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殇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他的反击,毕竟被她那么整了一下,谁都会不甘心的吧。
谁知,赫连御竟然好像把那天的狼狈全都忘了,一如往常的宠溺与纵容,这还让夏殇在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不过毕竟是没心没肺的妖精,没几天就把内疚抛在脑后了。
当他把她压倒在大床上,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献媚的雪背上,大手四处惹火,意乱情迷之际,只见她拿出一个小本子,仔细的打了个叉,他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她一脸神秘:“证据。”
如此反复两次之后,这周的第三天夜晚,照例即将上演火热剧情的时候,夏殇一本正经的拿出那个小本,纤纤素手指着上面的日期,一脸笑意:“夫君,你这周的权利已经没了哦。”
赫连御狠狠盯着那个小本,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要盯出一个窟窿。
无奈,只能规规矩矩的上床睡觉,当了一夜的乖宝宝。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上朝了,夏殇在被里憋笑憋得很辛苦哇。
第四天夜里,夏殇被某男吻得迷迷糊糊,险些就要失去理智,小手隔开一定的距离,脸上是欲滴的娇艳:“喂,你这周不是······”
赫连御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模糊道:“先欠着,下周还。”
夏殇:“哎?”
晕晕乎乎之际,夏殇还记得在她的小本子上画上叉叉,虽然纸张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了。
如此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之后,夏殇终于忍无可忍了,将小本子递给他看,赫连御看着褶皱的纸张,笑了,暧昧的说:“宝贝是要我看你有多么的投入吗?”
夏殇极力忍住把某人踹出门的冲动,说:“这上面已经全是红叉了,可你说的一次都没有还过,全是拖欠。”
赫连御这才认真的去看,果然密密麻麻的全是红色的小叉,笑得一脸无所谓:“亲爱的,不要这么较真嘛。”
夏殇额角青筋直冒,早就该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不认账的,利落的关门落锁:“鉴于你的不良表现,从现在开始禁欲一个月,先把拖欠的还上再说。”
这两天,上到位高权重的大臣,下到太监宫女,无不惶恐,以赫连御为中心的低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他们圣明的帝王这几天总是阴沉着个脸,谁敢这个时候去拔老虎须子,还是一只欲火焚身的老虎。
暗墨恭敬的禀道:“主子,您吩咐两年前寻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赫连御的眸子里不见欣喜,沉如水。
夏殇见他走进来,一脸戏谑的笑意:“尊敬的陛下,一个月之期还没到哦。”
赫连御将她搂在怀里,低低的声音说道:“殇儿,雷烈找到了。”
“什么?!”纯净的黑眸里写满了震惊,还有不可自抑的喜悦和庆幸。
“就在这里吗?”
“暗墨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了,应该不会有错。”
夏殇走进院子里,一个打着赤膊的壮汉正在练习拳脚功夫,宽阔的背上布满了斑驳的刀痕,正是失踪了两年的雷烈。
夏殇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雷烈?!是你吗?”
雷烈同样觉得震惊,不过赫连御没有漏掉他眼里掩饰很好的一闪而过的恨意。
“主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先别管这个,凌绡呢,她和你在一起吗?”
雷烈眼中情绪翻涌,他蓦然低下头,发丝垂下,遮掩住他的眉眼,轻忽的声音传出:“她,死了。”
有时,说的越是满不在乎,就越刻骨铭心。
夏殇不敢置信的看着雷烈:“你说什么!”
雷烈抬起头,笑容悲怆而诡谲:“我说她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他的语气,他的眉眼,居然带着一丝刻意的恶毒,逼向她。
想要仔细看清楚他的表情,却只是沉痛与哀伤,哪里有怨毒。
她听见不像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清淡声音响起:“怎么回事?告诉我。”出乎意料的平静,是麻木了吧,赫连御轻轻的把她圈入怀中,无声的给予她支撑的力量。
把雷烈带回宫安顿好了之后,夏殇就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下雷烈一个人。
“事情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简单吧。”雷烈霍然抬起头,盯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赫连御,他不是应该和夏殇一起离开了吗。
然后雷烈佯装自然的移开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该说的我都已经告诉主子了。”
“主子?”赫连御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蓦然笑得冰冷的妖异。
“有谁会用那种怨恨刻毒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子?你心里一定恨极了她吧。”
雷烈默然不语,赫连御继续步步紧逼:“为什么你这么恨她,是因为凌绡吧,因为凌绡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死去的,我说的对吗?”
像是最后一根弦崩溃,雷烈本就不是个善于隐藏自己的人,赫连御看得出来,所以他故意去戳他的痛处,让他一口气爆发出来,虽然手段并不光彩,但是威胁到他的宝贝就是不行。
果然,雷烈爆发了,嘶吼着:“你知道什么,你们每个人就只知道护着她,宠着她,可是她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凌绡确实没有死,但是她现在,生不如死!”
“那么,你这次故意现身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把她也拖入地狱,尝尝痛苦的滋味,要痛大家一起痛!谁也别想逃!哈哈哈······”
雷烈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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