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用电梯里还保存着自己指纹的疑问还没解开,季漾晨又面对另一个疑问。
“这里……”看着眼前的门,季漾晨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
这里是她在云氏任执行长时,用的办公室,云竟天舍去气派的总裁办公室不用,偏偏用这间办公室。
“先生说,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假装你没有离开他。”元龙冷峻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季漾晨倏然转头望着元龙,水眸里闪过震惊,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好奇怪的,他能为了你把自己的亲姑姑送进监牢,一间办公室真不算什么。”元龙声音平静,说出的消息却具有爆炸性,推开总裁室的门。“夫人,进去等吧。”
季漾晨没有动,元龙的耐心用尽,伸手轻轻推了她一把,将她推进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稳住踉跄的身子,季漾晨回头见门已经关上,心里不免好笑,元龙没有进办公室,一定是怕她离开,他阻止不了,通知云竟天去了。
先是专用电梯,现在有事办公室,季漾晨是多聪明的人,稍微串连一下就能明白元龙的用意,他真不愧是云竟天身边的人,任何事都以云竟天的利益为前提。
看着与自己离开时几乎一样的办公室,季漾晨的心再次触动了。
离开了的人真能假装还在吗?答案是能,云竟天不在的五年里,她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回忆两人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来到窗户边,季漾晨目光悠远地望着窗外,天空依然很蓝,白云依然很白,两年时间没有改变的可能就是这天空了。
门开了,然后又关上。
“你来了。”云竟天有些不稳的声音说道。
季漾晨回头,云竟天站在她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站的笔直,是谁说过,这样对自己要求严格的人,做起事来也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目光落到云竟天微微起伏的胸膛,他难道是一路跑上来的,季漾晨猜测着。
“嗯,有些事想问你,就来了。”她回应。
“元龙跟我说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开我玩笑。”目光胶在她身上,他又靠近了些。
“那,你信了吗?”望着面前的他,她玩笑似的问。
“信了。”坚定回答,他伸手拉她入怀,紧紧抱着她身体,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即便是玩笑,我也信。”
她能来公司找他,他真的很高兴。
“云竟天……”被抱的太紧,季漾晨伸手推拒着他,感觉自己都有些呼吸不畅了。
“别说,什么都别说,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有力的手臂像钢铁般坚硬,牢牢圈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般。
“可是……我快……不能呼吸了。”很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季漾晨都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要勒死自己才甘心。
一听她这么说,云竟天赶忙放开她,担忧的黑眸把她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她没伤到,他才拥着她来到沙发边,先让她坐下,自己则走到角落里放置的饮水机边,倒了杯温水走回来。
“先喝点温水。”杯子放在茶几上,云竟天在她身边坐下,长臂伸出,捞住她娇小的身子往自己身边一带,她就稳稳落坐在他腿上。
“你这样我怎么喝水。”季漾晨不悦的瞪他。
有没有搞错,一来就抱她坐他腿上,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别人看见了该怎么想。
“我喂你。”话落,云竟天真端起水杯,递到季漾晨唇边,撇开脸,表示她不喝。
云竟天也不勉强,水杯放回茶几上,季漾晨见没动静,转眸看他,不期然望进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中。
“你……”季漾晨才想说什么,云竟天下一个动作让她彻底说不出话来。
一只手臂环在她腰上,另一只大手扣住她后脑,迫使她承受他的吻,他不疾不徐的吻着她,渐渐加深,看到她站在自己办公室,他就想这样吻她了。
突如其来的吻,夹杂着属于他的干净气息,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季漾晨感觉自己的心在不断的下沉,就要器械投降,她身后推拒着他。
感觉到她的抗拒,云竟天再不情愿也放开了她,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口,大手轻抚着她的发丝,一下一下,借此平息身体里的火苗。
漾晨不愿意,他就不会勉强她。
“是廖勋凯让你来的吧。”沉默良久,云竟天率先开口,感觉到怀中季漾晨身子一僵,云竟天浅浅一笑。“不用这样惊讶,我了解他,在他找了两年还找不到人的情况下,找上你是他会做的事。”
廖勋凯是他的朋友,知道什么对他最重要,这可能也是廖勋凯救漾晨的初衷,他感激廖勋凯救了漾晨,但这与放过那人没有直接联系。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
“他……”迟疑了下,季漾晨从他怀中抬起头,问道:“真的在你手上吗?”
她来不是为了廖勋凯爱人的事情而来,事实上,如果云竟天不提起,她也没打算提。
“在。”很诚实的回答。
可能是事先知道,季漾晨并没有先前的惊讶,怕云竟天再出其不意吻自己,想从云竟天腿上下来,云竟天不许,双手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不让她有丝毫的逃离,季漾晨试了几次无果便放弃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季漾晨说:“是打算用他来祭奠我和孩子。”
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原因,那人虽然没有直接害死她和孩子,却眼睁睁看着她和孩子陷入危险而不救,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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