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酒味道跟红酒比起来,还差一点情趣在里面。看来,她得将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了。这银子啊,花的时候如水,连脑子都不用动,挣的时候就像便秘一样,憋都憋不出来。
肖云长扬起手,打量着自己的手指甲。突然,他一个翻身坐起来,急冲冲的走到阴沁对面坐下,然后紧紧的盯着她,“你这女人。当了皇后竟然一次也没有来看我,如果你再不来,我就撤了你的资。”
阴沁却不以为意,替他倒上一杯酒,拿起来递到他的嘴边,肖云长一把端过,仰头饮尽。
“别以为给我倒一杯酒我就不怪你。”
“那你想怎么样?我还准备给你出个新招,让你的生意如日中天呢。看来,你是不需要了。”
肖云长气极的看着她,这女人,明明她也有一半的资产,偏偏说得好像就他一人的。该死的本来他是处于上风的,总觉得依旧被她压得死死的,抬不起头。
“哼!”
听着这矫情的一‘哼’,阴沁忍不住皱起了眉。说他娘,他有时候男子汉气质十足,说他大男人,但有时候真的会让她以为遇到的是个外表爷们,内心萝莉的‘伪男’。
阴沁再饮下一杯,越来越觉得这酒没有什么味道。
“我酒窑里有一种酒,比你这酒好喝多了,改天拿给你尝尝。”
肖云长丢了一记白眼,他这酒可是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竟然说不好喝!“不好喝干嘛还一直喝?”
“喝酒壮胆嘛。”
“嘁!难不成咱们的皇后娘娘竟然也有胆小的时候?”
肖云长鄙夷的看着她。他不信这个女人的胆子还得需要借助酒来壮。不过,她这次出来找他,估计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的。
阴沁也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认真的盯着他,肖云长看着她那眼神就想逃避。
“我要一百万两银子,你给我准备着。”
“又一百万两!”肖云长惊讶的看着她,张大了嘴。
这女人胃口真不是盖的,不要钱则已,一开口要钱就惊人。上次要钱的的时候是一百万两,这次又一百万两。
阴沁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表情,也知道需要给他时间让他好好平息那激动的心。她很明白一个商人拿钱出去的那种感受。心痛,如割肉一般难受。
“你知道不知道一百万两要赚多久?两天呐!两天就才能赚那么多,你这一开口就要我两天辛苦赚来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很心痛。那是银子不是水啊!我都舍不得不用一个铜板,你怎么就忍心一开口要这么多?哎!哎!哎!”
肖云长终于连叹三声结束了他的报怨。
阴沁很冷静的听着他的牢骚。等他停住之后,又给他倒满一杯酒,“来,润润喉咙。没说完的话,喝完继续说。说完了的话,喝完听我说。”
“……”
肖云长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了。最后无奈的在她冷漠的眼神下喝下那一杯酒。他觉得不是润喉,是压惊。
“你给我一百万两,我给你一个新制酒的方法。保管让你一天就赚回来。况且,我这是拿的我的银子,你心痛个啥?”
阴沁这不愠不火,冷静的样子让肖云长连连翻白眼。
“我也不知道我在心痛啥。反正只要拿银子出去,我就全身不舒服。”
“不舒服就去*楼住上几晚就舒服了。银子我明天就要,你准备好了,送到皇宫。我会让人去取。”
肖云长刚喝了一半的酒,硬生生的被她的话给弄得流出了嘴角。什么叫去*楼住上几晚就舒服了?敢情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只会在那种地方得到欢乐的人。
“你要那么多银子什么?难道国库空虚?啧啧……就算是空虚了也该由羽夜凌想办法,什么暴取豪夺,刮民脂民膏,苛捐杂税的,只要个三五年,保证国库充盈。”
说完之后,果断的看到了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正盯着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赶紧喝下没喝完的酒,现在,他才需要壮胆。
阴沁看着他心虚的样子,终于扬起了嘴角,这该死的男人,嘴里就没说出一句好听的话。
“你信不信我把你杀了,然后你所有的东西都归我所有?”
“我信。当然信了!听小地方的铺子里的人说,以前那些有点势力的千金小姐或是纨绔子弟上门撒泼的时候,总有人出来解决。我想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会这么做了吧。不过,你除了是皇后之外,还有什么身份?”
肖云长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今日,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出来?
阴沁摸着手上的蝴蝶戒指,她的身份,已经越来越多人知道。知道的不是死就是疯,就算远离了京城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眼前这个男子是她的搭档,算是她信任的人。
“我说出来,怕把你吓到了。”
“难不成还有比皇后这个身份更吓人的?”
肖云长心中在想,若是她愿意说,便是将他当作可交心信任的人。对于这个女人,他有好感,但不是爱慕。与她能够成为知己,他觉得很幸运。
只是不知道在她心中,他有没有占据一点位置。就看她,愿不愿意将她的身份告诉他了。
阴沁思量了一会儿,只说了两个字。
“冥宫。”
肖云长的眉头紧蹙。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她是冥宫的宫主?若不是,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他没想到,自己竟一直与那个传闻中的女魔头打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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