这些钱全部都是你的”
“对不起,恕我不能奉陪,我该回去上班了,告辞”
井玉起身要走,挨炮儿姐拿起酒吧内部电话,就说了两个字:“来人”
四名彪形大汉,把井玉及时堵在门口,井玉步步后退,又退回到包厢内。
至原见大事不妙,立即赔罪求情:“姐,这人不错,我想给我们家胖子留着卖衣服,给我个面子,放他走吧,求你了姐”
挨炮儿一挥手,四名彪形大汉纷纷退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井玉向至原微微颔首,算表示感谢,之后离去。
至原没话找话,对挨炮儿说道:“宝贝儿,你真生气啦?”
“这件小事不值得我生气,并不是这个姓张的多么有魅力,他是谁无所谓
喜欢毒话梅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